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逼得姜沉最后只能弓着腰往后躲,哪怕后穴吃进更多让人浑身发麻的阴茎,也要逃开前方对性器的折磨。可惜没用。在方生牢牢的制约下,前后的折磨都躲不过。
他最后只能浑身战栗着,一边被狠干到跪都跪不稳,一边翘着阴茎,在漫长的龟头责里敏感刺激到极限,到最后阴茎碰一下抖一下、碰一下抖一下,在方生宽大的手掌里弹跳着,却永远逃不出对最敏感部位的责罚。
等方生终于愿意在他从未停止绞紧的肠道里射出来的时候,姜沉已经泪流满面,哭得嚎啕不止,顾不上可能被前座司机听见,口齿不清地求他停下。
没停。
方生个天杀的瘪犊子精力旺盛得吓人,姜沉还没从被内射和龟头责的双重刺激里缓过神,埋在他体内那根玩意儿又硬了起来。
他被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被托着屁股拎起来,两条打颤的腿被分到最开,架在方生的双腿上。
挂在膝盖的裤子这回是彻底被撕成两半了。姜沉哭喘着惊叫出来。身体完全悬空地坐在方生怀里的姿势让体内的性器顶到最深,重力作用扯着他身体往下陷,几乎要把囊袋都吃进去。他精瘦腹部很明显地凸出弧度,姜沉甚至怀疑顶到了喉咙口,一张嘴就能将方生阴茎头部吐出来。
强烈的反胃感逼得他恶心,无处着力的姿势更让人心里发慌,他本能地用手撑住车顶,疲惫的阴茎却再次硬起来。
操。姜沉有点无力,他想骂这具已经学会熟练迎合快感的身体,又没力气骂了,最后泄气地前倾身体,额头抵着前座挡板,试图逃避接下来可以预见的折磨。
折磨比他想象得更恐怖。
受限于空间高度,光是坐在方生腿上,姜沉的头就已经碰到车顶了,方生没法像惯常那样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但仅仅是陷在体内,这样完整吞入的程度哪怕只是轻微移动,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就足够如刀刃般寸寸剐在敏感的肠道上,带来不小的刺激。姜沉被操得浑身发抖,腰背弓起,被衣物遮挡的前胸上,乳头已悄悄挺立,被布料摩擦着泛起红肿。
忽然——
“呃啊啊啊唔啊别——!!!”
姜沉猛然瞪大双眼,失去控制的面部肌肉差点把舌头掉出来。
车辆忽然经过极其颠簸的路段,带着方生整根东西在他体内震动、上下拍击着他的臀部,用难以想象的频率大力操弄着他。穴口、肠道、前列腺在颠簸的击打里几乎要融化了。难以忍耐的快感传来,他尖叫着高潮了一次,很快又被强烈的刺激再度唤醒,无法从攀登的巅峰下来。
隔了很久,他恍惚的大脑才开始运转,这段路来的时候有这么颠簸、耗时这么久的吗?没有吧。这司机怕不是故意的吧——或者说,是方生示意他开这段路。
无论真相是什么,反正姜沉被折腾得够惨。他被日得眼冒金星,甚至分不出力气转头看眼窗外,凭借体感依稀认出这段路似乎是仍在施工中的路面,大大小小的颠簸从开上来后就没停过。
方生闷笑一声,似乎对这种主动服务颇为满意,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在颠簸的加持下任何微小的移动都足够把姜沉操到失声尖叫。
几次路面颠簸大了,几乎要把人整个抛起来再重重落下,失重感让姜沉本能地夹紧后穴,又被操得更开,嗯嗯啊啊哭喘着就尿了出来。
潮喷都不是结束。这段颠簸的路似乎无穷无尽,他被操得崩溃,肠道里先前被方生内射的精液不时流出来,又被拍击成粘稠白沫,黏在交合处,发出越发响亮的水声。
姜沉开始挣扎,可车顶空间不足,又被方生掐着后颈牢牢摁着,根本无处可躲,只能被压着挨操,喷了一次又一次。
操他的。姜沉被日昏了头,崩溃里全无理智地乱骂,疯狗一样,逮着谁骂谁。
操他的司机,没事开这么颠簸的路做什么,等我下了车一定要拧断他的脖子把他脑袋塞他屁股里再扔到这段路上滚一滚让他自己体会一下颠簸。操他的政府,尽他妈贪污腐败了,路都不能好好修,明天我就带人砸了你的办公室,全拉出去灌水泥吧。操他的汽车集团,这么贵的轿车说好的防震呢,怎么一点也没体现,老子要把你们董事会绑起来用车轮碾。操他的方生,都四十几的人了就不能服老一点,非要体力这么好,早晚有天阉了你。操他的——
操他的。这操蛋的世界。
从童年时就无数次骂的这句话在这一刻充斥着他的脑海。姜沉想,这操蛋的世界。
但他真正骂出来的声音,是破碎无力的呜咽:“啊”
被操的人是他。
好消息是,方生终归没摁着他再来第三轮。倒不是方生终于在姜沉恶毒诅咒下到了年纪不行了,而是赶在第二轮结束前,姜沉几次被操得快昏过去又生生操醒,司机就停了车,敲敲挡板,打开专门用来和后座沟通的麦克风,电流里略显失真的声音在崩溃边缘的姜沉耳朵里简直是天籁之音:
“先生,到了。”
方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摁着姜沉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