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态度也没什么特别的。”
“呵,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阚泽这话一出,蔺齐嗤笑一声,“你没资格接近他,我说得对吧,猥亵犯先生。”
一瞬间,阚泽目露凶光,淡漠冷峻的表情变得危险起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蔺齐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我花了点手段去查过监控,虽然那个人用帽子遮住了脸,可身材却不难认出来。”
“练出那种身材是需要身体天赋的,而且,我是个医生,认骨架是每个医生的必修课。”
师安澜看东西不太清楚,便在窗口打了几个清淡少油的早餐,刚拿好饭堂阿姨递过来的袋子,旁边一只黛色血管微微浮起的手拿着一张饭卡就在刷卡机上自然而然的付了款。
“怎么不挑点自己喜欢吃的?”熟悉的温润男声在身侧响起。
“蔺齐哥,你怎么来了?”师安澜惊讶地眨眨眼,“阚泽呢?”
蔺齐面色如常地说道:“他突然有事,就回去了。”
师安澜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我还帮他买了早餐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走了。”
“怎么,刚认识就念念不忘了?”蔺齐阴阳怪气地说道。
师安澜赶紧否认三连,毕竟也就是一个刚认识的好心人,付出自己可怜的屁股就有些不礼貌了。
这反应差强人意,蔺齐也没有过多追究。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已经下班了,跟我一起回去吧。”
师安澜正巧也没事,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这时,手机却响了。
师安澜看着来电显示,跟蔺齐说:“蔺齐哥,是我妈妈,我先接一下她的电话。”
蔺齐颔首。
师安澜到食堂的一个安静角落里接了电话。
“安安,你在家吗?”
“妈妈,怎么了?”
师桂芬往常热情开朗的声音藏着几分犹豫,“你爸后面生的那个儿子,你的弟弟,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师安澜有些不明所以,父亲后来组建的家庭他没怎么接触过,妈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他们?
师桂芬说道:“你弟弟他和家里闹掰了,正闹着离家出走呢,他爸妈担心他,正好他学校就在隔壁市,问能不能让你收留他一段时间,至少有个安全的去处。”
这倒是问倒了他,他和那个孩子相处的时间不多。师桂芬重新开舞蹈室的那段日子里没时间带师安澜,就暂时让师安澜的父亲照顾他一段时间。
可那会儿那孩子才多大,现在都二十了吧,性格有没有变都不知道。时隔这么多年,师安澜也只是依稀记得他这个弟弟是个爱撒娇的孩子。
师安澜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了。
记忆里,他和那孩子相处还算愉快,只是住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大学也快开学了,时间不会太长。
不过,现在一口答应下来的师安澜不会想到,这个弟弟的到来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师安澜不安地扭动下身,他的身下此时穿着一条细带黑色蕾丝内裤,裆部由两串珍珠串成的链子组成,两串珠子相交之处是一颗有成年男子拇指大的珠子。
两串存在感极强的珍珠夹着敏感的阴蒂,最大的那颗珠子刚好半陷进花穴穴口,师安澜每走一步都会被转动的珠子碾磨夹弄,不多时粘腻的水液就糊满了下身。
尽管知道蔺齐肯定不会这么轻轻揭过,但师安澜怎么也没想到蔺齐会用这样的道具惩罚他。
自他穿上这条内裤后就坐立难安了数小时,蔺齐答应在下午上班之前允许他取下来。
师安澜眼含热泪地数着表,第一次期待时间快点过去。
还有一个小时,可是,快憋不住了!
这是温吞的折磨,敏感之处不时被刺激,却始终隔着一层窗户纸,无法达到爽利的高潮。
明明是逐渐降温的凉爽秋季,可师安澜却觉得空气灼热而又粘稠,吸进肺里的每一口空气中都飘着似有似无的腥甜味道。
“叮咚——”
是电子门铃的响声。
这个点,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来了?
无论是谁,师安澜都得去门口看看。可他的下身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每挪动一步,对他来说都是强烈的刺激。
薄薄的汗水覆盖在师安澜的体表,柔顺有光泽的雪发被濡湿,贴着脖颈,象牙白的脸上透着暧昧的潮红。
他走动时下身传来微弱的咕啾水声,还能感觉到水液流过大腿时的搔痒感。师安澜很想去把这玩意儿脱了,可门口有节奏的门铃声在催促着他,让他不得不赶快去看看。
师安澜强忍着断断续续的快感,趴在门上通过猫眼,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简单t恤长裤的青年。
那与自己有两分相似的面容让他确定,那的确是自己的异母弟弟。
师安澜欲哭无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