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那里、那里不行别动那里嗯啊——!去了又去了——!”
“是哥哥的子宫哦!一会儿把精水射进去,哥哥就能怀上兄弟乱伦的孽种,所有人都会知道哥哥被野男人肏大了肚子,到时候大着肚子再被星宇肏,好不好?”宁星宇此时彻底没了理智,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得像条发情的公狗,一心就想着如何肏大小母狗的肚子。
他带着弯儿的肉屌在雌穴里整根进入,龟头完全埋进子宫里,出来的时候还翘着龟头,勾着一点软肉就要拖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对于羞怯敏感的宫腔嫩肉来说,无异于一场淫欲的凌虐。
师安澜在这场似乎无止境的高潮中彻底被肏开,肉穴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打开了身体,张着松软的肉洞,无力的承受弯鸡巴的入侵。
他掩饰不住愉悦的,咿咿呀呀的哀求,“不能怀孩子会被发现被男人肏了不可以”
这哪是哥哥?!这明明就是一个随便肏肏就能摇着屁股,祈求男人往里面射精水的娼妇!
宁星宇的阳根硬得几乎要炸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再把师安澜肏得狂乱失禁,整根捅入子宫后又整根拔出,以此往复,竟是把宫口都活生生扯松了。
那一圈松松垮垮的子宫口,无力且贪婪地吃着龟头,肉葵般的内壁随着剧烈的瘙痒喝快感抽搐起来,里面喷出成股的淫汁,淅淅沥沥的,随着肉棍的抽插被带出体外,在野地里留下一滩腥臊的水液。
倏忽的一下,一泡热热的浓稠精水被完整地装在子宫里,年轻力壮的男人就是这点好,连精水都格外的多,抵在胞宫里一射,连多情的软肉都皱皱的抽搐成了一团。
宁星宇抱着兄长,附在耳边,野狗似的舔着那莹润的耳垂,舌头卷成一个尖尖对着耳蜗搔刮,直把师安澜弄得似乎连脑子里都被搅成了浆糊,送上了至高的高潮。
师安澜脑袋一空,霎时间几乎感受不到外物,灵魂似乎都轻飘飘的浮上云端,暖流在全身蔓延,接着,下身才炸裂出绵长的潮喷,直至他清醒过来,还能感受到下体在无法控制地痉挛,绞缠得弟弟的男根都抽不出去。
雪一般的美人被身穿玄色干练骑装的男人抱在怀里,上身穿戴依然整整齐齐,连领口都没有一丝散乱,下身却裸露完全,衣摆全都堆在腰际,露出一只浮着一层薄汗的屁股,纵横着通红的指印,只看一眼便知道是给男人抱在手掌上,大力抓揉出来的。
此时这只淫艳的屁股轻轻颤动,里头还插着粗硕的男根,小肚子微微鼓起,似乎里面含着不少东西,却被男根堵着出不来,两片红肿油亮的大阴唇湿湿黏黏的贴在腿心两侧,无力的一双腿被架在男人的双臂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宁星宇寻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自己的外袍铺在平坦的石板上,将兄长放下,仔细地给兄长按摩腿根。
师安澜总算是得到了畅快的发泄,双眸有些呆滞,嘴唇微张,滑腻的红舌尖在口中若隐若现,整张雪艳的面孔上都是欲望饕足的慵懒。
宁星宇感觉到兄长的雌穴高潮结束后,便将肉棒抽出,尽管已经万分小心,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勾出了一圈软糯糯的红肉,让师安澜才平静下来的身子又颤抖不止。
宁星宇安抚地摸了摸兄长的脸,正想俯身去品一品那甜丝丝的嘴,小腹却被硬硬的东西戳到了。
他低头一看,原是师安澜的肉柱还未发泄,被情欲刺激得高高挺立,胀得通红。
“哎呀,忽略了这里,真是对不住哥哥,星宇这就来给哥哥含上一含。”说罢,宁星宇就将那肉柱吃下,放松自己的喉管,有节奏地挤压着直冒水的龟头。
师安澜被伺候得极舒服,却早就被高潮消耗了力气,只能抖着腰承受。他不自觉地摇摆纤细柔韧的腰,上下肏干弟弟火热潮湿的嘴,肉柱里的精管时不时突突跳动,铃口也被灵活的舌尖挑开,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可宁星宇伺候了一时半刻,师安澜也没有射出,他吐出肉柱,拨开龟头上的铃口,却发现精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挤在一起,难怪精水出不来。
“这样是要憋坏了,该如何让哥哥出精呢?”
视线一转,宁星宇瞄上了师安澜头上的发簪,抽下来,放在嘴里舔湿,然后在师安澜乏力的反抗中,缓缓插进了肉柱里。
这样隐秘的、不应有外物入侵的地方,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毫无保留的穿刺,师安澜眼睛瞪大,眼角流下两道水痕,无声地张大着嘴,胯往前一挺,下面的阴穴又是一次高潮。
“这番扩张一下,应该能排出来,你说是吧,哥哥?”宁星宇摩挲着兄长的半边面颊,兄长却呆呆的没有回应,“又去了吗?这身子委实有些太敏感了,以后岂不是随便玩点儿别的都会潮喷?”
他拨弄了一下缀在簪子上的,如同小红豆似的玛瑙,惹得肉柱颤抖不止,卵蛋鼓胀,精水似乎要从里面爆出来。
“宁兄!你在何处?”远处传来几位同窗的呼唤,宁星宇眉头一皱,真扫兴,还没尽兴呢。
但他也不好继续,眼下师安澜意识还未清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