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仙班,谁又能想到这世道会灵气衰退,通天路悄然无声的就关了,飞升无门,这仙班列给谁看呢。
所幸师安澜生而豁达,不成真仙,便当个逍遥的地仙也是好的,左右都对得起百姓的供奉。
可谁知十年前澜清河洪灾过后,师安澜散尽修为治理好的河道年年风调雨顺,竟成了河运要道,被朝廷接管。
傍河而生的百姓被勒令搬离村庄,新搬来的商户只信奉掌水的财神,他这个正儿八经的澜清河神反倒被抛掷到脑后。
修为散尽,又失了供奉,师安澜几乎虚弱到只能瘫倒在河滩上,魏长霁发现他时,已经到了靠河中的精怪照料维生的地步。
魏长霁这个现如今唯一的信众乃精明的富商,自然是不可能做赔本生意,粉中透着一丝薄红的唇瓣
丰厚细软的长发铺满半个床铺,乍一看如同蜿蜒的雪,蛇尾与腰胯相连之处被一双青筋微露的大手牢牢箍住。
男人黑发如浓云稠雾半披散开,明明气质从容,此时却面露痴迷,舌尖不断挑弄着一团软糯肥肿的淫肉,唇齿霸道地将娇小的穴含吮啃噬,活生生撬出藏在包皮中的一点蒂珠。
“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要供品了……唔嗯……”玉雪的面庞早已泪痕交错,师安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信徒的供奉会让他变成这样,极度锋利的快意既刺激得让他几乎发疯,又甘美到如坠云端,连魂魄都轻飘飘的。
连着吞吃肉根了月余,师安澜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叫嚣着要含一含那灼热硬挺的物什,但他却是不敢。
河神早已随着人类登上世界的舞台,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没有灵气又缺少供奉,此时的师安澜已经没有挥霍力量恢复患处的资本,每一次欢爱后都只能委委屈屈地敞着红肿的屄口,等待肿痛消褪。
一想到自己的小屄要硬生生吃下尾端粗如儿臂的男根,他就怕得不行,推着魏长霁的脑袋不许对方继续吃自己的屄。
魏长霁吃得正欢,却被含泪的美人推开,粗舌还深埋在穴中,不明所以地乍然抬起脸时,还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弄的舌头,直愣愣地挑起来,发出“啵”的一声。
腥甜的淫水几乎是喷溅在了魏长霁的半张脸上,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了笑,为那张淡雅增添了几分放浪的邪气,将被他私藏起来的河神揽入怀中,一边欣赏河神高潮失神的表情,一边舔舐唇边的水液。
他一面安抚失神颤抖的河神,一面劝慰道:“要的,那道长说了,供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供奉时越是虔诚,提供的信仰就越多。”
饶是这般紧迫的生存压力悬于头顶,师安澜也还是觉得太过难为情。
可……现如今的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他作为末法时代渴望存活却无人供奉的神明,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思及其中的利害,师安澜雪白的皮肉骤然浮上一抹桃粉,遮着脸的手臂放下,滑落至腰腹。
魏长霁面上还是一番替人着想的殷切,眸子中却升腾着明灭的爱欲。
雪艳的河神,矜贵脆弱的河神,已无人知晓、无人供奉的河神,从此为他所私藏的河神……
魏长霁眼中的狂热越发疯魔,克制着几欲破土的妄念,假惺惺地询问师安澜:“信众今日在此供奉,还请澜君多多怜惜。”
“可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给你庇佑了……”师安澜当真以为对方是个一心为他着想的信徒,还愣愣地思考自己有什么庇佑能给魏长霁。
心上人,魏长霁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哪里还忍得住,当即解放出男根。
要说最痛悔的,当属他曾做过那流连欢场的浪子,性欲又强,男根早已被用得乌青油亮,用这东西供奉,怎么不算委屈了他的河神。
因而他时常以唇舌侍奉,偶尔蹭蹭柔软的鳞片。
唯一能宽慰的,大概也就是那练出来的淫技,配合上他前窄后粗的男根,每次都能生生把师安澜的肉屄磨得潮喷不止,结尾都以精尿浸透床铺收场,臊得来收床单的侍女小厮满面通红。
湿烂的屄肉已经被魏长霁舔开,小小的阴唇瓣花一样的绽开,露出一点嫩生生的蕊。
这一点蒂珠经久玩弄,已经被魏长霁揉搓撕咬足有半根小指长,看上去就如同又长了一根发育不良的肉棒。
“澜君不必予我庇佑,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
方才魏长霁再度埋首胯下,带着世家公子的矜持,舌头毒龙般搅打阴蒂,一时间又汁水飞溅,满眼的欲气扑向师安澜。
不知为何,师安澜打了个冷颤,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咬着丰润的唇瓣,犹豫地说:“这、这不妥……呜……轻些,哪有白白供奉却一无所求的道理。”
高壮的青年白皙的身体上铺散开乌黑如云的长发,沾满湿黏液体的脸半掩在乌发后,形如鬼魅,比那雪白的蛇美人更像妖娆放荡的蛇妖。
他攀附上去,下巴微微抬了抬,红唇轻触河神因吃惊而新芽般吐露的舌尖,止住了对方解下来要说的话:“长霁所求为何,澜君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