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地凝视着楚晖含笑的面孔,又环顾周围——不论是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还是她那些所谓家人欣喜若狂的面孔,亦或是周围黑帮成员惊讶于方生的纵容
众生百态,不一而足。
田甜甜忽然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我希望我的家人不要被豁免。”
身后一片哗然、几道熟悉的声音声嘶力竭地怒骂——骂声很快消散,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是有人捂住了他们的嘴。
顶着那么多如芒在背的仇恨视线,田甜甜的背挺得更直了。嘈杂声里,她看见楚晖笑容扩大,轻按胸口微微倾身,更像优雅绅士——又或者是披着优雅绅士外皮的恶魔,正耐心等待着被欺骗的交易者奉上灵魂。
但她不在乎。
“自然,美丽的小姐。”
她听见楚晖说,“如您所愿。”
——
姜沉是在手下小弟们的闲聊八卦间听到这事的。
他今天刚被忽然格外兴奋的方生按着狠操一顿。大白天就露天花园里野战,虽然佣人们早被调走、周围没有人,也克服不了羞耻心,被逼着扭着屁股在草丛里边被干边爬、还要被花园里随手折下的狗尾巴草塞进体内拨弄折磨。
又痒又麻,酸涩麻痒逼得人眼角泛红,气得姜沉想杀人,喊了无数遍主人才终于被勉强放过,身下仍连接着就被抱着站起一路走回室内,边走边抱操,最后被射了满肚子,还要堵上塞子威胁要夹紧、一滴也不许漏。
随后马不停蹄就带着人出去镇场子,含着一肚子精液呢就打了两架,砍了三个人,砸了五家店和一辆车,算是把事办妥了。
现在到夜店包了个场子算给手下短暂放个小假,其他人玩嗨了喝酒碰拳指不定还玩上什么违法娱乐活动,姜沉就躺在包间沙发上闭目养神,感觉浑身骨头都被卡车碾过一遍又一遍,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手下们就是这时候在聊。绝大多数人听完后的第一反应都是齐刷刷的:啊?楚晖是谁?
是谁?方生的弟弟。起码是这么宣称的。中学就出了国,一路私立学校地读下去,据说成绩亮眼,不过这些干脏活的小弟们没几个懂的,只知道相当厉害,现在是硕士还是博士的总之终于毕业了回来,方生高兴得很,听说连夜开了家宴接风洗尘。
——难怪这么多人都不认识他。听着那为数不多的老人讲话,众人恍然大悟。黑道这行当更迭得快,几年时光就够方生从底层街头混混当上黑老大了,楚晖这出国十几年,足够更新换代多少人,应该说还记得他的才是另类呢!
哦,感情是见到了弟弟今天才这么兴奋,从牲口变得更牲口啊?
姜沉闭着眼,听他们越聊越嗨,毕竟归国学业有成的小少爷、格格不入的优雅气质、老大对他的看重与偏爱、当众救下的清纯学妹小红颜哪个话题都足够好奇者谈上许久。
终于,当主题一路拐到“他比老大小了十九岁,不会真的是私生子吧”时,姜沉不得不从装睡中醒来,没好气地骂:“编排这些,都嫌活得长啦?”
他威望还是有的。当初方生给了他地位后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先打了两场,把所有人都打到对他这个新上司心服口服了才罢休,现在语气重一点,大部分人都蔫了。
架不住也有人喝高了,胆子也大起来,笑嘻嘻地打趣:
“姜哥对老大真是一片忠心啊。”
姜沉头疼,操劳过度的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直接一酒瓶摔过去,“滚蛋。”
小弟们唬了一跳,陪笑着作鸟兽散。姜沉重新闭上眼,不动声色地摸了下肚子,恍惚间能隔着肚皮摸到轻微凸起。当然是错觉,方生又不是神仙,只是一次射出的量还不至于把他肚子撑大。但受惯了磋磨的姜沉仍忍不住有这种错觉。心想,忠个蛋的心啊,你们是口嗨,这话传出去受罪的可是老子。
姜沉第一次真正亲眼见到那个传说中的楚晖时,正跪在桌下给方生口交。
这状态挺尴尬的。他上面的嘴含着方生的枪,下面的嘴含着他自己的枪。那把被开发出多样用途的防水手枪。深喉顶得上面那张嘴合不拢,丝丝涎水从唇角溢出;枪管操得下面那张嘴“噗呲”作响,早已熟悉外物侵入的肠肉柔媚地缠上,那颗凸起的准星都被身体记住,几乎是本能地往上蹭,深处的腺体被扎得又疼又爽,前方难得还挂在胯间的裤子也悄悄顶起了鼓包,溢出的腺液逐渐打湿布料。
宽大的实木书桌前方有挡板。楚晖走到方生旁边才瞧见桌下活色生香的场景,愣了一下,本能地就要避开,又被方生拦住。
“不碍事。”方生说。语气悠闲,身下的动作可凶猛得很,钳着姜沉下巴挺腰狠狠抽插几十下,才一松精关泄在他嘴里。
手刚松开,姜沉立马瘫软在地上,顾不上屁股里硬邦邦插着的那根手枪和嘴边吞咽不及溢出来的白浊,紧紧捂着因为窒息憋得通红的脸与脖子大口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甘甜的空气。
拉起裤子拉链的方生压根没看脚底艰难呼吸的人,长腿一蹬将椅子转个圈,面朝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