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阚泽夹带私货地含吮他的脚趾,晾着酥麻的下身平复呼吸。
师安澜蹲在花洒下,捂着脸痛苦地无声嚎叫,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自己居然怒精气虫上脑,和阚泽来了这么一出,这回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他甩了甩全完全浸湿的头,任由发丝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仗着浴室就他一个,一点原本冰美人的形象都没有。
师安澜打起精神来,既然阚泽没有要动手或者囚禁等法制咖行为的打算,那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阚泽谈一谈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师安澜被热水烫得全身发粉,只好匆匆搓一把后就出去了。
他来到饭厅,此时阚泽已经打扫好卧室,正在厨房里热冷掉的早餐。
看见师安澜来了,阚泽脸上也难得有一丝尴尬。
“洗好了就先吃饭吧。”
一时间饭桌上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响声,两人无言的吃完这顿食不知味的早饭后,一种奇妙的默契让两人就这样干坐着,谁都没离开饭桌。
师安澜讪笑着率先开口:“刚才下手有点不知轻重,打得痛不痛啊?”
阚泽收碗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还好,比起以前挨的打,你的力道最多算情趣。”
师安澜愕然道:“那种程度岂不是虐待?”
“差不多吧,小的时候我妈工作没时间照顾我,一直到小学毕业之前都是被寄养在教练家里,”阚泽顿了顿,似乎是会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那个教练拿了钱却没办事,把我当狗养,心情好了有饭吃,心情不好我就挨打。”
阚泽鹰眸看向师安澜,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要是看见那时候的我,你肯定不敢相信我能长成现在这样。”
师安澜这人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的苦难,眼下他有忍不住有些对阚泽心软,他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有些唾弃自己这时不时冒出来的毛病。
但是师安澜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那你这性癖是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导致的吗?”
阚泽给师安澜倒了一杯热水,撑着脑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我之后去看过医生,治疗之后医生说我精神方面的问题基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是我的认知,这个没法治,只能慢慢引导,这么多年了,也就改变到这个程度而已。”
“能约束在性癖的范围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铺垫了这么多,师安澜忍不住开始悄咪咪地试探,“那个,我们之间,你虽然做过错事,但你也救过我,刚才我也发泄过情绪,咱们之间就当扯平了,其他的事情咱们之后再说吧。”
师安澜只想快点把这件事蒙混过去,然后就此消失在阚泽的世界,反正模特这个工作他不干了,存款也足够他过好些年足不出户的生活。
虽然蔺齐和宁星宇的事情还没个结果,斩不断理还乱的不好解决,阚泽这一入局情况只会更复杂。但那又怎样大不了和这三个男人都说拜拜,去妈妈那躲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阚泽眯了眯眼睛,仔细地分辨师安澜脸上的表情,“我没什么意见,倒是阿澜,你看起来,似乎是打算蒙混过关之后再拉黑我。”
师安澜瞬间冷汗都冒出来了,男人的第六感有这么厉害吗?这有点敏锐得过分了!
阚泽知道师安澜的为难之处,说道:“阿澜,不用那么瞻前顾后的,之前那些事情的确是我欠考虑,忍耐力太差了,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会做,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师安澜一听顿时就来劲儿了,“那我可说了啊!”
“我觉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至少暂时是不可能的。”
“我和蔺齐之间的事情已经够复杂了,实在是没办法再来一个,即便是我想也得有那个心力。”虽然师安澜的目的只是想用不太激烈的语言拒绝阚泽,但这话也没说错,再没有解决掉已经存在的问题之前,他是不可能搞什么新欢的。
阚泽的态度不变,说道:“我不想,就像我之前说的,只要我能留在你身边,我做什么都好,如果你只喜欢那个医生,那我当你的情人也可以。”
师安澜扣着杯子上的纹路,灰蓝色的眼瞳里全是苦恼,他是真想说,好树那么多,何必吊在他身上。
阚泽起身来到师安澜的身边,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我不逼你,但是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你和那个医生还没确定关系不是吗?至少,不要那么绝对的拒绝我。”
师安澜被他认真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期期艾艾地收回手说道:“好吧,但是我不保证结果是你想要的,如果你能接受这点的话,这样也行。”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阚泽向来平静的表情此刻再也维持不住,高高眉棱上的两道浓黑剑眉舒展开来,寒星般的眼睛不再克制,漾出笑意。
这场谈话以两人都算是满意的结果收尾,气氛也重新变得融洽起来。
师安澜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啊!手机还没充电,我记得妈妈说有事情会在这两天找我的来着。”
阚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