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几乎让他想嚼了吞下去。
两人从半夜做到几乎天明,结束时蔺齐的腿和腰腹几乎被师安澜的尿水淫汁淋了个透,又腥又臊的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浴室里。
师安澜浑身颤抖着蜷缩在蔺齐的怀里,即使是蔺齐刻意放轻了动作,极其温柔地清洗着同师安澜的下体,红肿发热的阴蒂、奶头和龟头都还是半点碰不得,一碰就呜咽着高潮。
原本紧致的肉洞被肏得穴肉都翻过来,肉嘟嘟的在穴口堆着,层层叠叠的穴肉纹路肉眼可见地抽搐,时不时的吐着淫汁精水混合在一起的黏液。
蔺齐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将乱七八糟的液体掏出来后,又将这朵靡靡绽放的肉花塞回去。只是被肏得红腻软烂的大小阴唇只能就这样打开着黏在一起,等待消肿。
好不容易简单清洗完了,外面的天空也开始露出几缕阳光,蔺齐团巴团巴怀里的师安澜,被子一裹,抱着他一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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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相似的场景,相似的事后,同一个男人,两个人还光着身子贴在一起。
师安澜很绝望,怎么一件事还能发生第二次。
蔺齐还在睡着,师安澜缩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尴尬的事后能拖一时是一时。
师安澜以前虽然没有人教过他性知识,也没有性经验,不知道性快感是什么样的,但对于欲望这件事倒是没有什么偏见,反而他面对自己的性欲还挺坦荡的。
可即便如此,回想起昨夜,自己跟鬼迷心窍一样,居然做出半夜跑到人家家里找肏的事情。可谓当时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
只不过尴尬归尴尬,师安澜意外的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排斥和蔺齐的亲密,甚至现在在他的怀里,嗅着他的味道还会有些脸红心跳。
或许,自己和蔺齐试试也
就在师安澜纠结的时候,他不小心动了一下,惊动了熟睡的蔺齐。
“小安,今天休年假,跟哥哥再睡一会儿。”沙哑低沉的成熟男性声音中带着睡意,蔺齐的下巴靠在师安澜的后脑勺,环着他的双臂又往怀里带了带,圈得更紧了。
从自己的小的时候蔺齐就很照顾自己,但蔺齐对外的形象向来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因此师安澜对蔺齐一直都是三分敬畏七分依赖,此时蔺齐展现出来的无意识的温柔着实把师安澜蛊了一把。
在奇妙的纠结中,师安澜靠着蔺齐温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日上三竿。
蔺齐撑着头看着师安澜,光滑白皙的坚实手臂上,紧致而薄厚适中的肌肉凸显,宽肩窄腰的,是一个极富男性力量美感的倒三角。
师安澜一醒,就看到蔺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是要兴师问罪了。
“行了,别躲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蔺齐好笑地去拉开师安澜逃避般盖在头上的被子,把缩头小白鸟从被褥里挖出来。
“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来找我的,再不给我一个答复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睡了我就不想负责?”
师安澜灰蓝色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转,可就是不敢看他,“昨晚我是鬼迷心窍才跑进来的,所以,负责什么的就。”
他说完之后像个鹌鹑似的,小心地抬眼去看蔺齐的表情。
果不其然,晴转阴。
害怕被蔺齐肏烂屁股出不来这个门,师安澜连忙改口:“但是我觉得我不排斥,咱们可以试一试!”
虽然蔺齐的表情还是臭臭的,但已经没了刚才的危险感,“行,试试就试试吧,总比没机会强。”
师安澜长出一口气,屁股保住了。
“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拈花惹草,那就祝你好运了。”这是蔺齐最担心的事情。
师安澜暗地里多少桃花是被他生生折断的,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根本一无所知,只怕现在还以为自己和桃花运绝缘,要孤独终老。
师安澜身下的红肿之处条件反射性地缩了缩,连忙不迭的点头。
开玩笑,一个蔺齐就已经快招架不来了,还拈花惹草,就算是黄文的主角也得休息啊!
师安澜的性子说好听点是随和,说直白点就是咸鱼,答应或不答应对他而言都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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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天起的两个月里,师安澜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荤,他再也没像之前那样清心寡欲,敏感之处常常饥渴发痒,面对蔺齐的求欢,他总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蔺齐的性欲很强,师安澜经常被他肏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被啃得又红又紫的印子。
师安澜有模特工作,身上有这些印记没法工作,在他的强烈抗议下,蔺齐只好放弃打标记的幼稚行为。
在这期间,师安澜零零散散的在蔺齐家留宿过几次,而蔺齐自然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