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他面无表情,定定地盯着师安澜,无视了师安澜友好地伸过来的手,然后直接走开。
就此,所有人都以为阚泽不喜欢新来的同事,以至于在所有人面前不给师安澜面子,也几乎不和他说话。
只有阚泽自己心里清楚,在见到那个纯白纤瘦的,面容如新雪般的人时,自己的心脏几乎激动得要跳出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他。
尤其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恨不得将眼睛的主人锁在自己的怀里,含住嫩红的唇瓣,掐着细腰狠狠地肏弄那熟桃般的骚屁股。
阚泽知道自己的欲望异于常人,怕吓到似乎有些不敢靠近他的心上人,强迫自己不去接触他。
阚泽轻车熟路地穿过连接展区和员工区的走廊,打开员工杂物储藏柜所在房间的灯,却发现隔壁本该亮灯的办公室,此时漆黑一片,也不见守夜的师安澜。
似有似无的飘渺歌声敲击阚泽的耳膜,似乎引他去往歌声的来源之处。
阚泽面色不动,内心却有几分焦急,本该在办公室的师安澜此时却不知所踪,再加上这莫名出现的歌声,即使他不信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也不免担心起来。
顺着歌声的方向走,阚泽很快认出来这是去往展厅里美人鱼表演水箱的路。
师安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冰凉的水里也这么焦躁,只能一脸迷茫地水箱里来回遨游,不受控制地哼唱。
突然,空无一人的馆内出现一串“哒——哒——哒——”的脚步声,如惊雷炸响在师安澜耳边。
他猛然回头看向水箱的玻璃墙,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瞳与他灰蓝的双眸相对,他呆住了。
竟然是和自己最不对付的阚泽?!
师安澜如大梦初醒一般,想起自己现在是长着尾巴的人鱼模样,赶忙游向连接水箱顶部的水池。
他不安地握了握长着蹼的手掌,祈祷在这般昏暗的光线下阚泽没看清楚,还能用偷换馆里的美人鱼表演服来搪塞阚泽。
直到那抹银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阚泽才掩去自己眼中浓稠的情绪。
他几乎是有些兴奋地轻笑出声,尖利的犬齿咬着粗粝的舌头,脚步踏着如同丈量一般精准的步子,一步一步向水箱顶部的员工入口走去。
“吱呀~”
阚泽打开潮气腐蚀得有些生锈的铁门,漆黑的眼瞳盯着在水边对着尾巴惊慌失措的师安澜。
阚泽步步逼近,师安澜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尾巴根本不停使唤,始终无法变回双腿。
他拖着大鱼尾慌不择路地爬向墙角,在地上摆动尾鳍像是华美的银白色裙摆,耀目夺神。
霍然,一只骨节分明的灼热大手抓住师安澜的尾柄将他向后拖。
阚泽将这一尾银白的鱼困于胸前,手指钩住精巧的下巴,揩去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液体。
他按耐住心中的躁动,难得用温声细语说道:“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被恐惧笼罩的师安澜没想到这个昔日和他关系不怎么好,甚至是厌恶他的同事没有说他是怪物,还向他承诺不会告诉别人。
猝不及防的欢喜让师安澜瘫软了因紧张而僵直的身子,蹼爪抓住阚泽的手,口齿不清的道谢。
没有了恐惧遮蔽神思,从落日开始的身体异常又重新笼罩师安澜,原本温凉的身体微微发烫,尾巴躁动不已,在不知不觉中缠绕上阚泽结实的小腿。
“好好奇怪啊,你好香,想。”
“师安澜,你怎么?!”
而作为正常人类的阚泽,根本不知道人鱼的体温相对于人来说是比较低的,直到师安澜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才发现他的状态很不对劲。
阚泽眼神幽暗,试着移动被尾巴缠上的小腿,却被缠得更紧。
他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茧子的手指按压娇嫩的舌头,让师安澜没办法合上小嘴,晶莹的唾液丝丝缕缕的从嘴角滑落。
感受到洁白躯体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在自己怀中,阚泽粗臂一揽,将师安澜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阚泽抽出师安澜含在口中的手指,裹在手上的津液中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气,是阚泽从未闻到过的味道,只觉得这味道勾人得紧。
似乎是被这股香气牵引,他低头吻住两片樱红色的唇瓣,大舌头在细嫩的口腔里横扫,卷得师安澜的舌头发疼,软软地推拒他的侵犯。
突然,阚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他,低头一看,在师安澜脐下三寸左右的位置,细腻的银色鳞片中间裂开一道鲜红的口子,一根秀气的阳具从中探出,颤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亲眼看见人鱼的性器是怎么出现的,阚泽好奇心被拉满。
他打开灯,将师安澜放在员工区的休憩躺椅上。
黑暗中陡然亮起刺目的白光,师安澜呜咽一声将手臂挡在脸上,他被灯光刺得两眼发黑,此时既看不清阚泽的动作,也看不清阚泽的动作。
而阚泽面上虽然不显,心中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