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是插着簪子就是淌着汁儿。
宁星宇抓起兄长先前脱下来的亵裤,把轻薄软滑的衣料打成一个半个拳头大的结,塞进翕张的红腻肉洞,又轻哄啜泣的兄长,小心避开插着簪子的肉柱,将人拦腰抱起上了马,主动前往同窗声音的来源之处。
六郎和安公子坐在马上,驻足在马场和小树林的交界处,看着那骑着马远远走来的熟悉身影,齐齐地松了口气,若是这兄弟俩出事了,他俩可逃不了干系。
宁星宇骑着马向他们走来,六郎隐晦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他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怀中抱着那个人,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宁兄,师公子这是怎么了?”安公子说出了六郎的心中所想。
宁星宇感受到臂弯里的人还在微微颤抖,头也埋在自己的胸前不愿意露出来,一头微凉的雪丝蹭在下巴上,痒痒的,像小猫拿肉垫挠心。
宁星宇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把人往怀里带,说道:“哥哥身体向来不大好,方才有些不适,我先带他回去了,六郎,安兄,那我与兄长先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好再自个儿玩乐,且一道回去吧。”六郎和安公子相视之后,便一同说出。
宁星宇颔首,率先带着师安澜向马场的大门走去。
宁星宇在抱着师安澜时,虽然极力避免触碰到兄长的肉柱,衣服的摩擦摇曳却总是无法避免的扯到簪子。
师安澜抖得不行,精管是何其娇嫩的地方,本来就堵得难受,簪子还时不时被扯到,酸痛之意根本没停过,那种精管被撑开,似乎时刻都在释放,却被堵着没有真正释放的感觉几乎要把师安澜逼疯了。
一上马车,他就拉着宁星宇的袖子,眼尾似乎漫着海棠春色,灰蓝的眼眸水润,“星宇,拿出来,那里、那里好难受。”
宁星宇轻笑,“哥哥方才可是在别人光着下面,他们肯定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光风霁月的师公子下面还流着水呢。”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摆撩开,藏在里面的那纤长双上腿湿淋淋的,淫水顺着流下,从玲珑的脚踝上滑落,一直到玉色的足尖。
而腿心夹着的那只性器里,半吞着一团轻薄的绸缎织物,已经沁透了。
宁星宇没有第一时间去动师安澜的肉柱,而是拔出那团织物,“啵”的一声,一口开了三指大的肉洞热烘烘的敞开,穴口抽搐的嫩肉被织物吸走了水液,看起来有些干燥的外翻出来,随后又被穴心深处流出的浊液给浸染。
在拔出的那一瞬间,师安澜的腿根肌肉抽得厉害,却因为力气消耗殆尽,只是时不时的弹动一下。
宁星宇在师安澜失神的时候摸上了肉柱,正准备拔出,给他一个痛快,一个不速之客却敲了马车的小窗。
“宁兄,师公子身体好些了吗?”来者正是六郎。
师安澜精管一缩,宁星宇感觉到拔簪子的动作有凝滞感,簪子竟是被紧张的兄长夹得动不得。
宁星宇挑了挑眉,坏笑了一下,藏在小窗旁边的车厢壁,以的角度看不见他。
他用口型对师安澜说:“哥哥快些回应,让人等急了可不好。”
师安澜心急火燎,见宁星宇铁了心不出来见六郎,便只好自己将小窗打开,对着六郎挤出一个浅笑,“我已无大碍,劳烦六郎费心了。”
六郎虽未见着宁星宇,但来找宁星宇也就是为了再和心心念念的师公子见上一面,此时见到师安澜出面,心中自然是喜不自胜。
可六郎刚把师安澜的话听完,正要回话,就见到师安澜雪艳的小脸上和脖颈上汗津津,细细的汗珠顺着脸的轮廓滑下,流到脖颈处,把一头丰厚柔顺的雪丝洇湿成一缕一律的,贴在酥酪似的皮肉上,很是活色生香。
师安澜见六郎一直不说话,还盯着自己看,不免有些紧张,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水葱般的纤长手指轻轻的勾起几缕湿发绕到脖颈后,一滴从玉色耳垂上滴落的水珠落下,挂在恰好从下面经过的指尖上。
六郎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那处看,越发觉得师安澜明明那么雪艳的一张脸,却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靡艳之气,让人恨不得用嘴去接那滴落下的汗珠,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被喊了好几声,六郎才回过神来,幸亏红晕再他健康的小麦色面庞上不太明显,否则一定会被发现此时的窘迫。
六郎摆脱心中的杂念,正色道:“师公子身体可有名医诊断?在下家中有一江湖上颇有名声的郎中,对体弱之症很有见地,若公子愿意,改日在下愿带着郎中拜访师府。”
见刚认识的友人如此关心自己,师安澜脸色更加柔和:“多谢六郎,我这体弱之症是胎里带的,名医也看过不少,如今也就是这样,即便如此也还是感谢六郎的好意,若有机会,当是安澜上门唔嗯——!”
话还没说完,师安澜便一阵轻呼,六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师安澜赶紧把后面的话说完,“上门拜访,六郎先回罢,天色不早了。”
师安澜悄悄回过头怒视正在他身下作乱的宁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