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枚小小的朱果。失神的灰蓝色眼瞳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洁白枝蔓似的手臂环绕坚实的脊背,将齐整的西装外套抓得皱巴巴的。
“专心点。”魏长霁撩开眼前雪白的发丝,一点一点下巴尖上滴落在舔舐锁骨里的汗珠,“你里面湿得好厉害,宫口也是肿的,是不是这几天做过?”
青年颤颤地“嗯”了一声,柔韧的腰肢向前倾,似乎要将自己埋进男人的怀中。
魏长霁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柱头已经挨着宫口了,青年早已因快感的逼迫而试图逃离,可心中却还是对青年难得的主动感到欣喜。
他正打算敞开怀抱接住青年,本该落在他怀中的人却手掌撑在他的胸膛,急促喘着气。
师安澜发出融化般的一声闷哼,犹带红晕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行啊,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的。”
他愈发用力地掰开自己的阴阜,那里早已成熟得透彻,无需他思考操控,每当粗硕的物什碾过内里肿胀的褶肉时,能吸会吮得让师安澜自己都惊讶。
只是宫口还是那般敏感,稍稍触碰都碰不得,魏长霁横冲直撞地将这只性器抱着肏干,淫液便会失禁般喷出,将床单淋透。
不能碰,那里一碰腿就要脱力了,直接坐在男人烧红的火杵上,届时又是潮喷射精,还会被射满子宫的……
师安澜想得美好,但他黑心的便宜小叔叔又怎么会放过他,当即拧腰往上一挺,比常规尺寸要小的龟头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挑开紧闭的肉环,不知第几次的探进时常被光顾、早已沦为精盆的胞宫。
“不……不行的……射进去……很难弄出来的……”霜雪似的美丽青年眼角溢出些微水迹,天生外貌带来的冷清刹那间融化,化为一捧湿哒哒、清澈的融雪。
魏长霁并未被这异样的美丽迷住眼,大力肏干挺动的腰胯带上几分被拒绝的怨气,一口叼住生嫩嫣红的乳晕细细咂起来,舌尖飞快挑动乳孔。
只可惜这双奶子太小,存不住奶水,任凭他吮吸到乳孔外翻,都没有一滴奶水,反而把青年舔得哀哀直叫。
一连串的高潮终究让师安澜败下阵来,瘫倒在魏长霁的怀里。
两人奋战到午夜之前。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身下爬出来,师安澜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穿上衬衣,小屄被粗暴的肏到有些膨出,合不拢的一口肉洞滴滴答答的流出浓稠的精团和半透的阴精。
他弯下腰去挑拣完好的裤子,骤然缩进的压力让灌进去的精水混着黏液“噗”的一声,喷溅了一地,屄穴敞开,正对着魏长霁蹙缩。
玉雪般的躯体微微发抖,深吸了几口气后才硬直腰板立起身子来。
嘶~,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环住他的腰,温度滚烫,煨得皮肉有些燥,修长的手指移到小腹前,抚摸那处微凸,指腹摩挲时还能感受到其中似水球饱胀的触感,稍稍按下去,浑浊的液体便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
“别闹了,明天都还有客人会来入住,我得去准备准备。”师安澜无奈地回头,拉下魏长霁的手,“你也是,明天不是有会要开吗?大半夜的还闹,小心明天没精神。”
“宝贝,我可以理解为你觉得我不行吗?”魏长霁佯装生气,微微眯起眼睛,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着,半遮半掩住结实肌肉上暧昧的痕迹。
“岂敢。”师安澜呵呵一笑,倒是真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他,怕这个在床上折腾,精力旺盛似乎永不枯竭的男人再把他按倒。
一年半前,蔺齐不告而别自行去了疗养院治疗修养,师安澜后知后觉的才从魏长霁那里得到消息。
依照蔺齐那说一不二有又霸道的性格,的确有可能让他做出这种决定。
混乱的关系让师安澜身心俱疲,甚至师桂芬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便劝他换个清闲又不相关的工作做一做。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个民宿。
充满时光留下的痕迹、终年多雨湿润、光照不强的水乡很适合他脆弱的皮肤。
他用先前做模特的佣金盘下了这座古镇中的一处小房子,房间不多,几乎全都是单人间,雇佣几个人后就开了起来。
至于这个黏在他身后的某位叔叔……
师安澜转过身,随意在魏长霁的脸上寻了块地方,敷衍地亲了一下,算是了事。
他不能待太久,隔壁房可是睡着不省心的宁星宇,要是被看见了,保不齐又要大闹一场,遭殃的还是自己。
说来宁星宇也是脾气硬,不告而别后拉上宁星云和同学组了个游戏工作室,每日每夜的做游戏。小云多少也是学了这么多年的音乐,自己还私下里学画画,一个人干两份活,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都把自己当驴使,总算是做了个小有名气的游戏,拉到了第一笔投资。
如今这这对双胞胎弟妹也算是从家里独立出来,能自己挣钱生活了,让师安澜放心了不少。
只不过……
师安澜刚拉开门,心中大喊不妙。
门口站着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