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化病的缘故,师安澜的阴户光洁无毛粉白粉白的,看着就喜人。
娇小的穴中吐出汩汩淫液,粘稠而又腥甜,他手指轻轻刮搔了一下,挂上一点清液,将之放入师安澜的口中,手指涂在那娇软无力的舌上。
师安澜拼命挣扎,可男人的身躯像钢铁一样硬,力气大得不可思议。
他哭得太凄惨了,男人虽行为痴汉,但他自认为也不是什么虐待狂,这次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转而将肉棍抵着师安澜的阴蒂和小逼,插入两腿之间。
男人粗粝的手伸进师安澜宽松的运动裤中,把内裤扯到两条大腿中间,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师安澜的整个会阴。
太大了,进去一定会死的!
师安澜的手臂被扣住不能大幅度摆动,只能用尚且还可以动的手掌握住男人肌肉结实的手臂,试图制止男人继续探索的手掌。
男人语调开始变得神经质,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寒爬上师安澜的脊背,这回发抖全是因为被吓的。
而那男人的胯下耻毛浓密粗硬,一下一下的抽插中,师安澜的肉棒和阴户被扎得通红。
男人指缝中夹着的阴蒂被揉开了,像是泡发的黄豆大小,又红又肿的,从包皮中探着头。
不用看师安澜也能感受到,那是男人的粗壮性器。
师安澜因为白化病而通透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情欲带来的淡粉,汗水湿漉漉的给肌肤打上一层釉光。
男人愉悦的看着眼前被情欲夺取力气的人,抽出玩弄暗恋之人唇舌的手指,缓缓拉出一条银丝。
师安澜的舌头都被吸麻了,男人终于松开钳制着师安澜头部的手,却渐渐往他的身下探去。
他感觉自己的阴蒂包皮被捻开,娇怯的花蒂被带着茧的指腹碾磨按压,小腹一片酸软。
“唔——呼啊啊!!”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下意识想摆动双腿,可男人的钳制让他腿根本动不
师安澜的上半身被举过男人的腰身,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手臂耷拉在男人的背后,承受着腿心的肏弄。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青筋狰狞的粗大烧火棍重重的弹在师安澜的小腹上,足有鸭蛋大的龟头上冒着水,随着阴茎摆动胡乱的涂在师安澜的小腹上。
“不放,你是我老婆,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没想到,你下面还藏了点别的东西呢?”男人的语调中,意外里带点惊喜。
“别~别揉了,要——尿尿了,会尿出来的!不要————!”
可男人哪会听他的,所以师安澜一开始挣扎,本就扣着他腰身的手臂上移,直接连两条手臂一起扣住。
男人很满意师安澜的反应,恶魔低语般的呢喃着:“阿澜,舒服吗?呵呵,肯定是舒服的吧,小逼都开始冒水了,是不是想更刺激一点?”
他只能虚软地将头抵在男人的胸肌上,就连唇舌也无力再控制,只能任由男人搅动自己的舌头,品尝自己咸腥的淫水。
更可怕的是,男人的粗大肉棍在抽插的过程中不停地磨着肿胀的肉蒂,一指都伸不进去的小孔因为快感不停冒水,润滑得烧火棍般的鸡巴肏弄腿心更加顺畅。
在尖锐的哭叫中,师安澜几乎要被汹涌的高潮卸去了骨头,粉白的肉棒射出一股浓白的浆水。
男人凑近他的耳朵,炽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耳边,语气温柔极了,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可怕:“不好哦。哎呀!找到小骚豆子了。”
师安澜瞬间慌乱起来,“这位大哥,别这样,不要弄那里好不好?”
男人手上的节奏开始加快,手指上的茧子磨着生嫩阴蒂,没有包皮保护,只能被无情的蹂躏。
“别,别用这个,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进那里!”师安澜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
男人在他敏感的颈侧舔咬着,微微冒头的胡茬扎着白皙的脖颈,从不知调情和性快感为何物的师安澜身子更是战栗起来。
被摸到隐藏最深的秘密的师安澜恐惧得抽泣起来,竟慌不择路地说道:“我我还给你亲,你不要碰那里,不碰那里好不好?”
但这还是轻的。
男人一手环着师安澜的腰,一手把着并起他的大腿,挺着鸡巴就抽插起来。
师安澜大口喘着气,头一次体验情欲就如此刺激,腰肢无力的颤抖着,大腿也抖得不像样子,力气支撑不住他直立站着,只能全身虚软的倚靠在男人欲爆出薄薄衣衫的胸肌上。
他臂力非凡,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也轻而易举。
师安澜柔韧的细腰颤抖着,顺滑柔软的白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和颈侧,脸上已是泪流满面,陌生快感的入侵让他不知所措。
但男人感觉到有点不对,两个囊袋下面似乎触感有些异样,手指一探,竟是一道娇嫩的缝隙。
这个男人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师安澜更加惶恐,“不要,住手啊!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