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齐两指捏着吸乳器,半瘪下去,“噗叽”两声,便牢牢吸附在了一对小乳上,电源打开后,那疣粒果然飞速旋转起来,把奶头磨得红肿硕大。
从前乳头这处鲜少玩弄调教,上了药却未曾亵玩,敏感得如同两颗立于胸脯上的肉蒂。
师安澜发出一声绵软的闷哼,胸脯和腰肢颤抖得不成样子,被上上下下的两种快感消磨得近乎融化。
他迷迷瞪瞪地感觉到,蔺齐似乎又拿出了什么东西,塞进了酸软的两处猩红的尿管。
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噙着浅笑,眸中神经质的兴奋扩散到整个瞳孔。
在近乎喟叹的语调里,溢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怜爱,“你是我的,无论哪里,都是我的。”
下一刻,师安澜明显感觉到一股带着凉意的液体迅速盈满尿道,直冲入膀胱。
虽然他有两个尿口,但膀胱只有一个,两处一起灌入,不多时,膀胱便膨胀得难受。
“住手……住手啊……要胀裂……”
但蔺齐依旧不管不顾,源源不断的液体被送入膀胱,直至将小腹撑出一拳的高度。
师安澜双目无神,半阖的眼向后翻白,脖颈如同引颈就戮般伸着,头向后仰起,陷入了无尽的高潮。
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雌穴富有规律的收缩将含着的柱体挤出,裹着一团黏液,从穴中滑落,“噗叽”掉在了地上。
身后的菊穴也同样抽搐起来,层层叠叠套在阴茎上,如同湿热肉嘴吮吸不停,榨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师安澜久久未回神,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仰躺在床上。
饕足的蔺齐便撑着头,侧躺在他的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亵玩阴蒂。
许久,清醒过来的师安澜直接给了蔺齐一巴掌,把那张他从小到大都分外依赖的脸扇到了一边。
蔺齐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笑了笑,问道:“不喜欢这样吗?你明明很舒服,都高潮了好几次了。”
“你混蛋。”师安澜的手颤抖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单是那些几乎要把他玩坏的花样,还有那些动作,那些话,曾经带着情趣意味的,如今都感觉不到任何情意。
“原来你在意啊,可是他们在玩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开心吗?我还以为谁把你玩爽了,你就喜欢谁呢。”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这位从小邻家哥哥能说出来的话。
他推着蔺齐的胸膛,嗓音哽咽,“滚,你给我滚。”
师安澜感觉到压在手下的肌肉瞬间用力紧缩,急促地起伏几下后,又仿佛释放一般,平静下来。
良久,他才听到蔺齐说了一声,“好。”
待蔺齐走后,师安澜软着两条像面条一样的腿,在浴缸里哆嗦着拔出了插进两枚尿眼的软管。
身体越是止不住地颤抖高潮,他心里就越是难受。
尽管他明白,自己在没有答应蔺齐的追求情况下,同时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无论是不是自愿的,对于蔺齐来说都不公平。
其实这么算起来,蔺齐也没说错,他心里怎么想不重要,他做出来的事情就是可以叫做花心滥情。
谁都不想伤,最后谁都对不起,包括他自己。
师安澜自嘲一笑,默不作声地打开浴缸的水龙头,缓缓闭上眼,躺在浴缸里。
温暖的水流逐渐包裹住他的全身,可心里冰凉的地方却怎么也捂不热。
自那天之后,师安澜再也没有找过蔺齐,而蔺齐也似乎很默契地再也没来找过他。
他没有纠结求证为何蔺齐突然之间就翻脸,只当作蔺齐失望了,厌倦了。
也挺好的,师安澜自己都觉得,为了一个拈花惹草的人,哪里值得日日等待,夜夜煎熬。
只是第二天,一则信息把师安澜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是来自于宁星宇的数段语音,无头无尾的,有点像是误触的产物。
“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你管不着我……”
“有本事……想打就打啊……”
师安澜皱着眉头,这段语音实在是难以推测对面发生了什么,只能从言辞激烈和语气中推断出宁星宇不知道和谁发生了冲突。
语音还在接连不断地发过来,后面的一则语音,彻底让师安澜明白宁星宇那边发生了什么。
“目无伦理的混账东西,老子打不死你!”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师安澜简直愣住了,虽然许久未见,却也能听出来,这分明是他亲爹的声音。
“不是吧,宁星宇他摊牌了?”师安澜喃喃道。
以师安澜对亲爹的了解,宁星宇要是真敢直接说出来,那今天断条腿都算他亲爹修成活佛了。
他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只响了一声就被立刻挂断。
灰蓝色眼眸中划过一丝挣扎,却还是认命地抓起手机和公交卡就出了门。
亲爹家离这里不算太远,坐上高铁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