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胶衣之下。
——楚晖打开了电流。
姜沉不太想回忆那几天究竟是怎么度过的。持续不断的电流顺着线圈从穴口一路电到肠道深处,整整几十个小时,胶衣包裹的下体充血到极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漏不出来。等楚晖终于将线圈取出时,姜沉被连续怪物尺寸操松的甬道已经在持续电流刺激下恢复紧致如初、括约肌紧紧收缩着、乃至更甚——都肿了。
这下方生是满意了,将重新紧致的姜沉按着里里外外操了个遍。姜沉眼角噙着泪,却在连续几天的电击下耗尽了力气,别说反抗了,就是捅到被无数次电流刺激得肿起的腺体时也只是轻轻颤抖、大幅度的挣扎力气都做不出来,只能呜咽地、麻木地,一遍遍高潮着任人操弄。
而这绝非楚晖最后一次用电击。
他真的很会玩儿电。造成的结果就是,姜沉本就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岌岌可危但仍倔强支撑的傲骨,被彻底碾碎,渣都不剩。
那次的起因是,楚晖发现,当方生喊他小狗时,姜沉不是很愿意答应。
这事以前就发生过,不止一次。方生床上会恶趣味让他叫主人,真要说多在意,也算不上,偶尔想起来喊两声“小狗”“母狗”“公狗”反正这狗那狗多少和犬科搭点边的,姜沉要么含含糊糊地混过去,倘若在床上就装作被干昏了说不出话——也可能不是装的,毕竟方生是真的猛,只论体力,比总是慢悠悠等人主动服务的楚晖猛多了——总之是不愿意直接应下的。就像他曾经说的,他有名字,他不是货物。他叫姜沉。
方生当然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但不是很在乎,而且姜沉也猜其实方生蛮喜欢他这种桀骜不驯的状态——最起码换个口味看着挺新奇的。对此虽未明说,但保持着一种无言的默契,就好像方生默许他在隆升里吞下小小的地盘、发展组建自己的势力,并未阻止,反而压下了那些对姜沉声望不利的声音,譬如他是靠卖屁股上位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看姜沉如何在已经树大根深运转成熟的隆升里慢慢撕咬出一小番事业,大概是白手起家的方生喜欢看这种小小的复刻剧情吧。
但方生不介意,楚晖介意。
“你可以叫姜沉。”轻柔的声音贴在耳畔,冰冷气息扫过脸颊的细小毛发,像一条毒蛇缓缓游走在颈侧。
“——但你只能是一条名为姜沉的狗。”
“呃咳,救”
姜沉什么也没听见。他被楚晖套上项圈,悬挂的金属狗牌刻着“你好,我叫姜沉,有事请找我的主人:方生”的字样。
很俏皮的语气,和市面上流行的宠物狗牌没什么区别,用在人身上却羞辱意味很重。但极其抗拒被当做狗的姜沉并未抗争什么。皮革项圈被楚晖收得太紧了,甚至现在仍在拉紧中,他憋得面色涨红、眼球充满血丝,不得不将手指插在皮革与脖子之间的缝隙来寻求一点点汲取空气的可能。
仍然艰难。外貌清瘦、离得近些更是能清晰看到白皙皮肤下瘦到凸出的骨节,这样的楚晖却有着与他外表并不匹配的巨力,项圈一点点收紧,姜沉在窒息中感到指骨传来的剧痛,模糊地意识到,要断了不论是指骨还是喉骨,都在骨裂的边缘
有那么一瞬,模糊的视线里映着楚晖兴致盎然的面孔,姜沉是真觉得他疲惫的、饱受折磨的生命终将结束。这是他最濒临死亡的一次。等楚晖终于松手时,姜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剧烈的耳鸣与晕眩中也听不清楚晖说了什么,只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甚至感动到眼泛泪花,觉得空气从未有一刻如此香甜。
——自然没能阻止、也顾不上,楚晖在他身上的装饰。
等姜沉稍微清醒些,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楚晖全副武装地布置起来了。
两枚锯齿状的金属乳夹狠狠咬上乳头。白色的圆形电极片贴上了余下的全部敏感地带,睾丸、会阴、腋下、肚脐、腰窝、脚心、腹股沟、大腿内侧当然也少不了阴茎本身,几圈电击阴茎环牢牢套在根部、冠状沟、系带等敏感地带。
这远非结束。他被固定在类似妇产科手术台的躺椅上,双腿呈形打开,姜沉看不见身下发生了什么,下体却在身前两人眼中一览无余。
对未知的紧张让他肌肉有些紧绷。楚晖戴上了医用乳胶手套,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甚至还像模像样地套了件白色大褂,看起来分外像少女漫画里幻想的斯文禁欲的医生。
但楚晖不是医生。他是魔鬼。比方生更恐怖的、伪装性更强的,魔鬼。
乳胶手套忽然扶起了姜沉垂在腿间的性器。楚晖的体温总是很低,隔着手套依然冰凉的,摸在敏感性器上,让这根同样尺寸不小、却很不幸从未发挥过自身威力的玩意儿瑟缩了一下,却无法抗拒乳胶手套熟练地揉开翕张的马眼,一根细细的、带着润滑粘液的导尿管探了进去。
姜沉已经习惯了尿道棒,但还没被深入过膀胱,本能的有些抗拒。楚晖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甚至像含着笑:“放松,不然我就废了你。”
声音很轻柔。姜沉却知道楚晖不是威胁,而是真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