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得,是真的认为当他的舔狗没什么不好的。
他灰蓝色的眼睛里尽是羞恼,心脏却不规律地跳着。
“你——!都怪你,我原本没有这么大脾气的,”他故作凶巴巴地样子呵斥阚泽,“过来点,伞都遮不到我了。”
身体却悄悄地往阚泽那边靠,让阚泽能更多地遮到太阳。
阚泽默不作声地低头看了一眼师安澜红透的耳尖,在如雪如玉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他大着胆子把手指穿插进师安澜半长的发丝间,捧住半张一手就能包住的雪白面颊。
师安澜没有拒绝,只是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玄黑眼瞳。
阚泽俯身,薄厚适中的唇轻轻吻上心上人绯红的唇瓣,不带一丝情欲,只有心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
只是蜻蜓点水一下,阚泽就离开了对他来说无比诱惑的嘴唇,再亲下去恐怕不好收场。
“抱歉,我不该在外面这样,情不自禁就想亲亲你。”说罢,蜜色的大手就要抽离温凉白皙的面颊。
师安澜感受到他手掌灼热的温度离开,竟鬼使神差地把阚泽的手又贴在脸上。
回过神来,师安澜脸上充血潮红,却还是顺着感觉说:“虽然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但我不讨厌这样。”
阚泽浑身一震,无与伦比的兴奋从心底涌入全身各处,他一把抱起师安澜塞进车里,俯身将怀中美人的惊呼吞入腹中。
此时他无比感谢这个研究所建得这么远,让他们不得不开车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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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远离市区的研究所外,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
紧闭的车窗留住了冷气,隔绝了外面的炎热。
幸亏这辆宽大的越野孤零零地停在路上,路边没有行人,不然时不时晃动的车身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车里是如何的气氛火热。
贴了膜的车窗从外面无法看见,一只纤白的手带着粘腻的液体拍在玻璃上,无力地往下滑落,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随后,一只宽大的蜜色手掌将素手包裹,一室的淫乱低吼和哀吟尽数被锁在车厢中。
秋夜降临之前,远行归来的师安澜随着祖父师鸿晖,披着落日前昏黄的光赶回了师家。
“小少爷。”
“小少爷。”
师安澜向着对他福了福身子行礼的侍女颔首示,踏过拂雪阁的门槛。
院里扫地的小厮惊喜道:“小少爷回来了!”
“重阳,去打桶热水来,我要沐浴。”此次出行是随祖父出门行商,见见世面,在外比不得家里舒坦,一切都要从简,这数月来师安澜都没能好好洗个澡。
重阳见小少爷吩咐自己,眉开眼笑地回道:“好嘞,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小少爷快先去歇息,热水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一只已经被调好水温的浴桶盛着七分满的水,被抬到拂雪阁的浴房里,里面还撒了些放松的药草。
师安澜挥退侍女,解下衣衫,一具洁白如玉的削薄身子露在空气中,莹润的皮肉透着诱人的暖香。
修长匀称的腿踏入水中,温热的水即刻没过全身,疲惫的肌肉骤然放松,他靠在桶壁上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轻轻软软的,像只猫用软垫挠心。
至少翻窗进来的宁星宇听着就全身发麻,恨不得把发出这样诱人声音的小嘴吃一吃,尝尝里头的蜜液。
常年习武的宁星宇步履轻巧,厚底的千层布鞋落在地上没一点儿声响。
他绕到师安澜的身后,悄然牵起一缕打湿的雪丝送到唇上悄悄吻了一下,怕被兄长发现,只轻轻一触便放下了。
宁星宇手掌包裹住师安澜单薄的肩背,被热气蒸腾得软腻的皮肤似新剥的白嫩荔肉,手只是搭上去就跟要陷下去一样。
师安澜被这触碰惊醒,回头看到身后之人的一瞬间,慌乱变成了喜悦
迷蒙的灰蓝色眼眸在水汽的浸染下波光潋滟,三分情也变成了十分。
至少宁星宇是这样觉得的。
“星宇,你怎么来了?”师安澜的声音因疲惫而变得软软的。
宁星宇心疼地给师安澜按起了肩膀,“哥哥此次行商去了这么久,我当然要来看看,保不住下次什么时候又走了。”
“生气啦?”师安澜软着眉眼摸摸弟弟的头,声音里带着点哄人的意味。
宁星宇酸溜溜的说道:“我哪敢啊!怕不是外面的花红柳绿比我这个弟弟来得贴心,把哥哥的魂都勾走了,这半载都不曾来一封信,可叫我好等。”
师安澜扑哧一笑,没往那处想,只觉得弟弟实在是粘人,虽非同母所处,却比一般的同胞兄弟感情来得要好,实属不易,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好好珍惜这般贴心,为他着想的弟弟。
“是哥哥的错,这一路上居无定所,不出三日便要离开,便没什么机会给你寄信。”师安澜拉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