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一边安抚他,一边将龟头送至宫口,肏入宫腔里,松开马眼儿。
“呃啊啊啊啊啊!!!!!!”师安澜发出无助的悲鸣,对蛇类来说过于滚烫的浓稠液体逐渐将胞宫侵占满,腹中如同揣了一个火球,烫得他难耐极了,连同他的蛇尾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濒死般颤抖着。
魏长霁怕他咬着自己的舌头,连忙扯出红嫩的软舌,掐住下颌。
清高的美人,连合上嘴都做不到,津液顺着舌尖滴落,在身体痉挛带来的颤动中,轻微地在男人的虎口上蝴蝶振翅般抽动,仿佛带着某种迫切的暗示。
魏长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耐住心中重燃的躁动,压着性子检查师安澜的烂屄。
揽着腰的那只手,手背触碰到了一根温烫的、软中带硬的物什,似乎淌着水流,从手背上流过。
他低下头,定睛一看。
果然,那秀气的男根,又失禁了。
一番云雨后,欲望饕足的魏二公子将河神抱在怀中,半个手掌还埋在被肏通了的肉穴里,两面小扇似的阴唇包裹指节,不规律地蹙缩着,吮得手背油光发亮。
他稍稍舒展被蛇尾缠住的脚踝,半是欣悦,半是缱绻。
师安澜的身体仍旧保持着高潮时的酸麻余韵,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恹恹地窝在魏长霁暖融融的臂膀中。
对于插在穴中的那只手,他一向持放任的态度,左右与他而言,哪怕是被肏得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也只是为了拓宽产道做准备而已。
魏长霁没说实话,说是什么供奉,实则就是采男子的元阳,顺带着取些信仰之力罢了,或者用更符合人类修道者的说法,双修。
若是那老道知晓魏家话事人竟败坏他一老人家的名声,怕是要吹胡子瞪眼了。
精水灌进胞宫后便会不断炼化养分,直至吸收殆尽,再将废料凝成一枚滚圆的白珠,排出体外。
但师安澜无论是胞宫还是阳根,都要比寻常男女的样子要小上一些,这白珠无法通过尚未开拓的宫口排出来。
尚未开智,仅凭本能行事的山林走兽时期对他来说已经太遥远了,那飞升老道点化他后,他便拿着那一身平白得来的修为去治了水,沉进了澜清河。
再次醒来时,已是在功德和百姓的香火中修成了仙。
师安澜对诚心求神的百姓,凡事几乎有求必应,百姓不知那雪白漂亮的巨蛇是蛇君还是蛇姬,有的便认他作澜清河仙君,有的认他作澜清河娘娘,最终长成了这么一副阴阳共生的仙体。
修长的手指破开绢帛似的绵滑软肉,竭力穿在里头,直到连掌跟都快埋进去时,才终于摸到小巧的宫口。
他以食指和小指抻开宫口的两侧,中指与无名指状若耙钩,在不过三指宽的宫腔里摸索。
即便魏长霁的动作已经足够轻了,师安澜还是不可避免地涌上潮红,双手虚虚地护住小腹,尾巴尖难耐地抽打。
胞宫娇小,随意摸索片刻便触碰到了那枚滚圆坚硬的珠子,魏长霁松了口气,速度快些,河神便不会被快感困扰太久。
若是他还像第一次那样生疏地从里面掏出珠子,水怕是又要喷湿他半条腿。
魏长霁小心翼翼地从宫口扣挖,四指拢在一起,一路连汤带水地从肉洞中剐出一枚白珠,随意扔到床外,任由白珠化作点点碎末,消散在空气中。
“供品”带来的滋养和身体饕足后的松快,让师安澜短暂而愉悦地沉浸在力量恢复的快乐中,修长白皙的身体慵懒地浅浅起伏,湿濡的长发凌乱地黏在肤肉上。
蛇类喜好温暖潮湿的地方,床内的空间被床帘拘束在方正的空间里,情事激发的体热和暖湿的臊气萦绕,魏长霁把握得透彻,得了河神的青眼,总是能讨些便宜。
比如吃一吃那双略有弧度的小乳。
可惜今日运气不好,紧闭的门窗外传来些许碰撞的响动,几道人影攒动,依稀能看见小厮绑在头上的布巾翻飞。
“二爷,院子那边说,温泉已经可以用了,您看……”小厮听到里面的动静平息,便上来问了一句。
“稍后就到。”
魏长霁低头亲了亲困倦的河神,坏心眼地用舌头浅浅舔了夏有些肿的唇,说道:“今日宅中主家沐浴,一同去吧,温泉池子里投了些草药,对你身体好,多泡泡有好处。”
师安澜一听有温泉可以泡,就是再困,也强打起了几分精神,“要去,记得带上青梅酒和栗蓉酥。”
“晓得,早就让他们备好了。”他的神明一心向道,左右也就这点爱好,怎么可能不记得,魏长霁清雅的眉眼愈发柔和,唇齿之间吐露的词句无需品味也能咂吧出蜜糖味儿。
头一次见到魏长霁时,师安澜已经虚弱得维持不住人形,连用原身游走都十分困难,如今静养了数月,也就堪堪化出了个半蛇之形。
为了掩盖他的真身,魏长霁便让仆从在温泉池边上拉起了纱幔,使用温泉池的时候也不许任何人靠近。
粗而长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