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扩张得松软富有弹性了,他抽出布满润滑液的手掌。
底下这个不停收缩抽搐的肉洞外处处都是润滑液,几乎糊满了半个屁股,阚泽怕里面的润滑液被挤出来了,等会儿插进去会润滑不彻底,又补充了一些,不过这次不需要把尖嘴插进穴里,只需要凌空挤下去,就能稳稳地落入肉洞中。
好不容易把润滑液暖热的肠道再次被冰凉刺激,被手掌的茧子磨得肿起来的前列腺也不例外地盖上了一层透明粘稠的液体,师安澜嘴巴里咕哝着:“好凉肚子要被冻坏了”
一切准备好,阚泽解下裤子,露出胀得紫红的肉屌,才将粗圆的龟头抵在菊穴口,骚肉洞就开始嘬吸硬物,仿佛一刻都离不得雄根。
“嘶——,别急,马上就给你。”
在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中,肉屌直直地入侵肠道,冰凉的润滑液和高热的肠壁同时裹在肉屌上,刺激得阚泽肌肉紧绷,胯间忍不住向前顶,本来抱着柔和性交的想法在此刻破功。
“好紧,好舒服,阿澜的屁穴好棒,”阚泽大掌抱住这只淫艳的屁股往自己的肉屌上套,爽得连卵蛋都想塞进去,“早知道,就应该在巷子强奸你,唔——,好会吸。”
狭小的卧室里一时间啪得水声震天,令人脸红的淫词浪语层出不穷,两人仿佛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午后,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野合。
阚泽彻底放弃了控制自己,开始肆意攻击菊穴里的前列腺。
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柱身也挤占前列腺的存在空间,而没用的肠壁只会用自己层层叠叠的褶皱吮吸肉屌,压根保护不了前列腺。
不多时,前列腺就肿大得像颗通红的栗子,可怜兮兮地被入侵的滚烫肉棍欺负。
梦中的师安澜被下身强烈的快感唤醒了一点意识,却依旧没有完全醒来,只当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幻想。
他模糊地透过半睁的双眼看到,阚泽健硕的身躯正挤在他的两腿之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胯间还不停耸动,粘腻的水液拍打声萦绕在耳旁。
他迷迷糊糊地想,好真实的梦啊,居然梦到有阚泽的春梦,好淫荡,居然这么想帮助自己的正直青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好舒服。
他在肏穴吗?
不对,不是小屄,那里是是屁股。
呜~,梦到被肏屁股了,好真实,屁股里面被磨得好舒服~。
随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热潮席卷全身,雪白的皮肤上都是潮红,面部也开始充血,身躯开始不规律地痉挛。
师安澜对这场剧烈的高潮前兆没有丝毫的排斥,白天的压抑和迷茫在此刻得到释放。
他异常直白地开始浪叫,发泄过载的快感。
“要来了肚子里面在收紧咕呜呜啊啊啊啊——!”
“肉棒想射尿啊啊啊啊啊!让我射咿——不对一直尿肉棒要废掉了”
“屁眼屁眼好热大鸡巴再搅一下要热热的东西”
阚泽几乎要被这个骚货给搞疯了,明明在小巷子里的时候那么青涩,现在却已经被完全弄熟了,连哀叫都那么色情,听得鸡巴都差点射了。
阚泽被情欲完全占据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有这口又热又会吸的穴,师安澜会不会醒这个问题已经思考不了了,只知道把肉棒塞进去,抽出来,泡一泡温暖的淫水。
“阿澜,好会吸要把精液吸出来了我是阿澜的鸡巴奴隶只要阿澜唔——,的榨精肉套子好厉害”阚泽爽得都要翻白眼了,这样的名器肉洞哪里是飞机杯可以比拟的。
肌肉在快感的刺激下突起,块块分明地垒叠腰腹胸膛前,下腹肌肉在抽插拍打师安澜屁股的过程中,把那团雪白面团似的肉臀拍得皮肉发红,熟得要沁出汁来。
交合过程中被挤压出来的润滑液被这只屁股和蜜色的腹部拍打到半干,每一次相贴又分开,都会拉出长长的、粘稠的拉丝,淫靡非常。
又是百来下的肏干,阚泽已经明显感觉到卵蛋里呼之欲出的精液正蠢蠢欲动,出于雄性的胜负欲,他不想射在菊穴里,便“啵——”的一声艰难地拔出肉屌,强忍着拒绝缠绞挽留的肠肉,插进前面空虚的雌穴。
这里更加的软滑高热,烫得他精关失守,浓稠的浆液通过精管泄闸而出,这片沃土再次被浇灌。
师安澜被突如其来的变化送上高潮,至高的快乐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咽哭泣。
射得酣畅淋漓的阚泽双臂撑在师安澜身体两侧,着迷地端详师安澜高潮后失态的表情,不过一个小东西硌到了他的腹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插着导尿管的肉棒。
导尿管中此时已经蓄满了淡黄的尿液,被闸口堵住,一滴都没有溢出。
阚泽移到和肉棒同一水平线的位置,扣开闸口的塞子,让尿液倾泻下来。
他的脸上带着兴奋到不正常的表情,把脸探到肉棒下面,用脸接住这一泡清淡的橙汁,还时不时用厚舌将落在嘴角的橙汁卷入口中。
直至导尿管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