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晚霞斜斜的照进这条小巷子里,扑在师安澜雪白的睫毛和发丝上,泛着暖暖的橙红色光泽。
他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可身下异样的黏糊感告诉他,一切皆是现实。
那个男人在走之前已经帮他穿好了裤子,却恶趣味的没有擦掉射在他身上的Jingye,而是留在了腿心,师安澜每走一步,腿心都会传来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
他强忍着羞耻和不适,扶着墙慢慢走出巷子。
盲杖“笃——笃——笃——”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的敲击声中带着一丝疲乏。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紧紧抓着领子,不敢露出一点肌肤。
他知道,现在他的身上满是那个陌生男人舔咬出的红痕,幸亏他出门向来都是穿长袖长裤,不然今天可能都走不出那个小巷子。
他的住所是c城市中心比较老的公寓区,这是早年为了方便四处奔波治病,母亲师桂芬卖掉了原来的舞蹈工作室买下来的,这座交通中转站一般的城市确实是方便了他们去全国各地的医院看病。
不过自从师桂芬有了新恋情之后就和新男友在别的地方住,这里彻底过户给了师安澜。
天色完全暗下来,师安澜摘下墨镜,换上特制的眼镜,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可能出现的邻居。
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被看见了可就是真正的社会性死亡了。
人大抵是活着就得接受墨菲定律,他这简直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只见师安澜邻居家的门大开着,而自己的家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的人影,那人正是隔壁户的主人。
他穿着一套柔软的居家服,但周身的气质却没有因此而柔和下来,在脸上的金丝框眼镜影响下,仍旧犀利得似乎要刺穿人心。
师安澜呐呐地喊了一声:“蔺齐哥。”
蔺齐的脸色都要黑成锅底了,他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我记得你今天的工作应该三点之前就结束了,五点钟之前你怎么样都能到家。”
蔺齐掏出手机,屏幕上硕大的数字显示着19:04,“解释一下,还有,你捂着领子那么紧干嘛?不嫌热吗?”
师安澜瑟缩着弓了下身子。
这满身的痕迹一看就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他哪好意思给蔺齐看。可蔺齐作为一个医生,心细如发,他从小就没什么是瞒得过蔺齐的。
看着师安澜揣揣不安的神色,蔺齐就知道这小子有事情瞒着他。
正当师安澜咬了咬有些红肿的唇瓣,想着怎么开口时,蔺齐一把扯过他的手臂,撕开了他拽着的领口。
蔺齐呼吸一窒,眼前雪白莹润的皮rou上布满了吮吸出来的红痕,腰上甚至还有一只宽大的红色手印,已经快要泛出青紫了。
蔺齐的脸色彻底Yin暗下来,本就锐利的眼神此刻像刀锋般冰冷锋利。
他把师安澜拽进自己的房屋内,他暴躁地大力甩上门,“嘭——”的一声巨响后,这个空间彻底安静下来了。
诡异的安静中,师安澜不安地拉了拉蔺齐的衣角,说道:“蔺齐哥,你怎么啦?”
蔺齐都要气笑了,这只小白鸟居然还在问怎么了,从头到脚都快被人舔完了!
蔺齐抬起师安澜的下巴,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唇。
唇瓣泛着艳红,肿得都要嘟起来了。侧过头看,耳垂和耳后的那块皮肤都要被舔破,星星点点的红点和牙印在颈侧分布着。
他的小白鸟,似乎被野狗先叼走啃了一遍了,这满身的印记真是让人看着就戾气横生。
师安澜不怕蔺齐毒舌,却怕极了蔺齐不说话,每次蔺齐不说话时就代表着他不是一般的生气,每一个让蔺齐气到不说话的人,最后的下场都凄惨极了。
“蔺齐哥,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点什么啊?”师安澜试图蒙混过关。
蔺齐扯下他的长袖,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还打算去拉他的裤子。
可是身下的情况怎好在人前展示,那样太过羞耻了。
师安澜急了,他像是脆弱冰雪一般的脸上满是惊慌,双手拽着裤子不给蔺齐扯走。
蔺齐怒极反笑,“小安,如果我是你,我这个时候就不会挣扎,下场说不定还能好点。”
长裤终于还是被扯下来,濡shi的内裤也被脱下,只是脱下时,师安澜Yin户上乱七八糟的ye体被拉成一条长丝,黏糊得厉害。
蔺齐沉默地看着师安澜糊满JingyeYin户,比普通女性小一点的器官此时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粉白,在Jing水yInye的浸泡下,红腻软烂。
“蔺齐哥,别别看。”师安澜羞耻得捂住眼睛,不敢看蔺齐的表情。
蔺齐狠狠地磨着后槽牙,犬齿划伤了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四处弥漫。
“他cao进你的小逼里了吗?”
“什么?”师安澜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粗俗的词语是从这个优雅博学的邻家哥哥嘴里说出的。
“我问你,”蔺齐掐着他的脸,目光Yin恻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