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怎么不知道哥哥在慌乱什么,无非就是本能察觉到自己的侵略性,想要逃走罢了。
在师安澜穿过门扉时,他扣住了那只腕子,牵起来,送到唇边,猩红的舌尖如同发情的游蛇,把还残留着淫汁的手指细细密密地舔了个干净。
“那哥哥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着你。”宁星宇一副悠哉的样子,从一旁的柜子上抽出一张消毒湿巾,细致地给师安澜擦干净手。
逃又能怎样呢?隔壁那个已经不能妨碍他了,哥哥又能去哪?
宁星宇吃吃地笑起来。
对待哥哥,他一向都很宽容,只要哥哥最后的选择是他,有几个男人又怎样,旅馆还能跟家比吗?
他不会把哥哥逼得太紧,多给一些缓冲的时间又何妨呢?反正最大的劲敌已经没了。
师安澜逃难似的一路走着。
不知不觉,竟然搭上了一趟熟悉的公交车,走上了去阚泽家的路线。
可能是这些日子一直探望阚泽,已经习惯了走这条路线了吧。
他揉了揉太阳穴,紧绷的心一松,便随它去了。
可随即,他就发现,出来的时候太慌张,忘记穿上内裤了。
他先前把下面玩出了不少汁水,走路时便会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
尿口还插着一根硅胶短棒,堵着合不拢的雌性尿眼儿,不然连门都出不了,一动就得湿一条裤子。
公交车里的人寥寥无几,各个都低着头玩手机,根本没有人给予一个刚上车的乘客半分眼神。
师安澜顿时放下心,慢吞吞地像个腿脚不好的老人家,坐在了椅子上。
公交车的司机大概都是狂野的,每一出站,油门就像是踩到底,一靠站,刹车片又跟不要钱似的踩。
刹车带来的惯性将师安澜的身体往前推,客座上的阻力条纹原本是为了让乘客坐得更稳,此刻却成了淫刑。
条纹给裤子带来摩擦阻力,却也一同带住了深深嵌在尿道里的硅胶棒子。
这雌穴和尿口自从上次杯玩弄了个彻底后,便像是有了亲密的连系,受了刺激的尿眼儿将快感一同送给雌穴。
于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师安澜在这强烈的酸麻中,紧紧握着前座的把手,弯下腰,到达了今天的第二次潮吹。
师安澜一路浑浑噩噩的沉浸在情潮里。
下车时他小心地看了座位一眼。
幸好,裤子的布料足够吸水,座位依旧干爽,不曾暴露这个座位上隐秘的高潮。
师安澜思绪乱飞,漫无目的地想到,或许他命里就是有这一遭,前二十多年过得如同模范好学生,一句出格的话不曾说过,一件出格的事也不曾做过。
可人活着哪有绝对与完美,桩桩件件,怕是全都堆积到了今天。
也好,至少高潮的时候,确实是快乐的。
他夹紧双腿,带着湿黏的水意,一路走到了阚泽的家门口,用细微颤抖的手轻轻敲门。
往常师安澜都是这个点来的,阚泽一直都会留意门口的动静。
今日也不例外。
阚泽循着敲门声,刚打开门,就看见双眸盈满水雾的灰蓝色眼睛,往常清艳的面容似春桃初绽,就连薄唇都被咬得红润含情,整个人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风骚。
这样的师安澜无疑是罕见的,先前那些欢爱不过是吊出他隐藏的淫性,屈服于身体的欲望需求,和主动渴望,那是两码事。
阚泽也如宁星宇一样,干干的咽下一口唾沫,茎身一下子翘得老高,把柔软的棉裤顶出了高耸的山丘。
随后,阚泽就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师安澜今天确实反常。
他看着师安澜没有一句寒暄,径直走进了房子里,定定地站在客厅里看着他。
屋子里的两人沉默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门发出一声迫不及待的响声,“嘭——”的一声关上。
先忍不住的是师安澜,迫切需要抚慰的屄有一次发出信号,叫嚣着先前的潮吹都只是乏味的开胃菜。
葱根似的手指轻点在唇珠上,舌尖青涩而又煽情地舔舐指腹,伸到阚泽的面前,师安澜迷蒙的笑意微微漾开,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甜腻:“乖狗狗,来吃啊。”
简简单单的动作,伤势刚刚痊愈的男人便喘着粗气,像条发情的狗,跪在地上爬着过来,如同接受恩赐一般,虔诚地伸出舌头,去舔食残留在指腹上的涎水。
“今天主人的状态特别好,乖狗狗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师安澜把胯往前一开,将腿心湿透一片的裤子展示给阚泽看。
这头体型近乎是自己两倍大的发情巨兽,阳根几欲撑破裤裆,晃晃荡荡地在胯下激动摇晃,控制欲莫名得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令师安澜有些沉醉。
“用嘴把拉链拉开,拉开就给你吃小屄。”
阚泽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匍匐着肌肉札结的身体,用牙齿和唇舌拉下拉链,用一种缓慢的、隐秘的情色意味,嘬吻洇湿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