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客座上的阻力条纹原本是为了让乘客坐得更稳,此刻却成了淫刑。
条纹给裤子带来摩擦阻力,却也一同带住了深深嵌在尿道里的硅胶棒子。
这雌穴和尿口自从上次杯玩弄了个彻底后,便像是有了亲密的连系,受了刺激的尿眼儿将快感一同送给雌穴。
于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师安澜在这强烈的酸麻中,紧紧握着前座的把手,弯下腰,到达了今天的第二次潮吹。
师安澜一路浑浑噩噩的沉浸在情潮里。
下车时他小心地看了座位一眼。
幸好,裤子的布料足够吸水,座位依旧干爽,不曾暴露这个座位上隐秘的高潮。
师安澜思绪乱飞,漫无目的地想到,或许他命里就是有这一遭,前二十多年过得如同模范好学生,一句出格的话不曾说过,一件出格的事也不曾做过。
可人活着哪有绝对与完美,桩桩件件,怕是全都堆积到了今天。
也好,至少高潮的时候,确实是快乐的。
他夹紧双腿,带着湿黏的水意,一路走到了阚泽的家门口,用细微颤抖的手轻轻敲门。
往常师安澜都是这个点来的,阚泽一直都会留意门口的动静。
今日也不例外。
阚泽循着敲门声,刚打开门,就看见双眸盈满水雾的灰蓝色眼睛,往常清艳的面容似春桃初绽,就连薄唇都被咬得红润含情,整个人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风骚。
这样的师安澜无疑是罕见的,先前那些欢爱不过是吊出他隐藏的淫性,屈服于身体的欲望需求,和主动渴望,那是两码事。
阚泽也如宁星宇一样,干干的咽下一口唾沫,茎身一下子翘得老高,把柔软的棉裤顶出了高耸的山丘。
随后,阚泽就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师安澜今天确实反常。
他看着师安澜没有一句寒暄,径直走进了房子里,定定地站在客厅里看着他。
屋子里的两人沉默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门发出一声迫不及待的响声,“嘭——”的一声关上。
先忍不住的是师安澜,迫切需要抚慰的屄有一次发出信号,叫嚣着先前的潮吹都只是乏味的开胃菜。
葱根似的手指轻点在唇珠上,舌尖青涩而又煽情地舔舐指腹,伸到阚泽的面前,师安澜迷蒙的笑意微微漾开,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甜腻:“乖狗狗,来吃啊。”
简简单单的动作,伤势刚刚痊愈的男人便喘着粗气,像条发情的狗,跪在地上爬着过来,如同接受恩赐一般,虔诚地伸出舌头,去舔食残留在指腹上的涎水。
“今天主人的状态特别好,乖狗狗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师安澜把胯往前一开,将腿心湿透一片的裤子展示给阚泽看。
这头体型近乎是自己两倍大的发情巨兽,阳根几欲撑破裤裆,晃晃荡荡地在胯下激动摇晃,控制欲莫名得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令师安澜有些沉醉。
“用嘴把拉链拉开,拉开就给你吃小屄。”
阚泽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匍匐着肌肉札结的身体,用牙齿和唇舌拉下拉链,用一种缓慢的、隐秘的情色意味,嘬吻洇湿的布料。
他像是剥开不甚精美的糖纸,露出里面香甜到极致的蜜糖。
待到完全剥开糖纸,一根勃起的肉棒“啪”的一下打在阚泽的额头,弹跳了几下,淫猥的骚气让他呼吸一窒,很快又被另一个冲击力更大的地方给夺取心神。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高肿起的蝴蝶屄,阴蒂堪称大如小指指腹,俏生生的立在小阴唇的保护之外,两片湿黏的小阴唇被彻底翻开,屄口红艳艳的裂开一道口子,屄里的软肉甚至膨出了一圈,裹着一团半透明的粘液,咕咕唧唧摩擦着。
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自愿的状态下做主动者,此时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陷入狂躁的贱狗根本不曾想到,他纯白的主人,裤子下居然是真空上阵,夹着一腔的淫汁,一路来到他的面前。
阚泽跪在师安澜的面前,札结的肌肉紧绷如石,眼眸中的狂热难以掩饰,“主人,请赐予贱狗尿液,贱狗想被主人尿在脸上。”
师安澜看着他蠢蠢欲动的喉舌,似乎自己一声令下,这只大狗就会扑上来吮吸肉棒,直到射出精液尿水。
“我让你动了吗?既然想做狗就做一条乖狗,不然主人可就不要你了。”
通红的鸡巴左右开弓,“啪啪”抽在了阚泽轮廓俊挺的脸上,溢出的清液濡湿了脸颊,与已经明显亢奋起来的表情交映在一起,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完全被欲望驱使的发情公狗。
师安澜并不着急让阚泽给他舔鸡巴,而是先用足尖踩阚泽的卵蛋,大如鸡卵的囊袋鼓胀饱满,看得出来自从师安澜上一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泄过,足尖一踩,便软软地凹陷下去。
另一只脚则踩在阚泽的肉蟒上,指缝夹着龟头,把马眼堵得严严实实。
“这可真是一条坏鸡巴,居然想随便射精,没有主人的允许可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