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皆是款款情深。
待他走后,便聚在一起,不由得窃窃私语,“又是给那位带的吧。”
“保准就是了,往日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都不及那位的一根头发丝儿,哪能有这待遇。”
“就是不知那位为何还不让我等面见,往后若是那位当家了,咱们也少不得要混个脸熟啊。”
讨论风波并没有影响到当事人,魏长霁踱步至东厢房,一刻也不多耽搁。
直到挥退家仆,推门进了那被他亲手装饰得低调华贵的室内,见到那抹泛着柔润华光的玉白时,心中的焦虑才能缓解片刻。
只见一条蛇尾足有成年人两腿并行那么粗,蜿蜒着从床上落在深色地毯上;整齐排列的蛇鳞精致漂亮,仿若上等的羊脂玉;流畅柔美的线条天生便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生生被堪称圣洁的鳞压下了些许,却没能完全摆脱,反倒显出几分欲拒还迎的诱人。
这些倒还好。
可被褥下却还映出了一道人形上半身的样子,腰部连接着蛇尾,令人心生凉意。
魏长霁手指悄悄钩住卷着床柱的尾巴尖,手掌一握,坚硬的鳞片就卸下了警觉,柔顺地任由他勾画。
魏长霁双眸中盛满了热意,指腹抚着蛇尾的曲线,一路往上,却见鳞片在在一截属于人类的窄腰上戛然而止。
“唔嗯——,你回来了。”修长的手指制止了魏长霁的动作,眷恋地将手塞进那只大掌中,好缓解冷玉般的凉意。
被褥中,一个新雪般的美人缓缓抬起腰肢,匍匐着爬出来,容貌似仙,举手投足间却难掩残留的精怪姝艳。
这美人,生成一副半人半蛇的模样,竟意外的没有诡艳之感。
魏长霁对眼前诡艳的一幕视而不见,只是牢牢注视着那双灰蓝色的竖瞳,俯身献上一吻:“我回来了,今天该供奉供品了,河神。”
被他称为河神的美人蛇看起来恹恹的,直到听到供品时,竖瞳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如同饥饿的野兽。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过须臾就轻易控制了自己的兽性,“为何还要供奉?昨天不是已经……“
“可是那道长说过,你阳神不稳,灵气消褪,须得精养。况且你这里已经受不住了,流了好多水,一开一合的,还肿着,好可怜啊。”魏长霁手指抚上美人腰胯下的鳞片,那里已经裂开了一道猩红的肉膜,鳞片乖顺地服帖在两侧,竟是露出了一只阴阳共存的性器出来。
一根粉白湿润的肉柱从肉膜中探出,完全展露在空气中,底下露出一口湿烂靡红的肉洞。奇怪的是,这里明明被遮掩得严严实实,却并非平整光滑的样子,反而可怜兮兮地外翻出红肉。
魏长霁两指往里面一送,“噗嗤”溅出一腔温凉的液体,其中竟混着浓稠的精块,乱糟糟地把鳞片染得油亮。
美人羞耻得满脸通红,蛇尾却不断翻涌,违背他的意愿,将性器往男人的手上送。
“好澜君,我只是想帮帮你,澜清河沿岸的百姓已经尽数搬离,往后怕是没人供奉你了,若我不供奉你,你会的阳神会衰竭而亡。”魏长霁一面态度柔和,循循善诱般劝着对方,一面又将手指猛然捅入尚且红肿外翻的阴穴,手指微微内扣,生挖蚌珠般从穴内剐着。
“呃——!!不!不对……我……好酸……不行……!”蛇尾啪啪打在床柱上,雷声大雨点小,反倒被男人攥在手里,强行要他将尾巴缠在自己的腿上,让他作出一副强占之势。
师安澜心软,要不然也不会屡次散尽修为,只为给沿河生存的百姓治出一条温顺丰饶的澜清河来。
要不是他修为散尽后功德盈满,得以位列百仙谱,百姓为他请了金身,供奉香火熟果,才在拼命修炼之余,倚着神诋之位苟延残喘。
可修为散尽事关重大,过去有百姓的香火供奉还能缓慢恢复,但如今已经进入末法时代,灵气锐减,别说灵气需求量极大的仙了,就连一些初开灵智的小妖都不一定能时常寻到灵气。
师安澜没了灵气续命,唯一的活路便是受人供奉,哪怕世间还有一个信众,他便能元神不灭。
只一点让他奇怪,为何供奉的不是常见的香火果品,而是——
他看着眼前这根前细后粗的男根,舌头微微吐露,弥散在空气中的气味入喉,珠玉似的喉结滚动,腥臊令他发自灵魂地喟叹出来。
这所谓的供品,自师安澜被魏长霁救起后便日日品尝,胯下的小洞从平滑紧窒,到吃得咕叽冒水儿,整只肉壶都饱满熟透,也不过个把月。
果真,还是如那老道所说,须得顺着蛇性本淫的天性吗?
师安澜曾被一飞升在即的老道点化,以静心咒压制天生淫性,炼成一副冰玉似的心肠,仁善却不曾为情爱所动,是以修炼的速度比同族快上不止一星半点。
但这不是全无坏处,那老道也说了,静心咒并非长久之计,压得越狠,往后咒破时便淫性越大。若是运气好,便能在咒破前修成阳神,位列仙班。
或许师安澜就是命中有此一劫,哪怕功德圆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