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送快递的还能直接打发走,可这位没法打发啊!早不来晚不来,这小祖宗非得挑这个时候来。
他用沁出一点细汗的手,扭动了门把。
高挑的青年腼腆地对着师安澜笑,一个酒窝在脸侧若隐若现,削弱了过于艳丽的五官带来的锋利感。
“好久不见啊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宁星宇的语气中是遮掩不住的雀跃。
师安澜勉强笑了笑,声音有点颤抖:“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快进来吧。”
宁星宇瞳孔紧缩,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收紧,笑容里的真诚减少了几分。
他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哥哥,心中本来就要倾泻而出的话突然被遏制。
哥哥怎么有点色气啊?
师安澜的眼圈微微发红,呼吸略有些急促,热气从唇形诱人的小嘴中冒出,隐约能看到艳红的舌头上挂着一点津液。
宁星宇从上往下,能看到宽松的睡衣遮住的艳红乳晕和小奶头,细细的腰肢似乎在打抖,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合得有些过分紧密。
而且那纯黑的棉质睡裤下好像似乎有水渍,蜿蜿蜒蜒的消失在腿心
宁星宇眼神微闪,心中有个猜想想要证实。
他故意装作格外想念哥哥的样子,热情地去拥抱师安澜,长腿顺势卡在师安澜的腿间,用惯性的力道往上一顶。
两人的身高差让师安澜被抱起的时候不得不踮着脚尖,可这样一来两条腿的肌肉就自然地用了力,抻直的肌肉把腿中间的珠串往里面挤,还被弟弟的腿撞了一下。
下体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师安澜就这样,在许久不见的弟弟怀中僵直了身体,潮吹了。
宁星宇感受着怀中人僵直后软下来轻轻颤抖的身体,和在鼻尖弥漫的腥甜的味道,缓缓勾起嘴角,“哥哥,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了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师安澜尽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保持声音的平静回答道:“没有,这不是因为后面上大学还有工作了,离你太远了嘛。”
宁星宇的脸贴着师安澜的脖颈蹭了蹭,呼出的气息掠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半个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点心机地在师安澜腰部露出一片皮肤上摩挲,满意的感受着怀中人更剧烈的颤抖。
他轻轻的哼笑在师安澜的耳边响起,疏朗的青年声线包裹师安澜的耳侧,震的师安澜耳朵酥麻发热。
师安澜觉得很奇怪,便挣扎着从他的怀中脱出来,身子跟水淋了一样,睡衣抖沁透了贴在身上。
“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先坐坐好吗?”师安澜不知道宁星宇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他现在只想快点回房间把这折磨人的玩意儿脱下来。
宁星宇一脸阳光的笑,“好啊!对了哥哥,卫生间在哪啊?我想用一下。”
“在这边,直接进去就好了。”
师安澜看着宁星宇走进卫生间,里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证明宁星宇的确在使用卫生间。
他放心地回房间去,迫不及待地掩上门,他弯腰扒下裆部已经沁透的睡裤,露出一只水光淋淋的桃臀。
无人触碰过的菊穴下夹着一口脂红色的小口,那被揉得糜烂的小口里含着半颗大珠子,泡得油亮。
包皮再也包不住的阴蒂在两条珠链间滚压夹弄,肿大如花生,红艳艳的一个,看着好生诱人。
直立着身子不好把含进花穴里的珠子拽出来,师安澜只能趴在床上,打开双腿,狠心抓住细带子往下一拉。
“啵——”
敏感的穴口被狠狠摩擦,被堵在穴里的汁液喷涌而出,垂在两腿间的小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浆,情欲高涨的师安澜又颤抖着去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口中“呜呜”呻吟。
只希望屋子的隔音够好,在卫生间的弟弟不要听到。
被关上的门,在师安澜开始脱裤子之后就悄悄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一双清朗的眼睛从缝中注视着屋内的一切光景。
当师安澜露出隐藏在腿间软烂如花汁的阴户时,这双眼睛中爆发出惊人的兴奋和欲望,诡谲的占有欲渐渐弥漫在眼中。
眼睛的主人目睹了师安澜高潮的全过程后又悄悄退去,只留下门边一抹不起眼的、被擦拭过的水痕,和隐约的腥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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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高潮后,师安澜不知道在床上失神瘫软了多久。
他怕宁星宇察觉到什么异样,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从床上爬起来赶紧换好衣服去招待宁星宇。
他经过卫生间时,发现卫生间关着门,里面的灯还亮着,水龙头水声连绵不绝。
还好,他还没出来。
师安澜松了口气,径直去厨房烧水泡茶了。
宁星宇坐在沙发上后,两人喝着茶,师安澜开口问道:“你怎么和家里人闹掰了?这还放着假呢。”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