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只小嘴般嘟起来,刚停下掌掴,便痒得不行。
蔺齐的眼神中带着一点无机质的冰冷,视线凝聚在那一圈肛口。
菊穴最为敏感之处,就是括约肌和前列腺,医院普通的检查都能让患者不受控制地射出来。
厚度不丰的嘴唇在抿起的时候会稍显刻薄,修长有力的手指伸进袋中蘸取了更多的药液,提起时滴滴答答落下了一串粘稠的水珠。
两指并起,悬于颤缩不止的菊眼之上,下一秒便不容拒绝地捅了进去,指腹均匀地将药液涂抹在肠道上后,便清楚的感受到原本温顺的肠肉一鼓一鼓地蠕动起来,即便是被抻直了也毫无骨气的贴上肠道中的异物。
蔺齐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水液顺势往臀瓣上擦,再将那根忽视了许久的硅胶棒捅没进菊穴中,在师安澜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迅速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惊人的瘙痒从双穴中蔓延,逐渐交织成让师安澜狂躁不已的空虚。
师安澜痒得双腿乱蹬,可蔺齐的腿抵在他的腿心,他根本无法靠摆动身体将两根硅胶棒排出体外。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中,似乎连血液都是滚烫的,顺着伸出唇外的舌头呵出一口热气,焦灼的眼泪盈满面颊。
太痒了,那不过一两根手指头粗细的硅胶棒还软趴趴的,吃过正经家伙的穴怎么会买账,急得对着横在腿心中间的大腿都连连嘬吸起来。
大腿上传来湿滑的触感,急促收缩的小口舔着蔺齐大腿上的皮肤,他靠近师安澜,附在滴血般的耳边:“既然这么喜欢,自己来好不好?”
大掌带着师安澜的手,按在了勃发的肉根上,“这里,只要你主动,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妨碍你。”
师安澜呼吸粗重起来,令人疯狂的空虚似乎能灼烧下体,他不由得想起刚接触性生活的时候,以为只要足够忍耐,就可以不沉迷肉欲。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身体早已尝尽那美妙的滋味,便再也回不去了。
躁动在血液中流淌,心脏似乎要冲破胸膛,不可名状的焦虑完全控制他的身心,不停用手指扣挖足有小指肚大小的肉蒂,就着肉棒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撸动硬得跟根棍子没什么两样的柱身。
但还是不够,穴里的硅胶棒不够粗长,完全吃进去也不过堪堪卡在宫口上,若是不夹紧,光滑的棒子就会溜出去。
师安澜陷入了松开穴肉就会空虚,夹紧便无法满足的两难境地。
他晃着雪白的腰,崩溃地啜泣着:“我认输,求你,这个药太厉害了,受不了了!”
蔺齐一掌接一掌地扇面前翘起来的屁股,即便下面软烂的肉唇和阳具被连携的力道拍得一甩一甩的,面上也依旧冷漠,“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还不吐出来?”
两瓣臀肉已经肿胀通红,两团丰软的肉簇在一起,像颗熟透的桃子,随时会破皮流出甜蜜的汁水,中间夹着一口已经变得软黏肥腴的菊穴。
手指粗暴地插进菊穴里扣挖出一团粘液,双指一分,当即露出一口红艳艳的肉洞。
“快点,不然就不肏了。”蔺齐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浓重,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那根硅胶棒便来来回回的在前列腺附近摩擦,把从未吞食过异物的肠道剐蹭得爽利极了。
师安澜将屁股对着床下,竭力挤压肠道,急切的渴望和排泄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没有多少理智,仅有的一点清醒却也只是想要有个东西送进屁股里好好吃一吃。
一截肉粉色的硅胶刚从嘟起的肉嘴中探出头,肠道收缩,硅胶棒便顺着这力道和肠液喷射出来,“啪唧”一下掉落在地上,弹射在地上的所过之处皆溅射了一点暧昧的水渍。
菊穴中总算是空了下来,师安澜调转了位置,把大剌剌张开的菊穴对着那根他现在无比渴望的肉屌,屁股有意无意地往上凑,菊穴数次又含又吸地碰着龟头,却总是因为龟头上的清液溢满而滑脱,没吃到不说,还把屁股上染得全是腥咸的黏液。
而一边忙碌在袋子里翻找些什么的蔺齐,丝毫不理会师安澜的动作,即便这只淫艳的屁股堪比最浪荡的娼妓,都要晃出花来了。总算,蔺齐找到了由一根绳子系着金属棒子,绳子两端连接着两根黑色皮环带样的东西。
“上次只用了棉签,没能好好开发一下你的尿道,这次我会好好关照这里的。”
他细致地给金属棒消毒,涂抹上润滑,再将眼前翘着的屁股捞过来,把金属棒圆润的头对准雌性尿孔,浅浅抽插起来。
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被这样对待,师安澜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却不反抗,手摸上了被冷落许久的肉蒂,又揪又扯,下手也不留情。
数不清的泪淌了满脸,直把皮肉冲刷得腮凝新荔,洁亮如皦玉。
就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蔺齐却嗤笑一声,直接把金属棒推进尿道,动作极快地将两根黑色皮环带扣上大腿根。
金属棒冰冷,热烫的尿孔软肉被冷得瑟缩起来,尺寸足有筷子粗细,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捅入,连带着被黑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