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单薄的背上缓缓按揉,手下的触感温软细腻,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不可言说的美妙,他暗暗后悔,昨日竟没细细品尝这处,丢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师安澜被按得舒服,忍不住发出爽利的哼哼声,被被子一闷,细软得跟奶猫似的,听了直教人心痒痒。
宁星宇的手逐渐往下按,移动到腰窝处,才使上一点劲儿,师安澜就惊叫出声。
“别,别按这里,感觉好奇怪。”师安澜只觉得腰窝那处一按便是难以忍受的痒麻,腰软得跟面条似的,继续按下去一定会失态的。
宁星宇喉结滚动,嘴里发干,没办法,兄长刚刚那一回眸实在是楚楚可怜,眼睛湿漉漉的噙着泪,跟一只被欺负狠了的蓝瞳雪猫有什么区别。
他哑着嗓子,低声诱哄:“那我们不按这里,哥哥不是腿疼吗?我给哥哥按按腿吧。”
说罢,手转去掐住大腿根,按着最易酸痛的部位。
师安澜这双腿长得好,纤长笔直,却不过分细瘦,腿根与臀部相连之处丰腴有肉,手往上面一放,就能陷在软肉里,娇嫩的皮肤极易留痕,若不是如此,宁星宇必定要在腿上留下掌印,想必是淫靡非凡的。
宁星宇小心地在腿根处按摩,两根拇指扣在大腿内侧,却低估了昨天受苦的阴户,把肿得高高的阴户夹在一起。
师安澜呜咽一声,却不敢说出来,以免引来弟弟耻笑。
可是,蒂珠被夹到了好酸怎会要去了——!
两腿忽然肌肉绷直,两瓣挺翘的臀峰双双颤抖,还未合拢的穴口喷出一股清液,洇湿了裤裆。
宁星宇愕然的看着手下颤抖的躯体,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骚味,两根拇指被濡湿的他怎会不知发生何事。
只是丙级便如此不经撩拨,若是提升至乙级,怕不是随意挑弄两下便能潮喷?
宁星宇不动神色地继续按摩着,只是这回,他不会再特意避开敏感之处,反而哪里敏感按哪里。
可怜的师安澜在这淫欲的按摩中高潮不止,接连潮喷,亵裤的裆部都湿透了,却不敢再出一声,硬是挨到按摩结束。
宁星宇假惺惺地将人捞起来,手掌附在颤抖的脊背上,“哥哥还好吗?是不是我按的力气太大了,若是受不住怎么不说啊?”
细软浓密的雪色长发蜿蜒的铺在床上,半阖的灰蓝色眼睛噙着泪,师安澜夹着腿不敢让弟弟看见那处再明显不过的水痕。
他脱力般扒着弟弟已经比他宽厚的胸膛,竭力让视线聚焦,微微的喘气,“没有,很舒服,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对了哥哥,过几日书院的公子哥们有个小宴,你来吗?投壶骑马,吟诗作对,还是挺不错的。”宁星宇眼神微闪,嘴边却是最纯良不过的笑意。
最近行商的伙计们短时间都不会再动,师安澜也有了难得的空闲,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陪陪家人和弟弟。
师安澜一口应下,看着宁星宇高兴得像个孩子,也不由得笑出来。
转眼来到宴会的那日,宁星宇前往师府接人,透过马车的小窗,远远的就看见府门前等着一个单薄纤长的身影。
一头雪丝不似平常老叟老妪的银丝那般干枯毛躁,柔软而有光泽,被一支玉簪慵懒挽起,上头缀着一点红豆似的玛瑙,顺着风飘摇,无需走进相看便能看尽其中的风流。
外罩着一件鸟衔花草纹的鹤氅,靛蓝色的滚边衬得如玉肌肤亮洁似玉,宽大的的衣物遮不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视线向上,稠丽的五官在秀致的脸上,被如霜的底色压住了艳,只留下清冷,灰蓝色的眼眸轻轻一瞥,既想让人将心窝子掏出来供他把玩,又想将他压在身下,看他露出难堪的欲色。
宁星宇面色如常,口中却往下咽,他已经尝过那无边的艳色,的确美妙无比,心中一热,便调出性欲修改器,将敏感度等级和欲望等级皆调为乙级。
“哥哥,我来接你一同赴宴了。”宁星宇撩开门帘,起身下了马车,端着一副好弟弟的模样亲昵的握住师安澜的手。
师安澜此时还未察觉异样,只对着身后跟随的小厮颔首,便同宁星宇一起上了马车。
木制的车轱辘不太防震,马车里需得铺上软垫,才能舒适一些。
师安澜发现,明明软垫不薄,自己的下体却被颠得酥酥麻麻,每一次马车遇上碎石震动后,身体被微微反震弹起,都像是在拍打阴户,普通的场景,却像被身下的反应勾得邪念四起。
从城东的师家出发,距离位处城西举办小宴的问仙楼还是有一段距离,师安澜不过在马车里坐了一刻钟,便双颊泛红,下身欲念翻涌,这要是捱到问仙楼
“哥哥,可是有身体不适?你的脸色似乎有些”宁星宇扶住兄长的肩膀,贴心询问。
师安澜赶忙摆手:“没有,一切都好,只是马车里有些闷,到了就好了。”
努力搪塞过去,师安澜继续苦不堪言地扛着。
与此同时,小宴的举办地点,问仙楼三层包厢。
“六郎,宁兄怎得如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