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起捅了进去,小阴唇也被迫贴在他卵蛋上,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颤动。
师安澜在那瞬间到达了顶点,十指抓紧床单,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精巧的下巴滑落,滴滴洇湿了床单,眼前浮现出黑白的斑块,脑子轻飘飘的,刹那间感官上的空白仿佛灵魂与肉体脱离联系,飞向云端。
但是下一秒,如同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快速冲刷他的神经末梢,极乐般的快感让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对抗快感的时候用力过猛,正一抽一抽。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喟叹射精之余还不停地把肉屌往雌穴里塞,最粗的部位恰好卡在隔着一层肉壁的膀胱处。终于,男人满足地射了个痛快,缓缓将半硬的肉屌从肉屄里撤出来,可谁知贪吃的小嘴儿抽搐着一腔靡红的软肉,对着肉屌勾勾缠缠,热情挽留。
不规律的抽搐吮吸没有留住肉屌,那只在过于激烈的动作里有些脱落的套子反倒是给扯了下来,套子口搭在嘟起一圈的穴口,泡在被肏得足有杏子大小的肉洞中,如同一只透白的鱼卵泡,被淅淅沥沥流出来的淫液冲刷得油光发亮,但因为男人的精水太足,灌得饱满的套子始终没能落下来。
魏长霁一脸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像是刚把自己的侄子肏得几乎要烂掉的坏叔叔,唇边还挂着往常温和得体的笑,只不过刚才畅快的情事让这抹笑容透着情欲和性感。
他摸到手边一叠套子,展开,“安安,还有这么多,浪费不好,一起用掉吧。”
眼前这只淫艳的肉臀轻颤不止,腿根与雪臀交界处撞击出暧昧的红,隐没在缝隙中的菊穴颜色粉嫩,似乎也有一丝蜜露流出。最是淫荡的还数已经完全是熟妇颜色的小屄,敞着一口湿润松软的肉洞,如同鲜活蚌肉般翕张不止的软肉被肏得通红,红腻湿软地夹着灌满白精的套子,时不时飙出黏乎乎的汁水,似乎隐约能看到鲜红的幽邃内壁。
“你才和男人上过几次床就骚成这样,要是被哪个黑心肝的调教几回,岂不是只能成天掰开小屄找男人,时时刻刻都得含着东西?”骨节分明的手指揩去师安澜脸上的泪水,再顺势滑下,擦掉他嘴边的津液。
唇舌细细品尝侄子口中的蜜汁,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香气。
师安澜半晌才清醒了一点,回头看那个可恶的含笑男人,身子虚软的他想回击,想跑,却无能为力,只能惊恐地看着男人又拆开一只套子套在再次苏醒的肉屌上。
他怕了,他双臂强撑着往前还没爬几下,就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去,肉棒和阴蒂在粗糙的床单上拖行,立马就喷出一小股精水和淫汁,本就不乐观的情况愈发雪上加霜。
师安澜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却被再次压制,男人有力的手掌直接束缚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像条案板上白花花的鱼,任人宰割。
他啜泣着,口中呜咽的拒绝软得像没吃饱的猫,而后,耳边传来“噗嗤——”的粘腻水声,肉屌再次肏进了还处于高潮余韵的肉洞里。
魏长霁的阳物如同蛮横的肉蟒,哧溜地钻进穴里,里面那只未取出的套子被压得爆出浆液,浓稠的精水和淫汁瞬间糊满两人的下体,在交媾中拍打得粘腻拉丝,而套子则随着肏干的动作再次进入了肉屄,让不堪重负的穴更加饱胀。
师安澜脑子彻底不清醒了,他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性事做了多久,他只知道他看着魏长霁一个接一个的拆开套子,也不把之前脱落的套子取出来,甚至还故意把套子留在穴里。
中间他数次试图逃走,都被魏长霁抓了回来,像个肉套子一样被扣回似乎不知疲倦的肉棍上。
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从天光敞亮的下午一直到晚饭时间,魏长霁怕饿着师安澜才勉勉强强放过他,把湿淋淋的阳根抽出来。
师安澜的腿耷拉在床边,翘着一只被灌饱了的屁股,肿得高高的阴户油光发亮,薄薄的皮下仿佛能嘬出汁来,穴口肉鼓鼓地嘟起一圈,湿烂的软肉被过粗的肉屌拖出一截,张着一口被肏得松松垮垮穴,含不住的套子在几道“啪嗒——”声中掉落在地上,在肏干中从套子里漏出来的白浆糊满了阴户,混合着被搅打拉丝的淫汁,顺着大腿根留下,连同伶仃的脚踝和秀气的足尖都染上了不少。
倏忽,魏长霁似乎听到脸埋在床单里的师安澜含含糊糊地在说些什么,他俯下身去听。
“想尿尿要尿出来了求求你叔叔让我尿尿”
魏长霁把人翻过来,看着那双涣散的灰蓝色眼睛,说道:“叔叔帮你好不好?很快就轻松了。”
说罢,还没等师安澜反应,魏长霁手掌覆盖在他的下腹,狠狠一按。
“呃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哀泣响彻卧室,伴随嚎哭的是尿水突破尿眼儿,淅淅沥沥的浇在地上的水声。
魏长霁把师安澜搂在怀里,假模假样地问他舒不舒服,甚至过分的剥开他的女性尿眼儿,两指的指腹向两边扯,让女性尿口大开,喷尿喷得停不下来。
至此,师安澜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唯有穴里的软肉还在痉挛。
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