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行,这是不对的!”
魏长霁托起师安澜的身体,勃起的肉屌对着翕张不止的雌穴,“戴套了,精液不射进去,就不算亲密接触,我们也没有乱伦哦。”
“你这是强词夺理呃啊啊!!”
肉屌势如破竹,“噗嗤”一声钻进了肉穴里,相对较窄的龟头进入松软的小肉洞没有任何阻碍,而中间过于粗壮的一段又撑得穴口饱胀,几乎被撑得发白。
魏长霁一进入这柔软多汁的蜜穴里,层层媚肉热情地包裹着阳根,如同活物一般的吸舔缠绞让他背后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半晌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难怪,这穴浪得没边儿,不把你肏死都算手下留情了。”魏长霁下身发狠,一下一下凿在内壁上。
师安澜被串在肉屌上,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过粗的尺寸让他的肉穴感到几乎要撑裂,但龟头却又胡乱地撞击在内壁上,割裂的感觉让他有些错乱。
他惊喘出声,早已在过载的快感中习惯的身体自然打开,违背了大脑的抗拒,欢欢喜喜地接受了肉屌的侵犯,柔柔的吮着柱身,嫩肉褶皱舒展开来,如同一株多汁的肉葵般湿漉漉的,缓急不一的吸力一下一下缠绞在肉柱上。
魏长霁舒服得半眯起眼,含住肖想已久的两片粉艳双唇,心中的悸动笼罩,吻得越发温柔,缠绵的吻技几乎迷惑了师安澜,让他平白生出一种以为两人是多么情投意合的情侣的错觉。
可刨除掉上面柔情似水,魏长霁的下身是截然相反的凶残,腹肌紧绷,每一次进出都会狠狠地碾过穴肉,过粗的下半截把肉洞堵得严实,仅有几丝带出来的水液挂在穴口。
他的双臂挂着一双又长又直的细腻白腿,情动的旖旎早已洇在了晶莹的皮肉上,伶仃的纤瘦脚踝蹭着魏长霁的背,如同绒羽扫在皮肤上,带来阵阵战栗。
而师安澜身体悬空,全身的支点都在那根肉屌上,只能艰难地扶着魏长霁的肩膀,接受他的吻。
穴里的肉屌肏得厉害,一片咕啾作响的水声,最粗的部分刚好抵着他的膀胱,寸寸推进抽出的动作都会带来失禁感,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挤压出膀胱里的尿水,在小叔叔面前毫无脸面地被肏出尿水。
“停下会尿的太奇怪了你算个什么叔叔!!”师安澜含着两包泪,想要挣扎却双腿受制于人,移动一点就感觉肉屌进得更深了。
魏长霁被他不老实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立马报复性地把大侄子往自己的肉棒上压,“坏孩子,差点就射出来了,你就不怕叔叔肏烂你的骚屁股吗?”
“哪有叔叔像你一样上自己的侄子,少给叔叔群体抹黑咿呀——!!!出来了泄出来了!”
师安澜被握着腰,男人的十指扣在他的腰窝上,敏感的凹陷处白花花的软肉几近溢满指缝,身体与男人热意极盛的身体肉贴肉,一层薄汗渗在肌肤相贴之处,像吸铁石般紧紧黏在一起,麻痒的战栗沿着下体爬上脊柱,雪白的脊背上似乎流转着乳白色的光晕,玲珑的蝴蝶骨如同振翅,细细的颤抖着。
魏长霁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龟头上,烫得他出精口差点张开,射出精华。
他更加卖力地撞击刚刚感受到的小口,尺寸不大的龟头如同尖锥突刺,对着嘟成一圈的小嘴发起进攻。
早已肏开过不知道多少回的宫口没有那么有骨气,随便凿了几下就欲拒还迎地张开了小嘴,魏长霁顺利地进入了隐秘的胞宫里,龟头毫无阻碍地往里面戳刺,最敏感的区域就这样任由龟头玩弄。
师安澜凄惨的呜咽一声,殷红的舌头如同娇蕊般探出樱粉的唇瓣,瑰丽的红晕由脖颈漫上了双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水洗,视线却涣散开来,显然已经陷入了避无可避的情潮中。
“安安?已经听不到了吗?原来安安的子宫这么敏感,叔叔还没欺负几下呢?”魏长霁表情惋惜不已,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抱住饱满的臀肉,将娇怯的肉穴往下贯,略有些陶醉在师安澜艰难从喉间挤出的几声“嗬——嗬——”的干呕声中。
湿热的子宫娇软无比,热融融的如同一团半融在肉屌上的膏脂,随意搅动一番滚烫的粘膜便裹着那根嚣张的性器缓缓蠕动,汁水缓缓从胞宫里渗出来,顺着缝隙和抽插的动作从宫口漏出去,却因为肉屌过粗的尺寸堵在了穴里,不得倾泻。
师安澜早已被这番动作折磨得浑身发汗,雪色的柔软发丝沾上了汗水,晶亮的光泽黏在发梢,贴着脖颈和脸颊,颤动的睫毛如同蝶翼轻振,雾气弥漫的眼瞳里交织着炽烈的欲望,冰雪般的清冽眉目蹙着,似痛似喜,咬着靡红的唇。
他被魏长霁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从后面深深的贯穿,但魏长霁的身形高大,肌肉健硕,不似外表那般谦谦君子,从后面压上来就如同埋在一堵密不透风的肉墙下,只能被男人的体温炙烤。
魏长霁的腰胯压在肉臀上,撞击出层层肉浪,里面滚烫的嫩肉抽搐不止,悍然抽插间总是被拉出一截猩红的软肉,如同肉屌上套着一朵肉花似的肉套子,让魏长霁无法自拔地一捅到底,粘腻的水声如同裹在耳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