起身体。
宁星宇努力控制呼吸,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猴急。
“哥哥说的那里是哪里?”
师安澜羞窘至极,别过脸把眼睛闭上,打开腿,露出一片湿漉漉的裆部,“这里,里面好奇怪,被撞击之后又痒又痛,这是为何?”
“这样看不到,哥哥介意我褪下亵裤吗?”说是这么说,可宁星宇的手已经准备要去解开裤子了。
师安澜以袖口掩面,快速点点头。
于是乎,一双堪称冰肌玉骨的修长双腿在这幕天席地的野林里出现。
宁星宇不舍得哥哥那双玉石做的足踩在肮脏的地上,便让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师安澜靠在巨石上,不敢看眼前的景象,他竟然、竟然在这山野之地,上身穿戴整齐,下身下流裸露,还给弟弟看。
可是他受不了了,那股痒痛之意如同附骨之疽摆脱不掉,闹得焦躁不安,理智都去了大半。
宁星宇没想到乙级能有这般成效,便趁热打铁。
“哥哥,你这处如此红肿,还流着水,怕是淫病犯了。”他厚颜无耻的胡诌。
师安澜对秦楼楚馆中的花柳病有所耳闻,这淫病倒是从未听过,若是花柳中的一种可自己从未有过房事,又如何会有花柳一类的顽疾?
师安澜慌了神:“何为淫病?莫非与花柳同为一路脏病?”
“倒不是花柳那般的脏病,只是天生欲望极盛的人容易起那房中之事的念头,不发泄便觉得欲望难忍,频繁超过常人,所以称其为淫病。”
“那该如何是好?此处也没有旁人,如何纾解?”师安澜拽着衣服,期期艾艾地问道。
成了!
见兄长上钩,宁星宇诱骗道:“弟弟愿为哥哥杀一杀痒,只是用手,不打紧的。”
若是用弟弟的男根捅弄,那便是乱伦,师安澜接受不了,但如果是用弟弟的手,眼下这种情况倒也不是不可。
兄长的沉默象征着宁星宇的胜利,他两指并起,“噗嗤——”,插进了那猩红的肉洞里。
“啊——!唔!”骤然获得的快感让师安澜不由自主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反应过来此处是野林后,师安澜连忙捂住嘴巴,将余下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
旷了许久的穴早已进入状态,接连的高潮分泌出湿滑的水液,便宜了闯进去的手指。
饥渴的穴肉对着手指又吸又缠,已经尝过其中滋味的宁星宇当然知道有多销魂,但还差一点,再铺垫一下才能让兄长心甘情愿的接纳他,他要的不只是兄长的身体,连同兄长的爱慕他也要一并得到。
深呼吸几次后,宁星宇无视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峰的阳根,开始全心全意攻击肉穴里的敏感点,就是那里,那处略凹陷的粗糙之处便是兄长的花心,只需无情按压揉捻,便能让兄长高潮不断。
可他不打算让哥哥这么早就满足,只在那处附近打转,时不时轻轻掠过,给一点甜头,却不让兄长高潮。
师安澜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被夹带私活的手法折磨得更加焦躁,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肢,追随手指,却被特意避开,始终欲望不得纾解,难过得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纾解,到底那里有问题?”师安澜开始怀疑这“淫病”是否是真的无法缓解,自己难道以后要一直生活在无法纾解的欲望里吗?
宁星宇满脸愧疚,声音里沮丧之意掩饰不住:“是我没用,不能帮哥哥纾解,定是手指太细了,进不去更深处,若是有更长更粗的东西就好了。”
更粗更长的东西,那不就是男根?!
师安澜的视线控制不住去看弟弟的下体,随后又惊醒一般唾弃自己,怎可肖想自己的亲兄弟,若是说出去必然遭受天下人责骂!
他抑制住了大逆不道的想法,却见弟弟眼神复杂,似乎下定决心,对他说:“哥哥若是不嫌弃,星宇愿助哥哥纾解,哥哥这般煎熬,我实在是不忍心。”
师安澜连忙拒绝,“不可,这是乱伦,若是被他人知道,你这辈子都将活在口诛笔伐之下。”
宁星宇欺身至师安澜面前,面上柔情无限,声音含娇带怯:“是星宇对不住哥哥,其实,在初次遗精那夜,星宇想的便是哥哥,本以为此番爱慕永不得哥哥回应,但今有此事,莫不是天赐良机,让哥哥知我心意。”
师安澜瞳孔一震,他的确没想到宁星宇心中是这样的想法,若星宇并非戏弄,那岂不是每次兄弟亲昵,星宇想的都是
或许是此处无人,这不容于世的情愫无人知晓,又或是欲望蒙心,师安澜再回想过往的温馨记忆,似乎都染上了一种不一样的色彩,雌穴的翕张越发剧烈。
宁星宇趁热打铁,率先吮住两片薄唇,与兄长唇齿交缠一番,将那张檀口吃得艳红,然后低声诱哄,勾引兄长与自己共沉沦:“此处只有我和哥哥,即使做些什么,也没人知道,哥哥可否解我一番相思之意?”
堕落的欲望是多么甜美动人,让师安澜愣愣的,直到口中吐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