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刺激的感觉激得师安澜两腿颤抖,小腹抽搐,似乎子宫都被绞成一团糜烂的软肉,只会哆哆嗦嗦地吐汁。
无尽的高潮让师安澜没有一丝力气,而匍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却像是永不疲惫的机器,花样百出的玩弄他敏感多汁的身体。
宁星宇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淫欲,粗壮的肉棍似乎不会疲惫,多少次师安澜高潮时潮吹出的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他都只是更加兴奋地疯狂肏干已经彻底软烂的肉穴,然后再将汩汩精液注入娇嫩的小子宫里,带着病态的笑容轻轻抚摸因吃的精水过多而胀起来的小腹。
连着出差参加会议几天,回来时蔺齐满脸都是风尘与疲惫。
不过在他出发之前,师安澜说过等他回来就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蔺齐隐隐约约有一些预感,毕竟当时师安澜满脸都是羞涩和不自然,还下定决心般把家里的钥匙给他。
他想,也许今晚小他的白鸟就要把答案给他。
高强度的工作其他的同事都累坏了,谁都不愿意今晚回来。
而蔺齐心中怀着期待,就连辛苦的会议都无法阻挡他想回家的脚步,开完会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他将或许是象征着爱侣身份通行证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扭开。
只是刚进来,蔺齐两道眉就拧在一起。
玄关处满地都是凌乱的衣物,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嘶吼呻吟声,还有交合时体液的腥臊味。
那个刚住进师安澜家没多久的男人,那个被师安澜称为弟弟的人,此刻正将师安澜困在自己的身下奸淫,肏得他下体不停冒汁儿,一双小奶子被掴得掌痕密布。
愤怒如同星火点燃草堆,蔺齐一个箭步上前将沉浸在奸淫爱人身体的男人拉开。
宁星宇猝不及防地被拉了一个踉跄,火热的弯曲肉柱在咕唧的一声中,顺着这股力道从软腻的穴肉里拔出来,还带起了一片拉丝的粘腻水液。
师安澜早已被折磨得意识模糊,只会本能的寻求快感。
他的肉穴被那柄粗壮火热的弯刀肏弄许久,龟头深埋在他的子宫里,却在宁星宇被蔺齐拉开之后,子宫骤然被肉棒钩住宫口,内里的软肉被狠狠地往外拖。
“呀啊啊啊啊——!!!!”师安澜大张着合不上的两腿,高昂的淫乱叫声让人脸红心跳。
而已经沦为精盆的子宫此时宫口大开,嫩肉几乎被肏得要翻出来,混合着大量精水的潮吹液体从肉花中喷出,浇在蔺齐的黑色西裤上。
被汹涌的高潮冲昏了脑袋的师安澜脸上挂着淫乱的痴态,口中不停发出“呃~,呜呜呜,哈——!”的混乱淫叫,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用仔细看就知道他已然意识糊涂了。
蔺齐的脸色极为难看,怒火从心底烧起来,但他不能不管师安澜。
随后他从茶几上的纸包里抽出几张抽纸,给师安澜擦拭泥泞的下身,数张纸巾团在一起擦,居然一下就浸湿了。
从那略鼓的小腹能看出来,只怕是还要再淌一会儿淫汁浪水。
被蹂躏许久的阴户敏感得不行,只是随便擦一下就不停战栗,特别是在粗糙的纸巾擦拭穴口时不小心掠过胀红翕张的女性尿孔时,尖利酸麻的感觉如同雷光乍现,憋了一下午不曾排泄过的膀胱终于兜不住一腔的尿水,一股略带腥臊的透明水液从小眼中,顺着阴户淅淅沥沥地淌下,将穴口涌出的浓白浆液稀释,和地上一片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蔺齐沉默不语地用两只温暖的大手慢慢的揉着师安澜酸痛的腿根,把僵硬的肌肉揉开,小心翼翼地避开充血的肉蒂,慢慢再将两条玉色长腿合上,让师安澜侧躺在沙发上。
然后他缓缓站起来,停住几秒,快速欺身至宁星宇的身前,一连几拳打在宁星宇的腹部。
被猝不及防地猛锤两拳,宁星宇吃痛地弯下腰。
宁星宇捂着肚子,双目赤红,似乎是还未褪去的药性刺激着他的神经,看起来不太清醒。
“怎么,你这是要谴责我?”
蔺齐往日斯文的脸阴云密布,显出几分狰狞,“你可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怎么敢!”
“我还没跟你算对哥哥出手的帐,你倒是先发制人,”宁星宇忽然笑得像个蛇蝎,美艳中淬了毒,“不过你又有多干净?”
蔺齐眼皮跳了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查过的你生平,本硕博都毕业于顶尖医学院。”
“家庭背景可就更不得了了,某知名药企的股东之一。但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股东不当,反而跑到医院做个辛苦的医生?”
“而且,这样的背景条件,好像很方便拿来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呢。比如——”
宁星宇阴阳怪气地将尾音拉得长长的,“做某种奇奇怪怪的药。”
猝不及防地被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在师安澜面前揭了老底,蔺齐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不会傻到觉得陷入高潮余韵的师安澜听不到两人的对话。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