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量似乎有点多得不正常,低下头扒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涌出一股半干的浓白浆液,瞬间屄口就糊满了浓稠到拉丝的白液。
师安澜冷哼一声,对着阚泽晃了晃手上的粘腻液体说道:“这就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吧?过来,给我舔干净。”
阚泽像是闻到腥味的狼,甩着鸡巴连忙爬到师安澜跟前,眼睛发直地看着那张不停溢出浆液的小口。
好想舔,但是主人还没有说可以懂,要忍耐,乖狗是不会做主人不允许的事情的
师安澜用那只沾满液体的手抬起阚泽的下巴,轻柔而又缓慢地将手上的液体涂抹在阚泽的面颊上,任由这英挺的面庞变得淫靡。
师安澜张开双腿,掰开瘙痒难耐的肉穴说道:“好狗狗,可以舔了。”
“噫——!轻点、轻呃啊!”
粗糙的舌快速进出肉穴,速度之快让师安澜觉得,似乎是一只真正的狗在舔弄,将他的肉洞当作一樽盛水的肉壶,野蛮而粗鄙地饮用里面泛着淫香的水。
师安澜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和脖颈边,胸膛急促地起伏几下,大力拍了几下阚泽坚实的背,试图用疼痛制止阚泽粗暴的行为,却低估了拳击手的抗打击能力,反而震得自己手疼。
不过还好这番动作不是没有效果,速度的确放缓到了师安澜可以接受的程度,让他也有闲心继续玩弄阚泽的肉屌。
心理上的快感让阚泽此时爽得不能自已,他的舌头在穴中搅动,把昨晚射进去的半干的精液和师安澜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再贪婪地汲取舌尖刮搔出来的浆液。
他的舌头被夹在一团热融融似油膏的软肉中,层层叠叠的褶皱湿滑无比,却能勾得舌头每一次都要用点力气,才能从恢复紧致的穴里拔出,耳边师安澜如诉似泣的哽咽让他越发沉迷吃穴饮汤。
暖玉似的腿根贴在阚泽的脸颊旁,那样雪白莹润的皮肉泛着淡粉,仿佛轻轻一嘬就能抿出一口甜腻的汁水。
恰到好处的丰腴肉感,只手掌一收便似雪白的膏脂一般从指缝间溢出,更别提那在细瘦柔韧腰肢的衬托下颇为挺翘丰满的雪臀。
阚泽终是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宽大的手掌一下就包住臀部与腿根的交界处,抱着这一只散发着闷湿骚香的性器大口大口吮吸舔咬。
正踩着阚泽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的师安澜身躯一颤,难以抵御的快感瞬间在下身炸裂开来,“你发什么疯阴蒂别咬那里咿呀——!要被咬掉了小屄在漏水乖狗要全部喝掉!!”
也不怪师安澜受不住,大张着口舔食阴户的阚泽,把牙齿横碾过阴蒂,一次又一次,酸爽和痛楚并存让人更加欲罢不能,躲不开,逃不掉。
而那像是什么活物一般灵活的舌头在里面随意戳刺,把敏感的肉腔戳得痉挛不止,淫汤一股一股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都顺着舌头进了阚泽的口中。
师安澜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惑人的瑰丽潮红沁出来,把雪白的面颊染得活色生香,肉穴愈发无序的抽搐让他控制不住地微张着靡艳的唇瓣,红艳的舌尖尖颤颤巍巍从口中探出。
阚泽无比满意这夹得舌头发疼的小肉嘴,腥咸的汁液被他嗞嗞有声地吞吃入腹。得益于他的努力,师安澜踩他鸡巴的力气完全不受控制,时轻时重,爽和痛交织在一起,完全随机,反而让他的鸡巴越发躁动,储存在囊袋里的浊精随时有可能喷发而出。
阚泽的呼吸越发粗重,踩在他肉根上的雪足被染上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后,滑动得越发顺畅,最终,在阚泽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从喉咙里挤出的“嗬——嗬——”干哑吟叫后,埋在肉洞里的舌头骤然感觉到里面的软肉跟小肉环似的,一圈一圈地套着,死死地咬住想抽出去的舌头。
高潮袭来后,师安澜眼神涣散,口中发出一声低泣,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看着眼前努力把鸡巴塞到他的脚底下摩擦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浅笑,“乖狗想要奖励吗?”
“乖狗想要被主人踩到射精。”阚泽的嘴边湿漉漉的,像个卑微的性奴一样祈求高潮,眼神却狂热的看着师安澜那张带着情欲之色的脸,觉得此时眼前人无论做出什么表情,都带着一种被浇灌成熟的娇艳,鼻尖仿佛还能嗅到果实成熟的甜香。
师安澜懒洋洋地用两只脚来回踩、挑、揉、按,一根肉屌仿佛是玩具一样被晃来甩去,直到他感受到脚下的肉屌似乎硬烫到了极限,便将其踩在阚泽的小腹上,对着龟头一碾。
一道浓稠量大的白精从精管中射出,接连喷了好几股,浇在了师安澜的脚背上。
阚泽抖着鸡巴射了个爽,蜜色的肌肤上汗水涟涟,如同在皮肤上摸了油的男模,散发着一种独属于强壮雄性的性感,无需亲身感受,只是肉眼便可见他的爆发力,若是骚浪些的,恐怕见了就恨不得马上来一发。
当然阚泽可不管这些,他满心满眼的只有师安澜盖着浊精的脚背,贱狗把主人的脚弄脏了,当然要全部舔干净。
师安澜这次是真没什么力气了,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