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便下口颇狠地说道,”算了,他怎么样和我无关,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魏长霁有些诧异,据他的了解,师安澜一向是个心软温柔的人,只要态度和善不做坏事,很容易就能得到师安澜的信任。
“这是为什么?能进你家的门,应该跟他关系很不错才对吧,要知道可是连我都没去过你家呢。”魏长霁状似玩笑,眼神不着痕迹地观察师安澜的表情。
师安澜抿着唇,他很想想他人倾诉寻求帮助,但这件事太难开口,因此他还没跟任何人说过,现在有人突然问起,那适当的说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吧?
师安澜组织好语言之后,便对着魏长霁说:“昨天下班之后还拿到了魏总你给的礼物,本来一切都很好,可谁知道他有什么毛病,还没进家门就开始袭击我,怎么叫都好像没反应,还是后来蔺齐回来了他才停下。”
他扶了扶额头,继续道:“不过蔺齐回来之后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俩居然开始互相揭短,无论哪个都在踩我的底线,我实在是受不了就跑到我朋友这里。”
突然袭击?魏长霁手上的动作一顿,直觉告诉他这个是重点。
“袭击你?这是为什么?”魏长霁追问。
师安澜没想到魏长霁会问这个,但当时他很慌张,也没注意到太多,“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我跑了一天,情绪太焦躁导致的,当时他还出了好多汗。”
因为家族产业的缘故,长期接触娱乐圈的魏长霁直觉感觉到,师安澜描述他那个弟弟的状态相当不对劲。娱乐圈里总有一些腌渍货色喜欢用药强迫一些小明星小模特就范,下在有味道的饮料酒水里,几乎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过去就看过不少。
等等,饮料?刚刚自己这个便宜侄子说奶茶给弟弟喝了。
魏长霁眸色暗沉,手指停止敲击皮料的动作,拿出手机,给秘书发送了条信息。
做完这些之后,他仍旧面带笑意地听师安澜喋喋不休的吐槽,还贴的给嘴巴有点干的便宜侄子递上矿泉水。
吨吨吨的灌下几口水,师安澜才猛然清醒过来,自己居然在曾经有点害怕的魏总面前说了这么久。
他咽下水,悄悄地瞄了一眼带笑的魏长霁,不自觉地把瓶子攥出咔咔声:“不、不好意思啊魏总,自顾自的说了这么多”
魏长霁倒是不在意,反而很高兴师安澜可以在他面前放松下来。
“对了,我一直有点奇怪,你好像很怕我,每次和我说话都像个小鹌鹑。”魏长霁冷不丁的说道。
“难道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就把你吓得不敢面对我?”
表情迟钝了一瞬后,红晕几乎是瞬间就爬上了师安澜雪白的脸,耳根也红红的,“那件事就不要说了吧!”
看着师安澜像是炸毛的猫一样,魏长霁出奇的好,直接笑出了声。
说起来这件事很乌龙,蔺齐算是魏长霁血缘关系比较远的表侄,师安澜决定当模特的时候,蔺齐就联系了魏长霁让帮忙照顾一下师安澜,不用介绍什么资源,不让师安澜碰上潜规则就好了。
第一次见面的那天,魏长霁在酒店的一处包厢里和某老总谈生意,那老总没什么本事,基本上就是靠钱色交易走到现在,魏长霁虽然床伴不断,但也不是随便塞一个就想要。
结果那老总一看他不接受,就给他下了点助兴的药,还想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人塞过去,打算再搞一波传统艺能。
魏长霁不好脱身,想起蔺齐嘱托他照顾的师安澜,便把人叫来,当着那老总的上演了一出小情人吃醋大闹金主饭局。
而师安澜这个老倒霉蛋本以为只是去面试,半路收到蔺齐亲戚的消息,帮着演一出戏,结果倒好,还友情加了一场活春宫假的。
最后老总终于败兴而归了,还是师安澜搀着魏长霁去的医院。
这段经历过于魔幻,以至于师安澜后来见到魏长霁都会产生一种不可名状的尴尬和害怕。
魏长霁显然也想起来了这件事,他把拳头抵在唇边,转过头去,免得自己笑得太明显会把自己的大侄子给笑到地缝里去,看得师安澜瞪着灰蓝色的眼睛怒视他。
“行了,不逗你了。”魏长霁清了清嗓子,“你妈妈和我大哥的婚礼之后,咱们就是正式的一家人了,来,握个手吧,大侄子。”
师安澜看着眼前伸过来的,养尊处优的修长宽手,不情不愿地握上去,“小叔。”
“诶,叫得真好听。”
师安澜敢怒不敢言地看着这个笑得戏谑的便宜小叔。
说是一个星期之后举行婚礼,但师安澜和魏长霁走的时候已经快到周末了,实际上离师安澜到妈妈和后爹的新居也没过几天。
师安澜的妈妈和魏长霁的大哥这场婚礼举办得小而隆重,请来的人都是一些关系极好的亲戚朋友,到现场的不过数十个人。
只是师安澜没想到,宁星宇居然也来了。
宁星宇远远的就看着师安澜,眼里似乎翻涌着什么不知名的情绪,看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