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莫不是忘了?”一位眉眼俊逸却神色轻佻的公子哥将衣襟敞得比旁人大些,绛紫色的外袍也不好好穿着,摇着扇子,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看起来可没有他口中说的那么着急。
被他称为六郎的男子在这包厢里的众人中也是眉清目朗,一番标准的世家礼仪更是让整个人看起来仪表堂堂。
六郎说道:“安兄不必心急,宁兄说要带他的兄长一同赴宴,许是去接兄长去了。”
“哟,兄长,那不就是那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师家小姐与宁家公子和离一事嘛!据说那师家小姐过门不过半年,宁家的那位就被捉奸于寡妇家中,气得怀了三月身孕的师家小姐险些小产。”安公子口中发出啧啧声,表情夸张。
“后来那师家小姐生下了个雪团子似的孩儿,被宁家那负心汉以此子不详的名头为由,要与她和离,却被师家小姐抢先一纸休书给休夫了,那负心汉当真成了笑柄,哈哈哈哈哈。”说罢,安公子便不可抑制地掩袖笑起来。
六郎沉下表情,提醒道:“长辈之事不可多提,更何况那是宁兄的亲父,不要坏了同窗情谊。”
安公子听他这么一说,哼哼两下也不再多言,而是走到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楼下碌碌众生。
突然,熟悉的马车进入他的视野,他兴奋地唤着六郎,“快来快来,宁兄到了,我倒是要好好瞧瞧,宁兄那三句话不离的兄长是个什么样子。”
六郎无奈地跟过去,安兄这喜欢凑热闹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六郎随着安公子的视线向下看,只见一向高傲的宁星宇正柔着眉眼,摊着手掌让里面的人搭着出来。
安公子不愧是凑热闹中的佼佼者,立马冲着楼下大喊:“可让我们好等啊宁兄!”
马车里的人恰好这时候出来,抬起一张清冷雪艳的脸,惹得喜好颜色的安公子赞叹。
六郎一瞬间心跳如鼓,周围的嘈杂皆离他远去,脑海中只能容下这抹雪色的身影。
他不清楚自己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但看到神仙似的人走进问仙楼后,足下便不由自主的走到包厢门前,等待那妙人。
安公子见状以扇掩面,附在六郎的耳畔:“哎呀,原以为六郎心中无情爱,如今看来,怕是曾经见过的都不曾看上眼,而今遇到如此傲雪凌霜之色才惹得六郎心动。”
六郎没说话,只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安公子便得意洋洋的站在六郎旁边。
“吱呀”一声,包厢门被伙计推开,兄弟俩姿容皆为上佳,一进门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师安澜从前因为身体鲜少出门,这也是第一次赶同龄人的场子,便先行拱手作揖,落落大方而不显傲慢的做派很得众人的认可。
只是这么一来,师安澜立即被众人包围,就连宁星宇都没有插话的余地。
直到小宴散去,余下的几人才说要城郊的马场跑跑马。
只可惜师安澜骑术不怎么好,马场为了满足公子哥们追求刺激需求,进的多是烈马,想他这样的骑术苦手,马场也不会给他骑。
马场的伙计们牵来几个公子哥们养在这里的马,一匹匹的,都神骏极了,师安澜也看得眼馋。
宁星宇见状便说:“哥哥与我共乘一匹马可好?”
能有机会,师安澜当然欣快地答应了,坐在了弟弟身后。
可是当马跑起来以后他便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马不愧是马场的招牌,跑起来又快又有力,但对于连坐马车都能震得下体发麻的师安澜来说,这无异于一场淫刑。
他的身体被马跑动的动作甩起又重重落下,坚硬的马鞍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凸起的一点蕊豆儿上,不过数下便将头抵在弟弟的后背,潮吹了。
他无心再去体会纵马的快意,而是沉浸在下体的快意中,在短短的半刻钟里便高潮数次。
如果只是这样,师安澜还能不声不响地撑到结束,可他的小腹里陡然升起一股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痛痒之意,穴口也急速翕张着,仿佛下面的小口想要吞吃什么。
他对于房中事只听闻过,未曾体验过,只知自己既可与女子交合,又可与男子欢好,只懵懵懂懂的知道流程,便以为自己身体有恙。
宁星宇感受到兄长抱着他腰腹的手臂骤然紧缩,回过头一看,一双包着热泪的灰蓝色宝珠似的眼睛看着他,眼尾稠艳的红从眼角几乎拖到发鬓里,贝齿咬着下唇将唇瓣挤得更加丰润饱满。
好娇!
宁星宇停下纵马,低声哄着问兄长:“哥哥这是怎么了?”
“我不舒服,那里、那里不舒服。”
纤白的手指在衣服上抓出几道褶皱,带粉的指尖仿佛带电,令宁星宇接触之处发麻。
宁星宇胸膛剧烈起伏两下,竟直接带着师安澜去到马场边上的小树林里。
宁星宇对这一带熟,知道附近有一块鲜有人发现的巨石,用来遮挡再合适不过。
师安澜被带下来的时候,几乎是栽在了弟弟身上,腿根麻木的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