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那双充满智慧又欲语还休的眼睛,优雅一笑。”
“然后告诉身边的庸脂俗粉。”
“老娘还能再打一百年!”
不等刘亚仁先反应,权志龙打了一根烟失笑无语,到底话多,将这一句来来回回的说,足以见她有多么兴奋!
法兰西玫瑰啊。
小神经总算见到了。
“她不该总是将自己包裹的很严实。”
“她不该在戛纳电影节迷茫的注视红毯最高处。”
“因为法兰西玫瑰不可替代,她永远都是红毯上最娇艳的一朵。”
今天的熙贞心潮翻涌,她见到了一直想见的人,可是美人与记忆里的一样又不太一样。
美丽不再,时光已逝。
法兰西玫瑰的日暮。
刺激到了她这颗敏感的心灵,不由的代入自己痴痴的想,酒香肤香混杂的迷蒙,双手也罩在胸前,低头撇嘴一瞧。
真是什么疯言疯语都敢说。
“我的乳房,总会下垂。”
“我的身体,总会停经。”
“我的脸庞,也终会爬满皱纹。”
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乳酪。
熙贞就像那桃花和乳酪,她莫名的感伤,是躁狂兴奋后的空虚,也是见识辉煌后的无力。
他们二人没敢说话,生怕再度刺激她,互不相知,但有着相同的关怀和体谅。
刘亚仁想说。
想这么多做什么,就算南熙贞这个人变老了,凭那股子臭美劲儿,也是最美的老太太。
权志龙想讲。
他的皮肤也会松弛,他的身体也会衰老,他的眼睛也会昏花,可最浪漫的事难道不是看着对方脸上的皱纹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吗?
他们想照顾这抹古怪的受伤的灵魂。
完全想错!
神经妖蛾不与正常人相等。
没料到啊。
她突然眼珠一转,二话不说爬起来,一个鹞子翻身,竟在车里坐起了倒立,幸好空间大,容得下胡闹。
“你干什么呀?”
刘亚仁懵逼,这也太诡异了吧,怎么心情一秒一个变化!根本捉摸不透。
“不是说了嘛……”
她哼哧哼哧喘着气,很快脑袋充血,脸红的像柿子,嘿嘿一笑,没头没脑的瞎科普。
“是地心引力这玩意儿搞得乳房下垂……”
“我试试倒立,能不能让它垂回来,负负得正!每天一倒立,下垂远离我!”
权志龙丢人的捂住脸,这还不如文艺感伤呢,脑子里都是一些什么鬼东西。
还是密友有办法治她,坏坏一笑,狐疑的倒吸气,缓缓道来。
“可是你正常情况下,乳房下垂也是上面的皮肤松弛,现在你倒立,按理说……”
“也让下面的皮肤受影响变得松垮,这样……岂不是加速了胸部衰老?”
倒立的妖精一抖,立马滑下来。
“哦莫。”
她对着胸部左摸摸右摸摸,一脸后怕的胆小鬼模样实在太搞笑了。
他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当望向车窗外的时候,赫然发现眼前伫立着最高建筑物。
美丽的埃菲尔铁塔。
“快看!”
太壮观太漂亮了,人类历史上伟大的建筑,一见倾心,可惜她几次前来法国,都阴差阳错的没能好好看看埃菲尔铁塔。
南熙贞下了车快步行走在广场上,一路小跑,长靴的高跟哒哒哒敲击在路面,夜风扬起了她的裙角和长发。
法国,让她有种特殊的感觉。
向日葵和薰衣草的初遇,一段美好的记忆归属,同样也是,雍容艳丽夜晚的不舍,时尚之都的爱恨情仇。
“我喜欢法国。”
“我爱法国。”
她望着埃菲尔铁塔,胸口热的怦怦跳,总有种惊心动魄的异样,眼睛眨也不眨,紧盯灯火通明的高塔。
不知为何,太紧张了。
啪——
刘亚仁轻轻拍向她的脑瓜子,示意摆姿势拍照,都来到法国了,还不能畅快的玩吗?
她却看向了权志龙,眼里闪着幽漪的火,语气有些快,都打起了磕绊。
“哥,你记得吗?”
“巴黎,我和你第一次同台看秀的地方,那时你还是橘红色的头发呢。”
“就是在这里,你说你第二天一大早的飞机,然后将我一个人扔下。”
“我求了你好多次,你都不留下。”
女人记仇,记得深,还急。
权志龙赶快哄,她情绪一时一时的,想起什么说什么,莫名让他心揪,于是瞄了一下同样忧虑的刘亚仁。
俩人各自打岔,总算让她忘记了脑海深处的一次回忆。
“这次。”
“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他紧搂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