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由两串珍珠串成的链子组成,两串珠子相交之处是一颗有成年男子拇指大的珠子。
两串存在感极强的珍珠夹着敏感的阴蒂,最大的那颗珠子刚好半陷进花穴穴口,师安澜每走一步都会被转动的珠子碾磨夹弄,不多时粘腻的水液就糊满了下身。
尽管知道蔺齐肯定不会这么轻轻揭过,但师安澜怎么也没想到蔺齐会用这样的道具惩罚他。
自他穿上这条内裤后就坐立难安了数小时,蔺齐答应在下午上班之前允许他取下来。
师安澜眼含热泪地数着表,第一次期待时间快点过去。
还有一个小时,可是,快憋不住了!
这是温吞的折磨,敏感之处不时被刺激,却始终隔着一层窗户纸,无法达到爽利的高潮。
明明是逐渐降温的凉爽秋季,可师安澜却觉得空气灼热而又粘稠,吸进肺里的每一口空气中都飘着似有似无的腥甜味道。
“叮咚——”
是电子门铃的响声。
这个点,是同父异母的弟弟来了?
无论是谁,师安澜都得去门口看看。可他的下身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每挪动一步,对他来说都是强烈的刺激。
薄薄的汗水覆盖在师安澜的体表,柔顺有光泽的雪发被濡湿,贴着脖颈,象牙白的脸上透着暧昧的潮红。
他走动时下身传来微弱的咕啾水声,还能感觉到水液流过大腿时的搔痒感。师安澜很想去把这玩意儿脱了,可门口有节奏的门铃声在催促着他,让他不得不赶快去看看。
师安澜强忍着断断续续的快感,趴在门上通过猫眼,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简单t恤长裤的青年。
那与自己有两分相似的面容让他确定,那的确是自己的异母弟弟。
师安澜欲哭无泪,如果只是个送快递的还能直接打发走,可这位没法打发啊!早不来晚不来,这小祖宗非得挑这个时候来。
他用沁出一点细汗的手,扭动了门把。
高挑的青年腼腆地对着师安澜笑,一个酒窝在脸侧若隐若现,削弱了过于艳丽的五官带来的锋利感。
“好久不见啊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宁星宇的语气中是遮掩不住的雀跃。
师安澜勉强笑了笑,声音有点颤抖:“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快进来吧。”
宁星宇瞳孔紧缩,自然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收紧,笑容里的真诚减少了几分。
他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哥哥,心中本来就要倾泻而出的话突然被遏制。
哥哥怎么有点色气啊?
师安澜的眼圈微微发红,呼吸略有些急促,热气从唇形诱人的小嘴中冒出,隐约能看到艳红的舌头上挂着一点津液。
宁星宇从上往下,能看到宽松的睡衣遮住的艳红乳晕和小奶头,细细的腰肢似乎在打抖,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合得有些过分紧密。
而且那纯黑的棉质睡裤下好像似乎有水渍,蜿蜿蜒蜒的消失在腿心
宁星宇眼神微闪,心中有个猜想想要证实。
他故意装作格外想念哥哥的样子,热情地去拥抱师安澜,长腿顺势卡在师安澜的腿间,用惯性的力道往上一顶。
两人的身高差让师安澜被抱起的时候不得不踮着脚尖,可这样一来两条腿的肌肉就自然地用了力,抻直的肌肉把腿中间的珠串往里面挤,还被弟弟的腿撞了一下。
下体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师安澜就这样,在许久不见的弟弟怀中僵直了身体,潮吹了。
宁星宇感受着怀中人僵直后软下来轻轻颤抖的身体,和在鼻尖弥漫的腥甜的味道,缓缓勾起嘴角,“哥哥,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了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师安澜尽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保持声音的平静回答道:“没有,这不是因为后面上大学还有工作了,离你太远了嘛。”
宁星宇的脸贴着师安澜的脖颈蹭了蹭,呼出的气息掠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半个温热的手掌带着一点心机地在师安澜腰部露出一片皮肤上摩挲,满意的感受着怀中人更剧烈的颤抖。
他轻轻的哼笑在师安澜的耳边响起,疏朗的青年声线包裹师安澜的耳侧,震的师安澜耳朵酥麻发热。
师安澜觉得很奇怪,便挣扎着从他的怀中脱出来,身子跟水淋了一样,睡衣抖沁透了贴在身上。
“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先坐坐好吗?”师安澜不知道宁星宇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他现在只想快点回房间把这折磨人的玩意儿脱下来。
宁星宇一脸阳光的笑,“好啊!对了哥哥,卫生间在哪啊?我想用一下。”
“在这边,直接进去就好了。”
师安澜看着宁星宇走进卫生间,里面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证明宁星宇的确在使用卫生间。
他放心地回房间去,迫不及待地掩上门,他弯腰扒下裆部已经沁透的睡裤,露出一只水光淋淋的桃臀。
无人触碰过的菊穴下夹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