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性生活的时候,以为只要足够忍耐,就可以不沉迷肉欲。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身体早已尝尽那美妙的滋味,便再也回不去了。
躁动在血液中流淌,心脏似乎要冲破胸膛,不可名状的焦虑完全控制他的身心,不停用手指扣挖足有小指肚大小的肉蒂,就着肉棒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撸动硬得跟根棍子没什么两样的柱身。
但还是不够,穴里的硅胶棒不够粗长,完全吃进去也不过堪堪卡在宫口上,若是不夹紧,光滑的棒子就会溜出去。
师安澜陷入了松开穴肉就会空虚,夹紧便无法满足的两难境地。
他晃着雪白的腰,崩溃地啜泣着:“我认输,求你,这个药太厉害了,受不了了!”
蔺齐一掌接一掌地扇面前翘起来的屁股,即便下面软烂的肉唇和阳具被连携的力道拍得一甩一甩的,面上也依旧冷漠,“骚货,夹这么紧干什么,还不吐出来?”
两瓣臀肉已经肿胀通红,两团丰软的肉簇在一起,像颗熟透的桃子,随时会破皮流出甜蜜的汁水,中间夹着一口已经变得软黏肥腴的菊穴。
手指粗暴地插进菊穴里扣挖出一团粘液,双指一分,当即露出一口红艳艳的肉洞。
“快点,不然就不肏了。”蔺齐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浓重,手下的力道也越发没有分寸,那根硅胶棒便来来回回的在前列腺附近摩擦,把从未吞食过异物的肠道剐蹭得爽利极了。
师安澜将屁股对着床下,竭力挤压肠道,急切的渴望和排泄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没有多少理智,仅有的一点清醒却也只是想要有个东西送进屁股里好好吃一吃。
一截肉粉色的硅胶刚从嘟起的肉嘴中探出头,肠道收缩,硅胶棒便顺着这力道和肠液喷射出来,“啪唧”一下掉落在地上,弹射在地上的所过之处皆溅射了一点暧昧的水渍。
菊穴中总算是空了下来,师安澜调转了位置,把大剌剌张开的菊穴对着那根他现在无比渴望的肉屌,屁股有意无意地往上凑,菊穴数次又含又吸地碰着龟头,却总是因为龟头上的清液溢满而滑脱,没吃到不说,还把屁股上染得全是腥咸的黏液。
而一边忙碌在袋子里翻找些什么的蔺齐,丝毫不理会师安澜的动作,即便这只淫艳的屁股堪比最浪荡的娼妓,都要晃出花来了。总算,蔺齐找到了由一根绳子系着金属棒子,绳子两端连接着两根黑色皮环带样的东西。
“上次只用了棉签,没能好好开发一下你的尿道,这次我会好好关照这里的。”
他细致地给金属棒消毒,涂抹上润滑,再将眼前翘着的屁股捞过来,把金属棒圆润的头对准雌性尿孔,浅浅抽插起来。
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被这样对待,师安澜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却不反抗,手摸上了被冷落许久的肉蒂,又揪又扯,下手也不留情。
数不清的泪淌了满脸,直把皮肉冲刷得腮凝新荔,洁亮如皦玉。
就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蔺齐却嗤笑一声,直接把金属棒推进尿道,动作极快地将两根黑色皮环带扣上大腿根。
金属棒冰冷,热烫的尿孔软肉被冷得瑟缩起来,尺寸足有筷子粗细,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捅入,连带着被黑色皮环带勒出一圈洁白皮肉的大腿根都颤抖着,极致的色差把红腻的性器衬得香艳极了。
这下师安澜彻底不敢动弹了,只要一动身体,尖锐的寒意和酸痛就会从尿孔扩散至整个下身,后面的花穴尚未得到抚慰,只好老老实实翘着屁股,等待肉屌肏进菊穴。
蔺齐也不再吊他的胃口,腰悍然一拧,手扶着龟头“噗嗤”一声捅进了菊穴,肛口的肉环褶皱几乎被展平,内里湿滑软嫩,张牙舞爪的龟头如同裙边的肉冠无情地碾过一层薄薄肠道之隔的前列腺。
等到肉根完全没入菊穴中,他抱起师安澜的两条腿,抬至刚好及腰的位置,让师安澜的下身悬空,以一种无法逃离的姿态接受自己的肏干。
粘膜热热融融的裹住作乱的孽根,一抽一插间水声如同搅弄粘腻浓稠的浆液,触感湿濡缠绵,但这里不怎么用,显得生涩,整根吞到底后再往外抽便寸步难行。
这种直击前列腺的肏法是师安澜从未体验过的,在肉冠重重的剐蹭下,肉棒直直的翘了起来,前列腺液汩汩冒出,像根闸门坏了的水管。
蔺齐把这只屁股狠狠贯穿在肉根上,发疯般冲撞起来,分量十足的囊袋顺着身体摆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撞击在金属棒上,酸涩的快意混着花穴的饥渴,让两穴的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
两团白腻的臀肉被大力撞在紧实有力的腹部,撞出了两片红晕,中间夹着的屁穴在肉屌粗暴的肏干下,淫液被拍打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
明明是后面被肏,肉棒却也一起勃起,尿道也似乎被肏干着,错乱的感觉让他几欲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湿漉漉的脸贴着床单,已经看不清表情,如若不然,必定是一张淫态毕露,翻着白眼的面孔。
蔺齐见不得师安澜毫无反应,他渴望自己施加的一切,心尖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