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看着宁星宇悠哉缓慢的捏着那枚簪子,上上下下的捅着玉柱,饱胀酸痛之感于小腹堆积,这根肉柱已经到了临界点,堵在里面的白液随着抽插一点一点的从缝隙里溢出。
六郎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师安澜眼中似乎含着一点泪,正盈盈的望着他。
被这么一个霜雪雕花融化般的美人这么一看,六郎脑袋一热,不自觉地听了师安澜的话,乖乖的走开了。
只是走到了快有二十丈之后,却突然听到一种似啜泣,又似低吟的哭喘,只是那哭喘并不十分可怜,反而饱含燃烧欲望的甜蜜。
或许是错觉吧,六郎不敢多想,疾步离开。
马车里,师安澜歪歪斜斜地瘫倒在车座上,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他的肉柱中的簪子已经被完全拔出,猩红的肉管大张着,强行撑开的肉管是无力再合上的,精水和尿水从里面淅淅沥沥的流出,浇在马车的木地板上,腥臊的味道在不大的马车空间里蔓延,他却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管。
肉柱停止射精尿之后,师安澜的腿上也沾上了不少浊液,宁星宇拿起被扔在地上的亵裤布团,散开,用干爽的部分为兄长擦拭腿间的狼藉,惹得身体还十分敏感的兄长战栗不已。
宁星宇为师安澜束起散开的头发,整理好的衣摆,再蹲下掏出被他藏在怀里的罗袜,大掌抓着兄长窄瘦玉白的足,为兄长套上鞋袜。
整理完全之后,师安澜的模样又是端方的世家公子,看外表是绝对看不出,他白腻的桃臀被男人抓出指痕,腿心之间不仅夹着一口热烘烘的淫洞,还甩着一根被捅开了尿眼的肉柱,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而此时的师安澜已经合上眼,沉沉的睡着了,宁星宇将他揽入怀中,用柔软的唇瓣轻轻的抿住兄长的唇,就这么贴着磨着,时不时用舌头舔舔微张的嘴,探进去勾出一点甜津津的口水,就连呼吸似乎都甜腻得能拉丝。
只有这时候,宁星宇才肯安静下来,放过可怜的兄长。
当然,也没有在兄长面前的乖巧无害。
宁星宇声音中的冷与冷冽或冷酷无情不同,那是一种仿佛阴冷粘腻的剧毒蛇类吐着蛇信子般的冷,不似寒风劈头盖脸,反而让人从骨子里透出寒意。
“回府。”
简简单单的指令,却吓得坐在外面的马夫打了个冷颤。
师安澜躺在被窝里,熟睡得如同婴儿,被褥的包裹非常温暖,有一种睡在母亲怀抱中的错觉,令他短暂的睡了一个安心觉。
他无意识地蹭了蹭柔软蓬松的枕头,一双乳白色的弯弯小尖角从头发里探出来,如果不是尖角上泛着独特的光泽,埋在一头雪一样的发丝里其实很难发现。
背后软软嫩嫩的小翅膀环在胸前,把一对小奶子半包裹起来,灵活的桃心尾巴调皮地从被窝里钻出来,一甩一甩的。
这三项特征结合在一起,任何一个人看见了都能断言,师安澜是一个魅魔,但与普通魅魔不一样的是,这三个部位都是白色的。
师安澜,是一只罕见的白化魅魔。
魅魔这种存在,即使是魔界也比较少见,他们种群数量不多,无论男女都是滥情的海王,却因为那无可比拟的美貌和能控制人心欲望的魅术,数不清的人如同飞蛾扑火般妄想得到魅魔的爱。
可对于魅魔而言,其他的种族不过是为他们提供精气的美餐,你会对食物抱有爱意吗?这显然是不会的。
在这样的种群里,师安澜显然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一个异类。
先不说他的角、翅膀和尾巴都是白色,就连头发都是如此,整个人都纯白得不像话,看起来像个霜雪凝成的冰美人,再搭配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说是天使也会有人信以为真。
而且他本人的性格也与普遍纵情声色、生性狡猾的魅魔不同,心软又好骗,因此也时常被性情恶劣的魅魔们戏耍。
这样格格不入的生活持续到师安澜十六岁那年,族中的长老们商量一番后,便以送他去人界历练为由,把他赶出了魅魔一族。
师安澜从被窝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
又梦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呢,他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光。
新的一天,今天也要努力工作,争取拿到这个月的奖金,这样他就有钱搬离这间房子了。
师安澜看着小窗外那栋相比周围的居民房,虽不华贵却显得极为讲究雅致的小房子,目光有些畏惧。
倒也不是这间房子有什么不好,而是隔壁的那栋房子里,师安澜那半年前才搬进来的新邻居,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一个教廷的神父,民间也俗称猎魔人。
作为一个魔族,天天战战兢兢的住在猎魔人隔壁,心脏迟早得出问题。虽然隔壁的神父蔺齐长得斯文俊秀,医术了得,看起来不像是战斗型,但魅魔是几乎没有战斗力的魔族,随便哪个受过教廷正规训练的猎魔人都可以一拳一个他这样的小魅魔,他冒不起这个险。
师安澜甩了甩尾巴,运转魔力把属于魅魔的特征都收敛起来,换上灰扑扑的朴素麻衣,收敛了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