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小子。”
“再怎么幸运,也比不上车银优,都要为人家发疯了,金泳勋就是长得像车银优罢了,不然哪里轮得到他,玩玩而已。”
“玩玩不好吗,热度有了,戏也拍上了,连带这个组合都有知名度了。”
“你以为玩玩简单吗?NCT那个,罗渽民知道吗,他也是玩玩而已,现在呢,什么也没落下,还不如金泳勋呢,起码媒体报道了。”
“哇……原来和罗渽民是真的吗,年下?”
“这事已经不是什么大新闻了。”
“那看来车银优还是厉害啊,都让她发疯的反抗,现在阵仗这样大,绝对很难忘了。”
“对啊,车银优才对嘛,不然干嘛只封杀他不封杀金泳勋,因为车银优才让三星头疼。”
“别说了别说了。”
舞台上窃窃私语的爱豆们连忙微笑,看着那个高挑精致的人站在他们旁边,听着导演的指挥。
到底内情如何。
有没有这回事。
只有本人知道。
金泳勋仔细的整理袖口,他掸了掸白西装,抿紧唇,轻松的笑眼下,是紧张的心跳声。
因为众人的注视,因为场外的记者们。
“前辈好。”
“前辈好。”
他突然回神,跟着队友们鞠躬行礼,SM的solo男歌手们到场,分别是泰民前辈和伯贤前辈。
俩人云淡风轻的瞥过据说是世勋车银优结合体的人,微笑回礼,按照位置站定戴上耳返。
至于心情如何。
那是真的不怎么样。
“她该不会真的要来吧。”
边伯贤调整耳麦侧过身与李泰民耳语,二人表情不变,只是眼神交流的比较激烈。
“希望不要如此。”
泰民想着,要是她不来,那就好,要是来了,自己一定会尽量安慰开导,总觉得熙贞心里压力过大,不忍心看她如此。
真是想什么不来什么。
不想什么来什么!
只听舞台下一阵骚动,门口呼啦啦涌进一大群人,瞬间让整个舞台都有些沸腾了。
伯贤泰民猛地回头向下望。
刹那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西八!
不要命的人真的来了!
黑暗侵袭。
阴云遮月。
一丽精妙绝伦的身影,雪白飘逸的薄裙,艳红夺目的细跟长靴,一顶清新柔美的大宽檐帽。
墨镜,红唇。
极其冲击的白与红,红与黑,色彩的碰撞,晃人心神的秀色可媚,骨酥心殇。
完了,完了。
是真的。
金泳勋要美梦成真被公开了吗?
所有人心灵激荡的目睹眼前这一切,无法用词汇形容的一种亢奋难抑。
眼看。
她潇洒非凡的踩着十厘米高跟,一步一步摇曳向着舞台进发,冷艳傲慢。
眼看。
她如凄厉鸣笛的列车,冲过一个又一个的隧道,永不止境的发泄,奔驰。
眼看。
台上,那个肖似又不肖似,既紧张又掩饰不住欣喜心情的人,犹豫不决是否要迎上的时候。
曙光乍现。
劲风散雾。
什么叫做绝处逢生,什么才是真正天降!
听——
“非常抱歉。”
“我来晚了。”
又齐刷刷,所有人转头而望,当看见那个身影从容不迫的忽然出现时,让这些围观的艺人们激动的更是手心冒了汗!
这场戏究竟要怎么唱?!
灰蓝褪色。
素白柔软。
黑T黑西装,一步一步,不紧不慢,显露出,清瘦美丽,璀璨精魅,雪地风莲的淡雅妙人。
脱胎换骨!
脱胎换骨啊!
枯枝上长出了嫩绿的新芽。
再也不是那个甜美元气的男孩。
俨然变成了——
一朵邪花里长出的光华秀润,疯魔洗尽后,不可忽视的成熟男人。
他目光流转,轻轻一扫,漂亮褐瞳晶莹,谁也没看,只对一个,戛然而止的身影,嫣然微笑,眼神温软。
正是。
罗渽民。
眼里有光,烈日骄阳,极盛,极热,一下将她从暗黑潮湿里拉起,然后笑容越来越明朗,温暖无法的启唇。
那口型,读懂了。
他说的是。
【我来了】
一处室内。
安静暖融。
什么最能使人成长?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彻底改变了一个人,心性想法,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幼稚疯狂的罗渽民。
这段感情。
他学会了一件东西,他从这个人的身上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