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扣着继子的腰凶狠地肏干着,隐约还能看到两人相连之处拉丝的淫汁。
魏烁轻轻地把门靠上,肢体僵硬,如同生锈的机器人,他的脑子发懵,直到坐在了沙发上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看见的一切。
他把脸埋在手掌里,痛苦无力地发出无声的哀嚎。
魏烁等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魏长霁的身影才出现在客厅与走廊的拐角处。
“大哥,你回来了?”魏长霁的语气如常,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简单的事情。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
魏长霁转回被扇到一边的脸,表情没有变化,“打可以,但是声音小点,安安刚睡下。”
被这么一提醒,魏烁也放低了声音:“我让你跟他好好相处,你就是这么相处的?你让我怎么和他妈妈交代?”
“这是我的不对,但容我提醒一下,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魏长霁走到茶几边,倒了一杯水。
魏烁不满他云淡风轻的态度,看着弟弟与自己三分相似的脸,他压抑着怒气说道:“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做着种事了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是你的侄子,我不在乎你在外面的私生活怎么样,但你别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事我可以帮你瞒着,你以后不许再对他出手。”
魏长霁嗤笑一声,“大哥,你大概是忘了,我和安安认识的时候,你还不认识他的母亲,真要论关系,还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他的,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就这么放弃了可就太可惜了。”
说罢,魏长霁不再看魏烁的表情,端着水回到了房间。
他轻轻放下水杯,去卫生间里取了一条热毛巾,慢慢擦拭师安澜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和腿心半干涸的精斑。
“安安可不能抛弃我,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我的喜欢不比蔺齐少。”
双唇虔诚地落在师安澜的眉心,鸦羽似的乌发散落在床铺,丝丝缕缕的发丝投下一片阴影,构筑成蛛网似的阴暗图像,师安澜如同疲累的白鸽,伏倒在蛛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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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有节奏的舞步声在走廊里回旋,迎面而来的姑娘穿着红色的舞鞋,头发胡乱披散着,阴恻恻的目光环视着每一个人。
蔺齐面无表情地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去,不曾理会,这里有很多和这姑娘一样的患者,看起来正常的或者不正常的。
走在前面的小护士小心地端着药托盘在前面带路,蔺齐随着她一同来到一个单间门前。
小护士敲门之后打开门,对着端坐在窗前看书的女人说道:“蔺女士,你的家属来探望你了。”
说罢,便端着药托盘出去了。
蔺齐走过去,坐在女人旁边的椅子上,“妈,我来看你了。”
“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这个疯子了?”蔺妍头也不抬,翻着手里已经毛边的书,手掌小心地托在已经脱胶的书脊上。
蔺齐眼神复杂,幽幽的吐出一口浊气,“你还在看这本书啊?”
听到蔺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蔺妍抬眼看了一下,很快又把目光移回书页上,“这是他最喜欢的书。”
“是因为隔壁的那个孩子吧。”
“你总说,我们家的人都是天生的疯子,以前我不信,现在好像是真的。”蔺齐呢喃着说道,看向窗外花圃里的向日葵。
蔺妍合上书本,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姿态悠然不失高雅,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点温柔地看着蔺齐,“看来,你和那个孩子之间出了点问题。”
“我给他下药了,在我清醒的时候。”
蔺妍突然大笑起来,手指虚虚拢起靠在嘴边,“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就像我一样。”
她看着蔺齐那张和丈夫有五分相像的脸,目光带着怀念,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缱绻,“哎呀,真是太悲哀了,我们这种人啊,总是带着无止境的猜忌,没有边际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我父亲和我是,你也是!”
“听妈妈的,只有他躺在你的手心里,他才不会离开你。”蔺妍咯咯的笑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素手像是抚摸情人面庞一样摸着几乎解体的书本。
蔺齐看着眼前的母亲姿态端庄却难掩癫狂,身子如同卸了力气一般靠在椅背上,缓缓地闭上眼睛,头向后仰,修长的手指揉着太阳穴。
“妈。”只叫了一声,蔺齐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他默默地看了蔺妍一眼,心中悲凉之余便只剩下平静。
蔺齐明白,他们一家都是这样,他也不例外的遗传到了这样的偏执、疯狂、对爱人的渴望胜过一切。
蔺齐的外公当年下乡时对他的外婆一见钟情,外公利用自己作为医学生的身份和伪装出来的正常,不仅俘获了外婆的芳心,还让外婆的家人对外公满意到不行,十分欢喜地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