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地晃了晃脑袋。
那张美艳的脸上,却充斥着无机质的冰冷,表情只停留了一瞬,师安澜没戴眼镜,看不太清,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瞬间外露的情绪。
“只是去看望了一下朋友,就是受伤的那个。”师安澜不自觉后退了两步,手指紧抓着身后的椅背。
不会的,上次只是个意外,宁星宇不会是那种人……
可那时常出现的贪婪眼神,还有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粘腻而又甜蜜的话语,无一不在说明明,他的好弟弟,并非自己说的那般无害。
这副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误会的样子,真是可怜,宁星宇想。
宁星宇靠近那截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脖颈,上面隐约还能见到被吮吸出来的淡淡粉痕,鼻尖耸动,轻轻嗅了一下,那股子令他日思夜想的馨香,混合着男人的精臭,直蹿进肺腑。
“这位朋友挺厉害的,受着伤,还有力气把哥哥肏成这样。”手指伸进裤子,如同冰凉的蛇信子,来到高高肿起的会阴。
手指刚分开两边闭合的小阴唇,内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瞬间如山洪暴发,近乎喷射出来,把宁星宇的手泡了个透:“哟,去做客还有回礼,给这么多,这个朋友对哥哥的感情可真够深的。”
宁星宇也不装了,直接把师安澜推倒在沙发上,裤子一抽,撕开上衣。
“哥哥有这么饥渴吗?屄都要被肏烂了还在喷,尿道也被玩开了,可真是……够骚。”手底下摸的哪哪儿都是松的,热得几乎都要化开了,就连疼痛附加上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刺激,淫贱得要命。
看着师安澜身上的咬痕和指印,宁星宇恨得牙痒痒,手指不停在抽搐的肉洞里扣挖精液,却仿佛一个活泉眼儿,怎么掏都掏不完。
师安澜在前面的性事里消耗了不少力气,回家时都脚步虚浮,遑论反抗一个比他强壮的人。
他双脚蹬在宁星宇的胸膛上,怒不可遏:“你在干什么!”
“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仿佛一记巴掌扇在师安澜的脸上,狼狈得很。
半晌,他掩面,声音颤抖地说:“你明明说过,会把这些心思收起来,只做弟弟的。”
宁星宇听到这话,一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你能喜欢一个人之后,说收起来就收起来吗?我要是不这么说,哥哥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我接触了。”
“无理取闹,对血亲心怀不轨,很丑陋对吧。”他也不想让师安澜失望,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安澜和别人双宿双飞,不如直接弄死他。
温凉的手包裹住师安澜掩面的手,漆黑的眼眸直视灰蓝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啊,凶狠时如蛇蝎,淬了毒一样偏执,伤心起来,又像是无家可归的猫,让人心尖微颤。
“谁会想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是这副丑陋的嫉妒模样。哥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看看我,就因为这该死的血缘,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看我一眼吗?”漂亮的狐狸眼泛起血丝,眼眶红得厉害,泪如雨下,控诉着,将师安澜刻意忽视的感情摊开质问。
“我不在意你喜欢过谁,我也不在意你跟谁上过床,我都不在意,求你,哥哥,求你看看我。”
宁星宇脸上滚落泪水,滴在师安澜的心口,湿淋淋的一片,又用嘴唇去描摹,仿佛能隔着莹白的皮肉,亲吻他最为钟爱的那颗心。
客厅盈满从别处传来的饭香,气氛丝毫没有被香气回暖一点。
师安澜沉沉的吐出一口热气,揽过宁星宇的上半身,拥在怀里,轻声开口:“对不起,刻意忽视了你的心情。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是我弟弟,血亲与血亲之间,我想象不出来,也做不到毫无抵触。”
“对着亲人产生爱情,至少现在,我做不到。”师安澜捧起宁星宇的脸,擦干纵横的泪。
他别过脸,分开双腿,掰开菊穴,“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可以发泄一下,只此一次。”
这一晚,宁星宇是一边哭,一边硬着鸡巴肏师安澜的。
他一遍又一遍,抵着肿大如栗子的前列腺,勾住层峦叠嶂的肠壁,将菊穴肏了个通透,射满了一肚子精水。
师安澜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始终默默承受着。
直到体力不支,腰软塌下去再也没力气支起来,前头后头的水像漏了一样,喷个不停,才被宁星宇抱进浴室清洗。
宁星宇把花洒的水流调到最柔和的模式,给哥哥洗屄。
“哥哥,你是不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一个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宁星宇不敢抬头,怕看到师安澜失望或隐忍愤怒的表情。
师安澜今天的消耗太过,水汽浓重的温暖浴室让人昏昏欲睡,勉强撑着抬起一条手臂,将手指送过去,再次撇去宁星宇的泪痕,声音轻软如烟:“没有……没后悔过……我更希望能把你……早点带回来……”
“我都不知道……父亲是那样对待你的……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