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讨好般柔柔地舔舐他的喉结。
蔺齐时常会在这些动作中找到师安澜爱着他的错觉。果然,魅魔蛊惑人心的本事向来是不该轻视的。
用情欲作为控制手段的魅魔并不如何可怕,可怕的是用爱作为武器的魅魔,那当真是,甘愿献上自己的一切。
蔺齐松开了握着的脖颈,也松开被他咬得肿起来的舌尖,眉眼含笑地去亲吻发着抖的魅魔,“我愿意用我的灵魂喂养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你的爱。”
“全部的,爱。”
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师安澜神智仍然是涣散的,对于蔺齐所说的一切都毫无直觉,也没有回应,只是瘫软在地毯上,任由猩红的尿孔失禁着淌尿,腿根时不时抽搐,十枚圆润的脚趾时而舒张,时而蜷缩在脚掌上。
窒息的高潮才过了一小会儿,一腔淫肉又开始蠕动、嘬吸,温吞地缠绞在肉屌上,蔺齐知道,他的小魅魔饿坏了,这是在讨要男人的精水呢。
他轻笑着,按住师安澜的肩胛骨,温热的吐息打在洁白的背上,唇舌与牙齿啃咬起脂玉似的皮肉,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和裹在上面的晶莹唾液。
大掌掰开两瓣肉臀,让肉屌更进一步,粗暴地要往胞宫里钻,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
这只屁股被肏得太过,与最开始相比肥软了不少,不用手掰开就连那枚嫣红的臀眼儿都看不到,十指抓住臀尖时,却又陷于指缝中,像是要融化的膏脂将要流溢出来。
师安澜咿咿呀呀啜泣着,哭得倒是惨,可屁股却与眼泪截然相反地往肉屌上蹭,带着隐秘的喜悦,将饥渴颤抖的胞宫抵在龟头上,腰身一直往下沉。
早就不甚紧致的宫口欣然张开,但那里对比起龟头的尺寸还是太小,无论如何都吃不进去,可吃不进去又怎么能被男精浇灌?
无言的烦躁占据了情绪的上峰,指甲把名贵的地毯挠出了刨丝,泪眼朦胧的要转过头去看神父,“要吃精液吃不到神父射出来好不好进去进去”
魅魔的话语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但蔺齐很容易就听懂了他的诉求。
道貌岸然的神父欢喜极了,嘴角的笑意一直散不去,双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就连舌尖被锋利的犬齿咬破出血也毫不在乎。
他的魅魔在渴求他!
手掌轻轻抚弄师安澜的小腹,食指指尖点在胞宫所在之处,下一秒,一个足有儿拳大的凸起骤然出现在指腹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嗯!”腹部的肌肉狂乱抽搐着,连带着身体都颤抖不止,淫靡的尖叫响彻房间,仿佛这里不是一个神父的家,而是充满色欲的淫窟。
蔺齐不止用自己的阳根粗暴侵略着子宫,就连手掌都隔着肚皮一起对着那处又揉又碾,阳根泡着温热的淫水,还有谄媚的内腔嘬吸不止,从头到脚的暖意舒服得他脊背上的肌肉都不自觉隆起,斯文的脸上也浮现出淫乱的潮红。
然而这对身体天生就敏感多汁的魅魔来说,是相当过载的快感。
在肉冠最后一次狠狠撤出时,宫口无数次被倒扣过来,早就不是小肉环似的形状,松松垮垮的张开着,根本留不住四溢的淫汁和精水。
蔺齐五指插入额前浸湿的头发,往后一捋,微微喘着气,他已经数次在师安澜的子宫里射了精,师安澜也已经完全瘫倒在地,再没动弹过一下。
他半跪着,曲起一条腿,打算抽离半软的男根,谁知那肉穴竟像是有意识般再次骤然紧缩,让他闷哼出声后被榨出精管里残留的一点浊精。
拜肉穴忽然紧缩所赐,顺着他起身的动作,魅魔的整只屁股居然也被扯离了地面,稍稍抬出了一掌的高度,最终因为无法含住,“啵——”的一声,像是酒瓶拔出木塞的声音,而后狠狠落下,栽回了地面。
这一撞,滚圆的小腹内本就含不住的精水如同泄洪,稀稀拉拉地喷出来,流了一地。
蔺齐满意得很,喂饱自己的魅魔,把他肏烂,又有谁会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