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回应。
于是他松开了握着的一条腿,让被松开的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侧过身来,空着的手略施巧劲地握住师安澜修长的脖颈,把趴着的师安澜强行拉起来。
骤然收紧的脖颈让红腻的舌吐露在外,无法收回,缺氧带来的血液加速让师安澜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抵着床单的十指都痉挛着,喉间喘息着吟哦被手卡着,只能发出“呃、呃”的嘶哑声音。
师安澜瞬间被汹涌的高潮吞没,身子软得似乎没骨头,肌肉却痉挛不止,皮肉上覆着一层细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透着粼粼釉光,活像是一尾因缺氧而垂死挣扎的银鳞鱼。
依旧被硅胶棒堵住的雌穴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小腹微微鼓起;时时被撑开的尿道沉溺在无时无刻的锋利尿意中,膀胱被刺激得不堪重负,可这处堵着,便只能从肉棒中伴着精水喷发飙射而出,声音沉闷而响亮的一起浇在了床上。
“怎么一副被我肏开的样子?嘶——!越是窒息屁股夹得越紧,看来小安挺喜欢喜欢粗暴点的做爱呢。”蔺齐亲昵地贴在师安澜的脸侧,衔住他的舌尖,舔舐得倒是温吞柔情,下身却紧绷着,一定要整根抽出,在整根插入,次次都要狠狠碾过肿起来的前列腺,在肠道不规率的抽搐和菊穴口对着肉屌根部有力的吸绞之下,痛痛快快地射出第一泡精水。
握着脖颈的手掌松开,安抚性地摸了摸师安澜的侧脸,陷入濒死高潮的雪白胴体依旧在抽搐,窒息可以玩玩,但不能太久,蔺齐还是懂得分寸的。
高潮极为消耗体力,师安澜近乎气若游丝,被揽着靠在蔺齐的怀里,微微的发抖,汗津津的发丝黏成一缕一缕,扫过蔺齐的喉结,发质细软而丰厚异常,小动物胎毛似的触感极佳,却也挠得蔺齐心痒痒。
根据过往的经验,蔺齐此时必然不可能放过自己,要想少受点苦,最好是说些甜言蜜语,抑或是主动送上敏感之处肏弄把玩,总而言之,最好不要逆着蔺齐的想法来。
师安澜被嵌进尿眼里的小棒子弄怕了,主动与蔺齐十指相扣,手指摩挲着蔺齐的指节,一副十成十的依恋态度。
蔺齐心中自然懂师安澜的小算盘,可就算知道,也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软下来,他凑近了碰上师安澜的唇瓣,蜻蜓点水的一下,意思再明确不过。
师安澜也顺着蔺齐贴上来的动作,把嘴唇送上去,就连舌头也主动与之交缠。
“蔺齐,你就只肏后面,把那个棒子拿出来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太难受了。”
粘腻的亲吻才刚结束,舌头拉出的银丝还未抹去,师安澜就迫不及待地抓住蔺齐的手臂,下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若有若无的失禁感始终萦绕在他的感知里,这个地方被近乎凌虐般的亵玩,的确是撑不住。
蔺齐的手指插进师安澜被汗与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中,往后一捋,眉头轻轻蹙着,水洗般的桃花眼中倒映着那张斯文俊秀的面孔。
“怎么还是那么傻,总是学不聪明的话,被肏成这样也正常。”蔺齐附在师安澜的耳边,轻轻的声音像是羽毛飘过耳廓,“别的男人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暖热的金属棒被蔺齐从尿道中拔出,红肿的尿管仿佛黏在了金属棒上,被抽出的力道带着往外拉扯,把尿眼儿都倒剜出来,突突的跳着,尖锐的酸涩让师安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腿根剧颤,一道尿水细线浇在蔺齐的腰腹,冲刷得油亮。
师安澜啜泣着,声音哽咽不止,“蔺齐你混蛋”
“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拿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吗?”蔺齐仿佛恍然大悟,捻了捻手中温热的金属棒,“还是说你不想拔出来?那我再塞回去就好了。”
“咕唧——”金属棒再次没入尿孔,一腔尿水又被堵了个严实。
这还没结束,蔺齐不停地将金属棒抽出又插入,权当这是个能肏干的肉洞,原本能收缩得连头发丝都难塞进去的肉眼儿,却被粗太多的棒子撑得大张。
师安澜瞳孔骤缩,眉头蹙着,表情却是松懈的,瑰丽的潮红晕染雪白的皮肉,连带着琼枝玉树般的面孔都一并染上。
他大张着腿,露出一只湿烂的性器,大小阴唇齐齐绽开,色泽熟艳,油光发亮,一副在快感中舒展开来的样子。
这股热潮实在太过了,丰富的神经给了他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反馈,他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雌性尿眼儿怕是要废了。
前头受了折磨,后穴也连带着也食髓知味的吸吮起来,那根如主人一般蛮横的肉根依旧埋在屁穴里,被一口淫肠柔柔的伺候着,又迅速胀大起来。
“都这样了还能吸,还真不怕穴被肏烂。”冰冷的话语夹杂着炽热的喘息,蔺齐随意抽出一条绳子捆缚住师安澜的两只手腕,五指插入雪丝间,极其粗暴地抓着师安澜的头发,让其直直的跪在床上。
蔺齐的袋子里装了不少狠辣货色,他转身掏出一副吸乳器,透明的半软外壳内藏着极其险恶的硅胶疣粒,若是双乳里藏了奶水,疣粒便会在飞速旋转中磨开奶孔,让奶水溅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