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信的墨迹,嘴角的弧度顽劣,仿佛天真不懂事的少年,给看不顺眼的人找点小麻烦。
不过,这个麻烦对魏二来说,可算不得小了。他弹了弹手中的宣纸,交由密使送往蔺家。
前日子,魏长霁突然急急忙忙地要出一趟远门,说是南边的生意出了些岔子,归期不定。
东厢房人多眼杂,魏长霁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撞见了他的澜君,便让师安澜搬进了温泉小院,屏退家仆,除了每日送些茶水和食物的小厮,其余人一概不许进去。
魏长霁心思细腻,考虑周到,吃喝玩乐可谓是一应俱全,师安澜日日都泡在温泉里,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巨大的蛇尾盘踞在温泉池底,仅着一件中衣的雪艳美人慵懒地靠在池畔,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一枚浓绿的玉佩。
轻巧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接着是衣衫落地,踏入水中的声音。
师安澜没有回头,这小院只有魏长霁能进来,便没有回头,等待对方的靠近。
奇怪,今天长霁的手为何比往常规矩不少?
手指一寸寸拂过排列整齐的鳞片,似乎对玉石般温润的光泽爱不释手,甚至捧起沉在水底的尾巴尖亲了亲。
尾巴尖鳞片细小薄嫩,最是敏感,被亲时本就颤抖不已,谁知“魏长霁”还将尾巴尖含进嘴里,口中湿滑的肉膜滚烫而缠绵,抿蜜汁似的那么一吮,师安澜的脊背便如弓弦拉满,紧绷到极致。
“唔嗯~,别,长霁,那里受不住的,用前面吧。”师安澜难耐地喘息着,想要抽回尾巴。
对方的手紧紧攥着,将尾上丰盈的肉抓了个满把,鳞片揉搓出簌簌声,仿佛要大力揉出汁水。
而后,尾巴又被卷成了一个圈,炽热的柱状物从圈中缝隙挤进去,就这温泉水的润滑,当成了个鸡巴套子肏干起来。
师安澜总算发现了一点不对,魏长霁不可能这样沉默,用近乎粗暴的方式亵玩他尾巴。
正当他想要转过头,去看这不速之客是谁,一条边角毛糙的黑布直接罩住了他的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脑后打了个结。
师安澜没了魏长霁的提醒,整日泡在温泉里,尚未痊愈的身子更是虚软,情急之下竟岔了口气,头脑眩晕,登回过神来,双手也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一根布条捆起来,挣扎反倒将其缠得更紧,毛燥燥的线头仿佛一朵炸毛的蒲公英。
“你是谁?!”师安澜又惊又惧,非人身份若是被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眼睛被蒙上后,来人似乎放心了,唇边的喘息不再压抑,愈发粗重放肆,甚至用舌尖舔舐莹白的耳垂,“没想到魏二公子藏的,竟是个蛇美人。”
来人言语轻佻,语气中尽是猎奇和饕足,来者不善,但意图还尚不明显,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
他尾巴收紧,被遮住的眉眼微蹙,唇瓣被牙齿咬得通红,宛如冰雪做的仙人点上朱丹,怒容染上清透薄红,显得活色生香:“与你无关。倒是你,不请自来,意欲何为?!”
不想,这一收,反倒让对方闷哼出声,尾上一热,竟是被浇了一泡精水。
“无礼!”师安澜从未被这般冒犯过,无论是过往信奉他的百姓,还是如今的魏长霁,对他无不以礼相待,何曾吃过这样的暗亏。
“白蛇哥哥从何处来?身上好香啊,也不知哥哥是仙是妖,还未见到哥哥的颜色,便被这香勾得魂不守舍。”宁星宇爱极了这条肉感十足的蛇尾,柔中带韧,生在这样一个美人身上,猎奇而绝艳。
“走开——呜!”
“好漂亮的穴。”宁星宇已经摸到了那只肥软的肉屄,饱经风月的性器仿佛一团含苞待放的脂红花苞,怯生生的张开肉芽。
蛇美人咬着牙,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蛇尾露在水面的鳞片簌簌作响,锋利如刀,却不敢对着凡人下手。
因人而得道,便受人的束缚。
宁星宇自然也察觉到,这雪色的美人撂倒他绰绰有余,迟迟不肯动手,怕是有顾虑。
如此,恶劣的皇子便更加肆无忌惮,直接将师安澜拖进了内室。
名副其实的蛇腰软得不像话,扣在怀里温凉如玉,蛇尾尾端稍显纤细的部分,全被宁星宇慢慢缠在了大腿上。
“嗤——,打眼一看光秃秃的,东西倒都是好东西嘛。”魏家富得流油,宅邸的装潢却低调得很,钱财都花在了不起眼的地方,乍一看还以为魏家这些装模作样的家伙有多清心寡欲呢。宁星宇嗤笑几声,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将怀中的美人放在了床上。
就是这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魏二脑子没坏吧!居然将床花雕成神台的样子,难不成他一边肏你一边拜神?”宁星宇嬉笑着说道,手掌掐着师安澜的下巴,将那张布满眼泪和涎水的脸抬起来。
他正要继续奚落魏长霁难以言喻的品味,却感觉到裹着肉屌的雌穴剧烈抽搐,难以撬开的宫口竟自己张开了一丝缝隙,丰满圆润的宫口对着龟头马眼重重舔舐几下,劈头盖脸的潮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