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既不愿交出真情满足我,就莫要轻言应许。”
“莫要担心,我只是留澜君在身边养伤,待身体恢复,澜君自行决定去留便是,”魏长霁笑得晦暗,吐息喷在雪白微凉的皮肉上,如同激起千层浪,扰得师安澜心焦,“在下只是一届凡人,哪有通天的本事,能留下一位仙君。”
“所以澜君只需要接受信徒的供奉,其他的不用理会。”
魏长霁的声音儒气重,说话总是不紧不慢的,很是悦耳。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时却略带凉意,令师安澜产生一种枷锁束缚的感觉。
可那低眉顺眼的清丽面容,哪有半分除温柔以外的情绪。
他没再怀疑,放下心开始接受求欢,“话说这么说,但我还是不能平白拿你的好处。”
一想到对方在性事上的恶癖,师安澜不由得脸红了些,侧过头,由着他往自己的颈窝里靠:“今日……可以多放一些在里头。”
魏长霁猛然抬头,目光如蛇信子般舔过河神的眉眼:“当真?”
“……当真。”这目光的侵略感太强,师安澜本想笃定些,最终还是岔了气。
魏长霁离师安澜的脸已经很近了,只是稍稍往前,四片唇就黏在了一起,并不完全贴合的线条间隙,依稀可见嫣红的舌被扯进另一个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上面忙碌,下面也没闲着,养尊处优的大手皮肤细腻,将师安澜的男根捏在手心里,稍稍挤压便销魂得不像话。
魏长霁就这样握着,一边往自己腰腹的方向捋,一边细密地舔吻,引导河神挺动腰胯。
可就在下面,那根张扬、上窄下粗的男根,直愣愣地等着,一挨上肥软膨出的阴户,便“哧溜”一下,就着淫水捅进了嫩穴里。
“唔……好酸……动一下……长霁……动一下……”舌头被扯进对方的口中,师安澜说话含含糊糊的,可下身的甘美酸胀却让他极为难耐。
这肉穴能吸会吐,该软时柔腻多情,该紧时疏忽抽紧,火烫的内壁日日都要被骑在他身上的肉体凡胎捅弄,一寸寸碾过甬道内的褶肉,将其展平,变成一只突突跳动,严丝合缝裹在肉根上的肉套子。
魏长霁男根的尺寸骇人,寻常妓子不过半个时辰就受不住了,性欲又如深潭般极难满足,往往一夜须得三四个妓子才能泄他的火。
幸而师安澜并非凡人,否则稚嫩处难免吃尽苦头。
尾鳞如镶玉,难耐地缠上男人的大腿,强大的力道将坚实的大腿捆缚,被凡人当作牝马骑乘淫尻的局面瞬间扭转。
两人的胯下紧密相连,嫣红的牝户与男人的腰胯处被淫水喷溅得油亮,粘腻柔软的性器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肉葵,拼命嘬吸坚硬的肉棍。
此时的蛇美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生来一副雪中仙的样貌,也遮盖不住浑身散发的骚劲儿,清减的身体线条生生在这放荡的拧腰中透着媚气。
舌头被吐出来也不知道收回去,双目被肏得翻白,仿佛最淫艳烂熟的娼妓。
“澜君被肏烂的样子,比清高时的时候更漂亮。”魏长霁在河神的主动侍弄中销魂欲死,龟头被褶肉热情舔弄,湿漉漉的软肉不断抽搐收紧,若不是怕拂了师安澜的兴致,他必然要将这牝户捅穿,将种子深埋进师安澜的胞宫中。
功德无量的仙君,竟将男人腥臭的精液日日含在纯洁的胞宫里,吃得小腹鼓鼓……
这般孟浪的想象是何等腌臜,一时间激起了魏长霁的劣根,阴暗的念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
谪仙般的脸笑得越发温和,附在被雪色发丝轻微笼罩的耳畔,幽幽地说:“澜君的嫩屄已经肏开了,可否让信众呈上供奉?”
师安澜已经被高潮拍得脑子发昏,乍一听到嫩屄被肏熟,还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扒开吞了肉根的阴阜。
蛇妖的身体天生就淫贱到极点,多数蛇妖最后要么肉根时刻得埋在穴中日日插弄,要么肥屄被肏得油润发黑必须塞进粗长之物缓解,不被捉取当禁脔奴宠的都罕见,师安澜这般尚存几分清醒,甚至修成仙身的更是罕有。
这一扒,果真没看见什么嫩穴,只看见了一只吞吐老练,肥腻胭红的熟妇屄,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放荡,竟如鱼嘴翕张,颤颤巍巍地吐出淫液,咕啾咕啾的从性器相连的缝隙边缘喷溅出来。
“变成……烂屄了……”,师安澜脑子不清醒,哀哀的淫叫出来,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润,却带上了淫靡婉转的泣音。
迷迷瞪瞪中,他又到了一次高潮,但频繁且乏味的快感已经不能再满足这具身体,哪怕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仍旧叫嚣着不满。
“要……要更多的……要供品……”
“放心吧,这供品必定不让澜君失望。”男人轻笑着,解开缠绕在腿上的蛇尾,两只手抱住布满柔软蛇鳞的肥尻,将肉穴没能吃下的小半截肉屌也慢慢塞进去。
他细细品味着,龟头刀尖般一路顶开层峦叠嶂的褶肉,在翻涌的肉浪间穿刺,去往更深处,最终停留在一只圆润小巧的肉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