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熟妇,湿哒哒的靡红穴肉裹在白色的桃心尾巴尖上,如同蘸上了一圈红色糖浆的糯米球,泛着油淋淋的光。
蔺齐没想到这骚货用尾巴肏自己都能这么乐在其中,连穴被捅得松垮都不知道。
不过师安澜本身力气就已经不多了,尾巴才肏了不到五分钟就开始速度放缓,渐渐地停下来,插在穴里不再动弹。
蔺齐毫不怜惜地拔出尾巴尖,对着穴口嘟起一圈的穴肉一顿狠肏,坐享其成地享受起被尾巴尖磨得湿烂热烫的肿胀肉套子,里面的淫水一泡,裹得柱身舒舒服服的。
他按着师安澜又射了好几泡浓精,把娇嫩窄小的胞宫灌得如同小水球。
师安澜捂着肚子哭得眼尾发红,那根东西太过蛮横,抽出去时肉冠倒扣宫口,剜得几乎把肉环翻过来,一腔精水淫液根本夹不住,穴口大开喷汁不止的失禁感已经让他无法辨别出自己的尿眼是否还是紧闭的,就算尿出来了他也管不了了。
皦玉色的皮肉蒙着一层细细的汗,只不过底色增添了些许肉粉色,衬托着桃红扑面的风清月皎面孔,看着再活色生香不过了。
虽然小魅魔哭起来很好看,哭的时候小穴也会一颤一颤地吸吮,不过蔺齐自诩不贪图魅魔的诱惑,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师安澜。
“那就算了,我们来日方长。”
蔺齐捡起落在一旁的测试球,神色讶异地看着过了这么久还依旧散发着的明亮光芒,目光又转向瘫软在床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师安澜。
蔺齐唇边牵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这个小魅魔的魔力倒是少见的强,看来很有研究的价值嘛。
“小白,这份给十二号桌。”老板吆喝了一声,一只胖胖的手从厨房的幕帘中探出来挥了两下,又急急忙忙地缩回去。
师安澜尽量让自己的脚步稳中求快,像是一只白色的小雀穿插在不同的桌位之间游走。
他麻利地端起餐盘,食物的香气扑鼻,却让人觉得熟悉。
这个食物搭配,好像在哪见过。
他循着桌上的牌号走到十二号桌,那里赫然坐着衣冠整齐光鲜待到神父。
如同刀尖般锋利的眼神大多时候被儒雅的金丝框眼镜遮挡住,但那双狭长的星眸直视师安澜时,却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
师安澜不由得想起近些日子的夜晚,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下身却渐渐起了反应。
“您的餐上齐了,请慢用。”餐盘顺着桌边被推到了神父的面前,葱根似的手指立刻缩了回去,一点儿不乐意挨着与神父有任何接触的事物。
蔺齐掀开浓密的眼睫,眼瞳斜斜的往小魅魔那里瞥了一眼,“餐具呢?我用手吃?”
师安澜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将餐具一起放在餐盘上。
也许是那目光太过摄人心魄,师安澜根本不敢继续看他,“抱歉,我马上就给您取来。”
他转身前往取餐口,急切的动作甚至带起了一股弱风。
当师安澜再次回到十二号桌时,他将手中的餐具递给蔺齐时,感觉到似乎对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划过,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尖和一点指腹的皮肤带着微凉的温度,似随时会咬住咽喉的毒蛇尖牙。
距离那一夜的惊心动魄已经过了好些天,魅魔成年夜无法自控的躁动被压下后也不曾再出现,可每当师安澜在梦中忆起那一晚的淫乱情景,下身都会不由自己意愿地分泌出汩汩汁水,往往在早晨醒来时会收获一条浸透了的床单。
可那是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发生的事,再怎么难为情都没有外人知道,不会像现在一样。
在大庭广众之下,仅仅只是被神父勾了勾手心,肉棒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他猛的一下抽回了手,惹得隔壁桌的客人侧目,便只能讪笑着在隔壁桌客人的目光中向蔺齐鞠躬道歉。
蔺齐看着小魅魔匆匆离去的狼狈身影,嘴角略微勾起一点弧度后开始低头用餐。
匆忙的饭点结束,师安澜在整理擦拭完餐厅的桌椅后,等待另一个店员来交接就完成了就可以结束今日的工作。
繁重的工作不仅会掏空体力,也会掏空大脑。
但很可惜,这似乎对师安澜不起效果,现在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走一步,裤裆里湿濡的布料就贴在大腿上,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
脑子却依旧充斥着被神父控制的回忆,以及身体只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快感。
毫无由来的渴望几乎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急匆匆地跑回了他的住所,那个带给他安全感的小阁楼。
脱光衣服后,身后的翅膀展开,头上的角和从尾椎骨伸出的尾巴展现,焦躁地左右摆动。
他蹲下来,像是发疯一般揉捏起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也三指并在一起,捅弄肉穴,把自己肏得淫液横流。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这和那天舒服到快要死掉的高潮不一样!
好想要再那样高潮一次,想要潮吹!
淫汁已经积起了一滩小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