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胸口挤在墙壁上磨蹭,他这身素净的白衣都彻底弄脏。
就像是他被侵犯得升起陌生快感的身体,不管如何都再回不到之前。
季爻痛苦地闭上眼睛,皱着眉,眼眶酸涩,丝丝缕缕的委屈涌上心头,他用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极力忍耐。
“怎么不说话,”奚青菱偏不让他安静,伸手去拨弄开他紧咬住的唇瓣,凑在他耳边舔咬骚扰,“莫不是被我说中了,觉得羞愤难忍?”
被挤进手指的嘴唇便是含不住呻吟了,一道道隐忍又爽得要命的喘息溢出。
奚青菱就爱听他强忍快感的低哑叫声,满意的点头。
正要抱着男人的腰臀专心肏屄,好好爽上一发,一直没有反应的季爻却动了。
他突然转过脸来,一双被污秽情欲填满的眸子就撞进了奚青菱的眼睛,微怔之间,季爻突然甩开她的手指,亲吻上她因惊讶而微张开的双唇,没有吻技,只有发泄般的啃咬,舌头伸进她嘴里一番席卷,奚青菱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结实。
他的吻技实在糟糕,牙齿都撞上了自己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蹭破了皮。
奚青菱蹙眉后仰,躲开他。
季爻难得在她身上扳回一筹,面上浮现一丝畅快。
男人靠着潮湿发霉的墙喘息,唇边一抹刺眼的红,遭他伸出舌头舔了去,真就和婊子一样的勾人。
“哈哈,”季爻低哑地笑了两声,那双深邃的眸子堆填上明显杀意,“奚小姐,你今天最好是有能耐把我干死在这里,”
奚青誉挑挑眉,等他接下来的话。
“不然,等我恢复过来,我一定杀了你。”季爻威胁的声音并不大,但就算是嫩屄被粗屌开苞,浑身上下都在被侵犯亵玩,也挡不住他骇人的气势散发。
可惜,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对任何事物都没有畏惧之心的存在。
‘贪生怕死’这个词儿,最不可能出现在奚青菱身上。
“是吗?”奚青菱浅淡的微笑,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得努努力。”
她就只当做是听见了前半句,这个大胆的男人,第一次挨肏就敢挑衅她,真是极有勇气。
“不肏烂你的屄满足你这要求的话,是不是显得我不行?”奚青菱轻笑一声。
话音落下的时候,已经将他压回墙上摆出挨肏母狗一样的姿势,提着他的腰就对着那软嫩的骚屄疯狂打桩,激烈无比地狠狠侵犯奸淫他,没有半点怜惜。
“嗯嗯唔……”季爻起先还能忍着肠道被反复贯穿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粗长硬屌上暴起的筋络像是带着钩子一样拉拽他的屄肉不断碾压凿干,淫汁一丝丝泌出,浸润得粗屌上裹了一层晶亮水膜。
黏稠的淫水粘连在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随着鸡巴抽出而牵扯出长长的银丝,还没有完全扯断,就再次随着奸干深插而带回季爻的体内。
“啊、嗯啊……”热胀充盈感让他喘息变得更粗重,初次承欢就遭毫无怜惜地暴奸小屄,软嫩的屄肉难以接纳这样的刺激,立刻绞紧抽搐起来,一股股淫汁不断被捣出。
啪啪奸干完全没有停歇间断,黏腻水声连绵不休,奚青菱挺腰肏屄,眯着眼抿着唇,全身沉浸品味着粗屌被嫩屄肠肉吸裹的美妙滋味。
平日里看起来软糯温柔的大小姐,现在发狠肏屄起来也颇有威势,眉心微蹙,一颗汗珠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紧绷的唇角透露冷酷。
她灼热的目光停滞在季爻被自己反复蹂躏的红肿屄口上,黏糊糊的淫汁已经被大力捣干成白沫,顺着男人被卵蛋撞得微红的腿根蜿蜒下淌,大量的淫汁已经弄得他双腿都湿漉漉的。
胯骨一次次撞在他红肿的双臀上,用力地全根没入,像是要将饱满卵蛋也肏进他的屄里面一样。
季爻软嫩的屄口已经被肏肿,坚硬鸡巴将那一圈紧窄的肉环磨得发烫到疼痛,“唔呜……”季爻紧咬的唇瓣之间泄出一声似痛苦又带着浓烈欢愉的呜咽。
强壮的男人现在只能在她身下无助的颤抖,双腿发软得都快支撑不住,全靠奚青菱搂着他的腰,季爻才没有狼狈地跌坐到地上。
被那粗大龟头来回碾压捣弄屄芯的时候,季爻终于无法克制忍耐情欲,身体哆嗦得厉害,鸡巴头来回磨了屄芯十几下,季爻就痉挛着绞紧了屄,鸡巴跳动着喷了精,“啊、啊啊——!”
他嘶哑的叫喘如同野兽濒死的悲鸣,狼狈地张开嘴无法控制地流出唾液,吐出红嫩的舌尖牵缠拉丝涎水,瞳孔紧缩震颤,嗓子里再挤不出来声音。
“唔呜呜——!”季爻的鸡巴狼狈乱甩,泛黄的浊精激烈喷溅到面前的墙壁的同时,他的嫩屄骤然绞紧,每一寸骚肉都在吸裹按摩起粗屌,软嫩的骚窝嘬吸龟头,饥渴的涌出骚水渴求被填满灌注。
“小屄咬得好紧。”奚青菱被那紧嫩的软屄吸裹得舒服,眯起眼睛叹息一声。
舔了舔他泌出汗液的脖颈,奚青菱明显也被情欲影响,欲火燎得嗓音微哑,戏谑询问,“被肏屄舒服吗