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师安澜的铃口,娇嫩的龟头都被粗糙的舌面磨得酸涩肿胀,藏在肉棒里的腔管突突的跳动着,下面两颗不大的卵蛋也直抽抽。
“嘶~,你快松开肉棒要废了会喷出来的喷了!喷了!”师安澜被逼得眼角通红,落雪般的睫毛如同蝶翅舒展,沾上了碎珠似的泪水。
接连两天的性事对于他的性器来说负荷太大了,不过被吸了一会儿,肉棒里便只能喷出稀薄得只带一点白的浆液就疲软下去。
精水有些稀淡,但依旧美味,阚泽迷恋地用脸去蹭这根疲软的肉棒,充满正气的长相本该不怒自威,却在此时露出堪称痴淫的笑容。
“阿澜,阿澜的肉棒汁好厉害,再给乖狗一点好不好?乖狗狗还想要。”阚泽大张着嘴,露出泛着森冷白光的犬齿,小心翼翼地戳刺着肉棒脆弱的尿管。
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有个闪失,今天他必定要进医院社死一次,可鼠蹊部传来的阵阵躁动让他无法忍受。
他推开阚泽的头不成,只能带着一点哭腔说道:“别、别这样,我早上还没去厕所呢!要尿出来了,你快闪开!”
说罢,被伺候得再次半硬起来的肉棒一抖,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尿管被通了个透,一股骚黄的液体从小小的尿眼里喷涌而出,歪歪斜斜地喷在阚泽的脸上。
但阚泽等待的就是这个,自然不会放开,反而在师安澜几近崩溃的眼神里含下整根肉棒,让肉棒继续在滚烫的口腔里喷洒,把肉棒当成吸管一样,一口接一口喝着温热的橙汁。
师安澜的肉棒被纳入口腔后,释放和挤压的双重快感齐齐入侵大脑,小腹开始不规律地痉挛,还翻着白眼弯着腰,控制不住地抱着阚泽的头做出肏干的动作。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刺激让他头一次用肉棒达到这样无可比拟的高潮,四肢绵软的像棉花,却还是不自主地抱着那颗有些扎手的头不想放开。
等到阚泽松开嘴巴,师安澜才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重重的喘着气,四肢卸去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在师安澜的神智云游天外时,阚泽光着身子叼着一根黑色的皮鞭跪爬着靠近他,然后匍匐在他的脚边等待师安澜的鞭挞。
回过神来就看到眼前刺激的一幕,师安澜几乎两眼一黑,他恨恨道:“是不是我把你打爽了,你就放我离开。”
“是的,想要主人调教贱狗,把贱狗打射出来。”阚泽完全陷入了一种异样的狂热里,就是不知道这精虫上脑的样子说话算不算数。
但眼下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力量比不过别人,师安澜只好从拿起那根皮鞭,鞭挞在阚泽肌肉厚实的宽背上。
“啪——,啪——,啪——”
有节奏的鞭挞声在狭小的卧室里回荡,时不时伴随着暧昧的闷哼和喘息声,若不是一室近乎晃神的阳光,这个房间仿佛是清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带着一种淫乱而又潮湿的氛围。
本来师安澜还有所抗拒,可渐渐的,他便从中得了趣。
毕竟看着如此强壮,几乎是两个自己那么大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说不爽是不可能的。
反正被迫高潮两回的师安澜其实手臂还有些虚软,鞭挞出来的也只是红痕,在皮糙肉厚的阚泽身上连肿的迹象都没有,他就开始放开了打。
“你是不是变态,这么喜欢被我打,打起来爽吗?”师安澜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隆起肌肉的肩胛骨旁,立马就是一道粉红色的痕迹。
阚泽只不过被鞭挞几下,鸡巴就高高翘起,对着他终于求得的主人致敬。
阚泽瞳孔微缩,像是狂躁的野犬一样喘着粗气,不自然的兴奋在眼瞳中蔓延,倒映着眼前纤细匀亭的身影,忍不住去舔那修长的腿上被阳光照得散发暖意的雪白皮肉。
师安澜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湿濡感,可算是知道对待这家伙越粗暴越用力,他就越爽,自己的羞辱于他而言反而是奖励。
既然如此,那师安澜可就要好好发泄一下小巷子那件事的怨气了。
师安澜一脚踹在阚泽的肩上,直把他踹翻在地,色如美玉的足尖轻点在龟头上,然后再将窄瘦的足弓整个覆盖住勃发的肉屌上,沾染了粘液的足缓缓地踩着紫红的巨物,衬托出极致的雪色,扎眼极了。
师安澜微扬起五官灵秀的脸,灰蓝色的眼瞳故意露出轻蔑的眼神,“我允许你勃起了吗?”
“贱狗擅自勃起,求主人责罚贱狗,主人主人再踩一下肉棒,好爽要被主人踩射了!”心理上巨大的快感让阚泽控制不住想要挺腰的冲动,但臣服的本能让他克制下来,却让鸡巴更加昂扬。
师安澜逐渐加重脚下的力气,鞭子狠狠地打在阚泽红褐色的乳头上。
鞭挞一轮下来,两边极有肉感的厚实胸肌上纵横交错着深浅不一的鞭痕,乳晕也红肿起来,衬着蜜色的肌肤看着极为色情。
师安澜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勾起了欲望,下面的肉穴里麻痒不断,翕张着流出淫液。
他刚把手指插进穴里准备抚慰一番,就感觉到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