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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更厉害的贼。
麦秋宇再次扬起宽大的手掌,重重下落,扇在陈麟声的屁股上。两团从裤子里剥出的丰腴白肉被扇得颤跳,不过几秒,一个清晰的红手印慢慢浮现。
陈麟声又叫了。他叫得很难听,完全不像享受。
很显然,雏鸟是麦秋宇自己。
麦秋宇眉头一皱,伸手去掐陈麟声的下巴,问:“叫得好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