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深邃的眼睛里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老江了然的闭了嘴,不过他管不住自己爱乱晃的眼睛,瞄到阚泽的胯下时,表情变得有点微妙。
“算了,这位小兄弟,麻烦你押着他去一趟医院吧,我还得带那群小崽子上山呢,就不跟着了。”说罢,还挤眉弄眼的示意阚泽。
师安澜完全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眉来眼去,担忧地看着阚泽。
而阚泽被心上人这样看着,心都软了,日光也越来越强烈,师安澜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便没再坚持,遂了师安澜的意思一起下山了。
下山后。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沉默蔓延开来。
出租车是小车型,甚至比一般的私家车还稍微小点,阚泽体型几乎是师安澜的两个大,一起坐在后坐,难免会挨着。
阚泽感觉到从旁边似雪般的小美人身上散发的清冽气息,随着一点皮肉散发出来的暖意飘在自己的鼻息下,身下的性器都有些兴奋地有又要抬头的意思。
刚刚在山上接住师安澜的时候,暖玉似的身子就直接让他起了反应,不然老江也不会用那种微妙的眼神看着他。
师安澜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有点窒息,如果不是人家帮了自己,一个阿宅怎么可能主动和陌生人同处一个密闭空间,打招呼说话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其实,”旁边的男人开口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练搏击的,身体比一般人结实。”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甚至让师安澜的耳朵有点发麻,和蔺齐温润的声音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师安澜一听他开了口,连忙不迭的接话:“这这样啊,但我还是想着做个检查会好一点,毕竟你帮了我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帮了大忙?”
“嗯,我是模特,要是受伤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开工,倒霉一点留疤了,可能职业生涯就结束了。”师安澜也是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有些害怕。
心中对这位壮士多了几分感激,师安澜再看他的时候已经没怎么因为对方过于健壮的体型感到压迫了。
话匣子一开,两人也开始熟络起来。
阚泽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你的头发是染的吗?看起来还挺自然的。”
师安澜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对于自己的不同感到自卑,便笑着调侃自己,“是白化病,天生就是这个颜色,眼睛也是因为缺少黑色素变成这个颜色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哈哈哈,还挺怪的吧。”
“不会,我觉得是很漂亮的颜色,”阚泽认真地盯着师安澜的眼睛,“像灰蓝色的琉璃珠,很好看。”
师安澜没想到他这么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莫名有些脸热,有些别扭的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窘,道了一声谢。
在他再次将头转回来的时候,视力不怎么好的眼睛似乎隐隐约约看到阚泽的嘴角是勾起来的,再定睛一看,依旧是冷峻的脸,那抹笑意似乎是错觉。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还早,里面没什么人,基本上只有在查房的医生和护士走来走去,所以挂号很快也很顺利。
破伤风很快就打完了,师安澜等着护士端清创用的纱布药水等东西过来,却没想到等到的是蔺齐。
师安澜的鸡皮疙瘩都被吓出来了,他不是没想过可能会遇上蔺齐,但蔺齐据说他昨晚值夜班,早上会回家休息,师安澜才敢正带大着光男明人来医院。
完了,屁股又要遭殃了。
师安澜看着蔺齐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冷汗都冒出来,就连跟在蔺齐身后的小护士被这个笑吓得腿都在抖。
“小安,怎么来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吗?”蔺齐皮笑肉不笑地问师安澜。
师安澜定了定神,自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心虚!理直气不壮地说:“刚刚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要不是这位好心人,我今天都得破相了。”
蔺齐把视线转向这个体型健硕,在人群中格外醒目的男人,“那真是太感谢这位先生了,幸亏有你的帮助,我们小安才能这么活蹦乱跳的。不知道先生的姓名是?”
“阚泽。”
蔺齐一边不动声色地试探他,手上清创上药的力道格外的狠,在外人的视角却只能看出他下手快准狠,擦进肉里的一些小碎屑都被快速处理出来,消毒也狠到位。
阚泽虽然对疼痛的忍耐力超过常人,但被这么大力地清创还是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他没说什么,只是余光瞟了眼笑得虚伪的男人和看起来陷入紧张纠结的师安澜。
蔺齐一通操作完,对站在旁边的师安澜说:“小安,去帮我买点早餐,值了一晚上的班,饿死我了。”
师安澜如蒙大赦的点点头,去医院的食堂买早餐去了。
师安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蔺齐还算和煦的表情立马拉下来,“阚先生,如果识趣的话,就离小安远一点。”
阚泽不动神色的回道:“不知道医生你是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我看阿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