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齐把跪坐着的师安澜上半身往床上按,让他只露出一只撅起的屁股。
脂玉般的肉臀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附着釉光,泛红的阴户在夹在两瓣臀中间鼓起来,似是被分开的两片鲜红鲍肉,淫艳得厉害。
上次被肏得合不拢的阴穴又恢复成最初的紧致模样,最下面翘着再也没缩回包皮里的肉蒂,被药性泡得足有花生大小,这些日子师安澜连走路都险些被裤子的布料磨得潮喷。
蔺齐大手抚上这只淫艳的屁股,被汗液浸湿的温热皮肉竟像一团白腻的油脂,手一按就软软的陷下去。
蔺齐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捅进湿滑的小穴里,有段时间没见的软肉还是那么多情,亲亲热热的就缠绞上来,不停地嘬着手指,手指也像是能读心似的碾磨着穴里的每一个空虚搔痒之处。
师安澜浪叫着:“被插到了,就是那里,再里面一点,唔——,不要打屁股,要被打烂了,呀啊啊啊啊!”
按在屁股上的那只手突然开始大力扇打臀肉,肥嫩的臀顿时被拍打出一阵阵肉浪。
不要几下,这只肉臀就像是个烂熟的红桃,丛横交错着扇打出来的红痕。
师安澜的肉臀摇晃着,似乎想躲避毫不留情的扇打,却又像喜欢受虐般主动迎合。不管怎样,这只可怜的屁股还是在掌掴之下变得又红又肿,薄薄的皮肤像是要破了,沁出甜蜜的汁水,热辣的痛意中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
插在穴中的手指感受到媚肉的一阵痉挛,指腹被淫汁泡得都皱了,蔺齐嗤笑一声,“骚货,被打了还能高潮,我看你很喜欢被打烂吧。”
蔺齐的烧火棍在阴户上摩擦几下,随便肏了肏阴蒂和尿眼,沾满了淫汁后,“噗嗤——”一声,插进了饥渴的雌性肉洞里。
冷不丁的吃到了渴望的鸡巴,师安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悠长绵软的沙哑吟哦,轻得像羽毛落在心尖上。
火烫的肉棍把穴腔里的肉都展平了,宫口也似乎也回忆起上次极致的快乐,颤抖着迎上龟头,想将其吃进胞宫里。
用俯身跪趴的姿势挨肏和上次直接坐上鸡巴的感觉大有不同。
岔开腿坐上肉柱时,肉穴隐秘的地方似乎都是敞开的,阳根能毫无阻碍的,直直地肏进子宫;而现在的姿势却是双腿并拢时把娇小的阴户挤作一团,本就紧致的内里也紧贴在一起。
蔺齐的感觉最为直接,阳物进入时的阻力极大,花费了一番功夫才堪堪来到宫口前,“呼——,真紧,放松点,要夹断了!”又是一巴掌扇在桃臀上,惹得皮肉热辣敏感的屁股抖了抖。
窄紧的肉逼总算是彻底肏开了,蔺齐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力求里面的每一寸逼肉都能被肏到,当然,也包括娇怯的子宫。
师安澜细长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感受到腹腔里作乱的肉根是如何撬开自己的肉洞,一点一点凿进去的,酸软的小腹明显裹出一个肉根的形状。
太舒服了,没被干过之前,都不知道被肏穴是那么爽。
子宫!子宫又被进入了,好酸,肚子要抽了!
师安澜面部朝着床单,没人能看到他此时满面春情流着泪的样子,合不拢的小嘴流出津液,打湿了一块床单。
吹弹可破的白皙背部,蝴蝶骨随着师安澜手臂的动作时隐时现,蔺齐忍不住俯下身去啃咬。坚实的背覆上去,师安澜彻底被男人的身躯包裹着,像是在密不透风的囚笼里和人黏黏糊糊地交媾,躲不开,逃不掉。
被成熟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师安澜更是头脑迷糊,只会撅着屁股接受肏干,由着男人龟头上的肉冠倒剜自己的子宫口。
“呜啊——!子宫要被翻出来了,肚子里好热,要出来了,出来了啊!!!!”绵延不绝的浪叫回荡在卧室里。
蔺齐被叫声刺激得气血上涌,粗硬的肉根快速进出肉穴,敏感的子宫壁被频繁摩擦,一股股滑腻的液体倾斜而下,顺着肉棒流出来。
他没想到在药物的改变下,性格还算含蓄的师安澜会骚成这样。
不过,他希望自己的小母猫。
更骚一点。
蔺齐瞥见床头放着笔记本和笔,心中有了主意。
他拿过笔,笔帽上的塑料扣夹是专门为了牢牢扣在书本上而设计的,他摸索着捏住了师安澜的阴蒂,用笔上的笔帽夹夹在肿大的肉头上。
霎时间蔺齐被急剧收缩的穴肉绞得差点缴械投降,穴腔里的嫩肉疯狂痉挛,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激烈。
师安澜觉得自己的阴蒂要废了,笔的重量坠着阴蒂,向下拉扯,随着身后男人的顶弄摇晃,无形中似乎阴蒂在变大拉长。
师安澜哀哀地叫道:“不行了!要死了,阴蒂要被拉坏了,呜哇——!哥哥快停下!”
蔺齐的物什被小穴吸吮,爽得腹肌紧绷,满身是汗。
龟头上的肉冠和上次一样,倒扣住宫口往外扯,宫口上富有弹性的软肉一下一下的刮着肉冠,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
在整根抽出后,蔺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