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比方生只多不少,一点点改变着姜沉身体,硬是将他一个硬邦邦大男人改成了如今敏感的、再痛苦也能轻易高潮的玩物。
意识到这点,是那天楚晖忽然想往他身上打钉子。穿孔之前倒是相当礼貌地咨询了方生的意见,理所当然的得到“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回答。然后就拿着穿刺工具在姜沉身上比划,看得出他挺想多穿几个,一会儿比划肚脐一会儿是锁骨,甚至阴茎和会阴处都想打个环,最后还是放弃了,“生哥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只是简单打了乳钉。
尽管如此,在乳头被揉搓着直到挺立、穿刺针猛然横穿而过,那一瞬的刺痛中,姜沉依然不可遏制地高潮了。
当然没射出来,阴茎被锁精环堵得死死的,只是难堪地挣扎着勃起得厉害。姜沉为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错愕,却无法自控。受了伤的乳头红艳艳的,可怜兮兮地挺着,被横贯的金属乳钉固定着无法缩回,按理是疼的,他却爽得肌肉不受控地抽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呀,性感带这么广?”
楚晖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难堪反应,勾唇轻笑,摩挲着他受伤的乳头与腰窝,轻轻刺激就让姜沉抖得更厉害。楚晖满意地点头,换上专门准备的乳钉,“蓝宝石的,很贵的。”他俯身,贴在姜沉耳边不咸不淡地威胁,“要是敢弄丢,我就找几条狗来操破你的肚子,往你肠子上打钉子。”
后来姜沉才知道,楚晖这个败家子用的是真宝石,刚从矿里开采出来的,还没登上拍卖场就被这狗大户截胡先买了下来,结果宝石多得没地方用,就镶在了他身上。不过此刻他来不及反应,连楚晖的威胁都没深思,一边羞耻于身体的直白反应,一边在快感里浸得更深、更久。
就这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姜沉被彻彻底底、结结实实地,玩透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搞起3p,手段更是花。楚晖曾经尝试过想双龙,在发现以他和方生的尺寸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功——除非用上肌肉松弛剂,但显然届时完全松开的后穴操起来也没有意思——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但也没放弃到底,转手拿了两根玩具来强行双龙。
两根。一根是常见的分岔设计,底部的短粗凸起抵着前列腺强烈震动,更长的棒身成大颗串珠形状,能轻易按摩、折磨着更深处的肠道。另一根则恐怖多了,看着平平无奇,只是仿真的假阳具,却增加了滚珠设计,一打开开关,整根茎身、仿真龟头的薄薄硅胶皮下,无数颗凸起的弹珠大小的滚珠就开始疯狂震动、滚动,带给人无尽刺激,还带有仿真射精的功能,足够把人玩到意乱情迷。
都是最大尺寸的,换了常人能吃下一根都略显艰难,非得扩张彻底后才敢勉强尝试。楚晖却想让他吞下两根。姜沉被捆绑成打开的姿势,后穴哆嗦着试图拒绝,却仍阻止不了强行捅进来的物件,扩张到极限、连皱褶都被撑平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说不上是痛还是爽,总之一瞬被逼出了泪。
两根玩具同时打开全部功能时,姜沉就疯了。这绝非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叠加的震颤与刺激让姜沉第一时间就崩溃了。神智溃散得一塌糊涂。撑到极限、越发敏感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两根一前一后动作的按摩棒,前列腺被震得发酸,酸里带着难以抗拒的甘美快意,滚动的滚珠又带来无尽刺激,他被干得浑身痉挛,小腹一颤一颤的几乎要抽筋,却也挡不住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当那根假阳具开始模仿射精的时候,姜沉翻起了白眼。仿真中出射出的是加热的热水,烫得肠壁又一阵痉挛哆嗦,若不是前方锁精环牢牢控制了性器,怕是又要射得一塌糊涂。可另一根的震动从未停止,超强马力的震颤几乎要把他屁股震出波浪。他抖得不行,被人摩挲、拉扯着乳尖都没有意识,到后面连尖叫都没了力气,吐着舌头大口喘息着,被迫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当楚晖终于欣赏够了,将两根玩具扯出来时,肠肉甚至仍在依依不舍地追逐着硅胶玩具。拔出后后穴成了松垮的洞,中出了无数次的液体顺势流出,楚晖操进去的时候,难得没有撕裂,被玩具双龙过的后面容纳楚晖的怪物尺寸也没那么痛苦了。姜沉腰肢弹了弹,最后只是呆滞地躺在那里,任凭楚晖在他身体里进出,也没有太多反应,完全被干傻、干呆了,像一块破布一样任人摆布
等这场疯狂的性事结束后,姜沉起码有半个月都进行不了更多的房事。肠肉都被翻出来,肛口脱垂,乳头也被兴奋的楚晖暴力揪成紫色,性器被约束得太久、几乎要废掉,大腿持续痉挛以至后续时常突兀抽筋、站都站不住
等方生再找上他的时候,大为不满,“喂,用太狠了吧,都松了。”
楚晖倒是不慌不忙地轻笑,“您稍等几天。”
姜沉至今都想不明白,楚晖究竟是天赋异禀还是怎样,到底从哪里翻出那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的。他再度被制住,后穴被塞入螺旋形的线圈,延伸的末端直抵肠道深处,并不粗,最紧致时的穴口也吃得下,外部的钢丝线圈还被细心调整了位置,确保精密卡在每一寸皱褶中;随后套上乳胶裤,将淫靡景色牢牢锁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