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从中挤出一团粘腻的淫汁蜜液,像是熟透的浆果爆浆,在肉屌极粗的根部两边挤得溢出肥厚的红肉。
师安澜雪白的躯体僵了一瞬,被肏松的穴口没有丝毫阻挡能力,这柄龟头足有鸭蛋大小的肉屌突破层层软肉,直接肏进了宫口里,奇痒无比的胞宫骤然炸裂出惊人的快感,让他瞬间攀上了喷汁不止的高潮。
子宫唔嗯被撑开了
师安澜的瞳孔失焦,岔开腿站立着,腰身只知道不受控制地往前顶,“噗嗤噗嗤”地肏着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柱,哪有半分人前的温和矜重,和那些精虫上脑的人并无太大区别。
从阚泽的视角看去,便是一只活色生香的淫尻在上下摆动,摇曳生姿,臀肉乱颤,多到不知是尿还是淫水的汁液从阴户上漏出来,甩得满身满地都是。
师安澜已经在主动中得了趣,强奸一个壮硕男子的阳根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肆意作恶的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乐几乎已经比得上肉体快感。
“主人肏得狗鸡巴爽吗?这么硬,就是想主人肏对不对?唔嗯——!又变大了,骚狗怎么这么不乖。”师安澜被愈发胀大的肉屌挂住了宫口,差点把软腻的肉环拉了出来,他恼羞成怒地一把子扇在麦色的屁股上,把两瓣臀扇得红痕交错。
被羞辱的男人却不觉得有多屈辱,反而鸡巴越发的硬,骨子里顺从主人命令的奴性与情欲交织,使这个男人愈发觉得自己应该与发情的公狗一样下贱。
阚泽饱满的胸肌起起伏伏,呼吸急促得似乎打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比赛,尤其是在肉屌泡进一腔如同鲜活肉葵似的滚烫嫩肉中,贴紧的每一寸褶皱都舔舐着龟头和屌皮,细腻油滑的触感让他不由得肌肉收紧,抵抗随时要射出的感觉。
鸡巴被主人强奸了!好喜欢被强奸!
雪白的腰身还在颤抖,却依然强行把套在龟头上的宫口拔下来,让龟头退至穴口,反复品味酸美异常的拉扯感,丝毫不在意软烂的屄已经被捅得外翻,一圈圈粘腻淌汁的穴肉狂乱地抽搐着,似乎要倒剜出,如同层层叠叠绽开的雌花,又如同滚烫贪婪的蛞蝓般蠕动,堆在外侧的靡红穴肉竭力吞吃。
师安澜肏得起劲儿,阴阜“啪啪啪”地拍在阚泽的会阴上,饱胀的两颗卵蛋上的褶皱纹路不时按摩着尿道和肉蒂,下身的快感如同狂欢的肉宴,迷得他脑子发晕,一时间竟不察,流淌至脚底的淫液打滑,跌在了阚泽的身上,猝不及防的力道甚至让阚泽的这么个大块头滑动位移了一小段距离。
皦玉似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阚泽甚至似乎能听到师安澜的关节在无法自控的抽搐中发出僵硬的“嘎吱嘎吱”声响,眼前人僵直了数秒便柔弱无骨般往前倾倒,趴在了床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让阚泽头皮发麻的穴肉吸绞,缠绵的肉腔似又无数小舌对着肉棒轻柔舔舐,霸道而饥渴的吞噬着,跟成了精似的软体动物一样,该收该放,自有妙趣。
这般淫物,阚泽自然是受不住的,不多时就泄在了里头。
师安澜卸去了力道,慢慢滑落,慵懒而饕足地瘫在阚泽的胸膛腰腹上,浑然不在意一口热烘烘吐精的屄凑到了阚泽面前,也不在意搭在自己肩上、蹭得到处都是汁水的硕大肉屌。
阚泽爱死他这副情欲沉沦的样子了,口中发痒,一口就嘬上了精尿横流的肉穴,咂得响亮无比。
泄出来的肉屌依旧分量十足,蹭着雪白的肩膀。
挺拔的肩背骨肉匀亭,瘦而不柴,温软如玉,细密的薄汗汇聚一堂,顺着脊柱滑落,一路来到红嫩的股缝。
背如青松,挺拔俊秀,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内敛骚气,神清骨秀的同时也勾人得很,上头搭着一根淫猥粗硕的男人性器,就如同在干净的宣纸上肆意作画,用的还是那处说不得的荼白。
阚泽罕见的发了狠,下口极重,誓要嚼烂这淫浪不堪的性器。
大小阴唇与阴蒂被吸力巨大的嘴嗦在一团,挨挨挤挤的一滩烂肉红如捶捣如泥的花汁,牙齿往下嵌时,裹满滑腻淫液的软肉便“哧溜”一下溜走,徒留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快感。
师安澜在极致的快乐中模糊了痛苦与快感的界限,撕咬密处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甚至摇晃着淫尻,一上一下的把屁股往坚硬的齿间送。
软而多汁的屄挤在口中,粗粝的舌尖卷成一筒,势如破竹,一举捅进尿眼,如同肏穴一样猛烈肏干着尿眼儿。
那具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又是一阵痉挛颤抖,无论是剧烈收缩的屄还是淅淅沥沥大张的尿眼,一齐在自己的口中潮喷的感觉,对阚泽而言皆是无上的满足。
这些快感是他带给师安澜的,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以欢愉,这是多么让人飘飘然的快乐。
巨大的心理快感在一瞬间,把阚泽的身体烧得滚烫,连同毛孔都冒着热气,与师安澜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着。
不知何时又勃起的肉屌剑指雪背,坚硬的龟头把温软的皮肉戳出了一个小肉坑,汩汩白精顺流而下,混入晶亮的汗水中,一齐流向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