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可就是不敢看他,“昨晚我是鬼迷心窍才跑进来的,所以,负责什么的就。”
他说完之后像个鹌鹑似的,小心地抬眼去看蔺齐的表情。
果不其然,晴转阴。
害怕被蔺齐肏烂屁股出不来这个门,师安澜连忙改口:“但是我觉得我不排斥,咱们可以试一试!”
虽然蔺齐的表情还是臭臭的,但已经没了刚才的危险感,“行,试试就试试吧,总比没机会强。”
师安澜长出一口气,屁股保住了。
“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拈花惹草,那就祝你好运了。”这是蔺齐最担心的事情。
师安澜暗地里多少桃花是被他生生折断的,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根本一无所知,只怕现在还以为自己和桃花运绝缘,要孤独终老。
师安澜身下的红肿之处条件反射性地缩了缩,连忙不迭的点头。
开玩笑,一个蔺齐就已经快招架不来了,还拈花惹草,就算是黄文的主角也得休息啊!
师安澜的性子说好听点是随和,说直白点就是咸鱼,答应或不答应对他而言都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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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天起的两个月里,师安澜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荤,他再也没像之前那样清心寡欲,敏感之处常常饥渴发痒,面对蔺齐的求欢,他总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蔺齐的性欲很强,师安澜经常被他肏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被啃得又红又紫的印子。
师安澜有模特工作,身上有这些印记没法工作,在他的强烈抗议下,蔺齐只好放弃打标记的幼稚行为。
在这期间,师安澜零零散散的在蔺齐家留宿过几次,而蔺齐自然不会放过这些个涂药的好机会。
于是乎,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师安澜的身体变得比第一次接触欲望的时候要敏感很多,随便玩弄几下就能抽搐着喷汁,原本在平静状态下粉嫩的阴户和乳晕乳头也开始透着丝丝薄红。
生活总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天,师安澜有一个凌晨的拍摄工作,委托方是一家颇有名气的汉服定制店,店主希望能出一个在竹林前的晨曦自然光下的服装海报。
不枉师安澜大半夜的就开始准备,终于赶在完全日出之前把拍摄工作完成了。
入秋后的日出温度并不高,这个时候穿长袖刚刚好,只要不对着太阳看,眼睛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
此时的师安澜惬意地坐在路边的石凳上,享受着清凉的风拂面,视力模模糊糊的,但就这么看着早起爬山的人也不错。
阚泽今天带着俱乐部的小崽子们来爬山,既是团建,也是锻炼体能。
冷峻的面容看起来不近人情,他环着手臂,看着眼前一群青春期精力过剩,在路边群魔乱舞的兔崽子们,恨不得每个人给一个大逼兜。
不过另一个跟队的教练已经准备去训了,阚泽就没动作。
就当他要不耐烦地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时,耳边传来了一声惊叹:“快看那边,那个人的头发和睫毛都是白色的诶!不会是外国人吧?”
“还真是,眼睛的颜色也很特别!”
“要不过去看看?”
阚泽像是想到什么,下意识的往学员指的方向看,只见从竹林中走出一个穿着宽松的棉麻衬衫和长裤,体态极好、修长纤细的青年。
奇异的是,那青年头发似雪白,皮肤也异常白皙,透着脂玉的光泽。他挡着自己的上半张脸,依稀间还能从露出的缝里看到他灰蓝色的眼眸和扑闪的浓密白色睫毛。
师安澜没想到自己还挺倒霉的,下山的时候刚想拿出墨镜抵挡越来越亮的太阳光,谁知来爬山的人越来越多,挨挨蹭蹭间一时没拿稳,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来不及捡起,就被人踩碎。
更难过的是今天没有带备用墨镜,他只好遮着眼睛,慢慢吞吞地下阶梯,就怕一个不小心摔倒了。
师安澜模模糊糊的看到不远处有一小群十几岁的男孩在嬉笑打闹,便想换一边走,以免一个不察被碰倒。
结果证明,墨镜的事情只是他今日倒霉的开始。
青春期的男孩子好奇心重也没什么分寸,看到一个如此罕见的人,便呼啦啦的靠过来。
视力不怎么好的师安澜自然是有些慌乱,他更是焦急地想该换另一条道,却被阶梯绊了一跤,眼见着就要脸着地的摔一跤。
阚泽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自从上次在小巷子分别后,已经有数月没再见到师安澜了。
当时他鬼迷心窍一般猥亵了自己的心上人,事后清醒过来便狠狠抽了自己一顿,也再不敢去主动寻找师安澜的消息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帮小子靠过去,想上前喝止他们的时候,师安澜在阶梯上绊了一跤,要从高高的阶梯上摔下来。
阚泽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已经行动,冲上去把师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